曹宪轻-咬贝齿,坚定道。
曹节赞赏的看了她一眼,瞥了眼打小怕事的小妹,低声道:“小妹,你可以跟着大姐走,只是此事乃大事,切莫让被人知道。”
“我一定守口如瓶。”曹华松了口气,赶紧发誓,事关重大,若是被人知道,她们的命也就没了。
“好,就这样决定了。”曹节暗自摇头,这事她本不想去管,但她更不想看着打小的姐妹深入不祥之地。
次日曹操把两个女儿曹宪和曹华,加入宫中为帝妃。
不过曹操并没有待多久,就把剩下的事情,交给手下主持,他则带领大军浩浩荡荡的前往官渡。
许昌帝宫-内,曹节独自一人来到大姐曹宪的寝宫。
“是谁?”
听到外面的脚步声,曹宪娇-躯一颤,颤声问道。
“大姐是我。”
曹宪一把掀开头盖,惊喜道:“二妹你终于来了,可担心死我了。”
曹节笑着安慰她,随口道:“三妹呢?”
“三妹在华清宫。”
“走,带我去看看。”
两姐妹一同出了寝宫,外面的宫女太监哪敢阻拦,很快两人到了曹华处。
曹华一见两位姐姐,顿时眼泪就簌簌往下掉。
“好了,别哭了。”曹节皱眉道:“你二人知道今晚汉帝会先来谁的房间吗?”
曹华和曹宪面面相觑,曹华道:“大姐比我大,应该会先去她的房间吧?”
曹节摇头道:“这可不一定,不过既然没说也没关系,大姐你过来。”
曹宪忙把脑袋凑了过去,曹节低声道:“今晚若是先去你那,你能否按照我说的去办?”
曹宪略一迟疑,随即道:“应该可行。”
“那就好,只要让他喝酒,我们就有得手的机会,切莫紧张。”
说不紧张是假的,曹宪低声道:“要不二妹去我那吧?”
曹节看了眼曹华,笑道:“去你那可以,不过那汉帝若是先来三妹这,你说会发生什么?”
曹华面色微红,低头不语。
曹宪讪讪,叹了口气。三妹胆子小,若是有他独自面对汉帝,说不定计划会完蛋。
曹节拿出一把匕首,淡淡道:“这个你拿着,实在不行,就威胁他。但千万不能伤了他,也不能放他离开,我发现他去你那,很快就会过去。”
曹宪犹豫着接过匕首,小心翼翼的藏在袖口。
她们今日大婚,这匕首也只能有曹节带来了。
夜晚的皇宫一片寂静,深宫里,曹节和曹华坐在一边的桌子旁,聊着曹家的事情。
因为曹节在,曹华倒是不紧张了,想起今晚要做的事情,她略显兴奋道:“二姐,真把这汉帝废了,父亲会不会发现啊?”
曹节嘴角露出一丝讥讽,淡淡道:“发现又能如何?”
见曹华脸色害怕,她安慰道:“放心好了,我不会让这事被说出去的。”
曹华此时也只能听她了。
时间慢慢流逝,就在两人都以为汉帝去大姐那里时,便听外面太监叫道:“皇帝驾到。”
曹节起身,把曹华收拾妥当,才找了个地方躲了起来。
一股浓烈的酒味传来,曹节微微皱眉,便看到一个气色极差的青年男子走了进来。
刘协摇摇晃晃,醉醺醺的走到床边,睁着朦胧的醉眼,笑道:“你便是魏公之女?”
曹华伸手自顾自的掀开头盖,露出一张眉美艳的俏-脸,笑道:“妾身见过陛下。”
刘协冷笑一声,道:“不愧是魏公女儿,居然敢自接盖头。”
曹华盯着脚步虚浮的皇帝,略显紧张道:“妾身第一次结婚,想着回陛下的话,便没想到那么多。”
刘协哈哈大笑,道:“也是,魏公日理万机,如今出兵六十万,那袁熙二十万大军如何能挡?他急着去打袁熙,哪来的时间教你这些。”
曹华心里有气,但心底还是怕皇帝的,不敢多说什么。
“上床吧,我今天倒要看看曹家女人是什么滋味。”刘协冷笑着道。
曹华一慌,急道:“我紧张,咱们先喝点酒吧?”
“也好。”刘协倒是没有多想。
曹华松了口气,主动走到桌边,倒了两杯酒。
曹华娇笑道:“陛下,你的酒。”
刘协坐在板凳上,接过酒水一口饮下。
曹华没想到他这么果断,愣了下,也把酒水一口饮下。
“还有什么要求?”
刘协本来就喝的多,现在更是醉醺醺的,吐着酒气道。
“额,没了。”曹华尴尬道。
“没了,就早点上床吧。”刘协起身往床边行去。
曹华气的银牙直咬,心里狠狠道:“倒下,倒下。”
那刘协刚到床边,忽觉得脑袋昏沉沉的,嘀咕道:“好晕啊。”
曹华急忙过去,娇-声道:“陛下定是酒喝得多了。”
刘协刚要说话,便噗通一声倒在了床-上。
“陛下?陛下?”曹华连唤几声。
见刘协睡了过去,曹华不放心又上前拉着他的袖子道:“陛下?”
“已经昏过去了。”
曹节在她身后淡淡道。
曹节心里大喜,拍着巴掌道:“刚才吓死我了。”
言罢一脚揣在刘辨身上,哼哼道:“想占我便宜,你怎么不去上天?”
曹节摇头道:“算了,快点给他吞下-药丸吧。”
曹华忙把一颗黑色的药丸拿出来,塞进了刘协的嘴里。
曹节笑道:“有了这颗药丸,他不仅不能人事,还浑身无力,欺负你都难。以后可莫怕了。只怕他这般情况,也懒得去妃子那里休息。
“谢谢二姐。”曹华抱着曹节的手臂,感激道。
“没事了,以后你和大姐在这,互相照应着,不会有事的。”
“嗯,”曹华点点头,低声道:“那我们什么时候能出去啊?”
曹节微笑道:“看父亲的消息吧。”
曹华咬着鲜红的唇-瓣,轻声道:“二姐,你说父亲会当皇帝吗?”
曹节脸色一板,严肃道:“以后这事不许再提。不然被父亲知道,我也没有办法保你。”
曹华吓了一跳,哭着脸道:“我也就是想知道什么时候能出去,二姐我没有其它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