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和,关中虽远,却有三辅之地为屏障,进可攻、退可守。只需安心发展数年,便能率雄师出关,居高临下,横扫中原。成千古功业,为何你却认为本将该取并州呢?”
刘鹏神情一点未变,仍是那般笑言相问。
下面站着的贾诩,却是暗暗苦笑,他家这位主公明知道其中之理,却还是出言问他,可见其中定是有什么暗藏之意。
思虑半响的贾诩微微一笑,拱手道:“并州虽是酷寒之地,可其地广大,人口稀少,主公得其地,便可将幽州无法安置的难民移到此地,既能充实并州人口,还能增加民力。主公得并州后,可依黄河天险,占河北三州,休要数年,便能出雄师百万,一举荡平天下。”
老狐狸说的这些全是废话,刘鹏自己也明白,想让老狐狸说出其中的门道,看来是不可能了。遂淡淡一笑,转而问道:“文和,辽东酷寒,百姓贫穷,那里正缺一方太守,你可愿往?”
这话纯粹是赤裸裸的威胁,老狐狸当然明白其中之意,可有些话非他能说,若他将此话说出去,天下人就该共同讨伐于他。
可不说此话,刘鹏这个看起来年轻英俊的主公,必会将他打发到辽东那地去。
就在贾诩思虑之时,却听到刘鹏沉声道:“此话出得你口,入得本将耳,你可放心道出。”
有了这句话,贾诩不在保留,道:“主公。眼下的关中虽是诱人。可关中还有大汉天子。主公得关中,是要扶持天子肃清天下,还是自立。”
“天子尚幼,朝中忠心汉室的老臣依然有许多,这些老臣在大汉俱有门生故吏,一旦主公得到天子,那么他们就会打着扶汉旗号,与主公作对。因为在这些人眼中。主公就是虎狼,是来抢他们荣华富贵的,为保住这百年荣华,他们依旧会联合在一起,像与董卓做对时一样,继续同主公作对。”
刘鹏听在心中,却没有何新意,问道:“这些个老家伙不死,本将是不是永远不能取长安?”
“这倒不是,这些老臣都是秋后黄花。也没有多长时间了!主公只需等到天子威严尽丧,百姓不在对汉室抱有希望时。方可进取长安。”
老狐狸奸笑着回道。
刘鹏冷笑一声,问道:“那天子威严尽丧是何时?百姓什么时候能对汉室不再抱有希望?”
“在下看来,这一天已经不远了!董卓进京,两百年东都毁于一旦,更是挟持天子、百官迁往长安,让朝廷颜面尽失。现下董卓虽死,可天下却不乏第二、第三个董卓,时日一长,百姓见汉室江山回天无术之际,这时,主公只需登高一呼,天下是唾手可得。”
贾诩并没有说出具体时日,而是给刘鹏增加一点信心。
历来都是刘鹏给别人画饼,今日贾诩却来给他画饼,这不得不说是一个天大的讽刺。
“文和,今日之事不许说出去,你且先回家吧”!
刘鹏懒懒的靠在主位上,挥手说道。
“诺”!
贾诩明白这是何意,忙躬身一礼,退了出去。
心中下定决心的刘鹏,坐在主位上冷冷一笑,遂站起身离去。
风花雪月,春情不歇!
这段时间中,刘鹏不再管理军务,将一些琐事尽交给荀攸、贾诩二人去做。
他自己则住在后院中,整日潇洒,每日陪着正妻杨氏做会原始运动,再到刘雪那里看看女儿,舒舒服服的睡上一觉。一觉起来。便去蔡琰那里听着美妙的琴音,陶醉自己的情操。
刘鹏也会偶尔溜出到外府,在何后那风韵、妖媚的身躯上开耕下土地,陪着貂蝉说会话,品着小酒,看看那些舞妓们的舞姿,醉生梦死又一天。
整日徘徊在美人们身上的刘鹏,这一潇洒就是一个多月过去。
这日,大白天的刘鹏无事可做,拉着正妻杨氏做着运动之时,房间外,侍女禀报道:“公子,众位先生、将军在前府等你议事呢。”
高贵典雅的杨氏,此时羞的粉脸通红,曼妙身躯被剥的赤裸裸暴露在空气中。
夫君能来与她做那事儿,杨氏还是很高兴的,可大白天的两人就这样,杨氏不由的还是一阵难为情,此时被房外的侍女一惊,忙羞声道:“将军和先生们来议事,夫君还是早去为好,毕竟军国大事乃是大事。”
有着这样一个明事理的妻子,刘鹏应该高兴才是,可他根本高兴不出来,杨氏什么都好,就是喜欢自己整日陪着她,现在正好,他要趁着这个时间好好的“陪陪”妻子。
“夫君”杨氏一边小声呻吟,一边不由的叫道。
刘鹏却是多余的话不说,只一心干着自己的事,身下的力道一下比一下大,那啪啪啪的声音连贯着传出去。
杨氏嫁给刘鹏多年,却只诞下一子,在心中,她还想多生几个子嗣,可刘鹏一般在晚上的时候根本就找不到人,也只有在白昼的时候才能看见。
原本羞涩的杨氏根本不让刘鹏白天宠幸,可经不住刘鹏的强硬手段,几个回合间便败在当场,无奈下,只好一边回应着刘鹏的征伐,一边小声的呻吟着。
啪啪啪声大的吓人,站在房门外的两名女侍卫,很清楚她们公子和夫人在做什么,可刚才前府侍卫总管传下话来,说是诸位先生、将军已经等待多时了。
听到房中还是这种动静,其中一名女侍卫只好再次出声道:“公子,先生、将军们在等您前去议事。”
“滚再敢多言,本将把你们赏给老马夫做妾去。”
房中的刘鹏见不得在做这事有人打扰,很不高兴的吼了一声。
这一吼,不仅将身下的杨氏给吓住了,还将外面的两个女侍卫吓的花容失色。
兴致被打扰,刘鹏也就不情愿的从那柔软的身躯上爬起来。
杨氏见到夫君不折腾自己了,忙起身穿好衣服,这才服侍同样赤裸着的刘鹏穿衣。
“夫君,以后切不可如此荒唐,延儿还在院中呢。”
杨氏在服侍刘鹏穿衣时,听到房外传来儿子的笑声,便忙说道。
“延儿还小,他懂得什么。”
刘鹏不在意的回了一句。
“夫君,以后让文和先生来教延儿启蒙可好?”
杨氏微微一笑,帮刘鹏整理好衣服,轻声问道。
“不行,文和先生乃是为夫左膀右臂,每日事务繁忙,哪有时间让他来教延儿。”
刘鹏淡淡的拒绝后,感觉有些不近人情,遂淡淡一笑,道:“父亲乃是当朝名士,文学诗赋,无一不精,延儿交给父亲,比外臣教导要好。”
杨氏并没有生气,只是担忧父亲不肯教她的儿子,毕竟刘成那里已经有长子刘续,再将自己的儿子送去,难免会让刘成不快。
“父亲博学渊博,可续儿已在父亲那,再将延儿送去,父亲会不会不高兴?”
杨氏为刘鹏系上披风,问道。
“以后不该想的事情不要想,否则想多了对你和延儿都不好。”
刘鹏抖动一下身后的披风,一语双关的回道。
此话顿时让杨氏闭口不言,她能感觉到刘鹏说此话时的冷气,那是一种淡漠的冷。
杨氏很清楚,自她嫁入刘家之时,她就知道刘鹏不是那种爱屋及乌之人,眼下她只是存一点私心,想让刘鹏的心腹教导她儿子,可就连这点事,刘鹏都拒绝了。
“夫君,晚上回来吗?”
杨氏见刘鹏要走,忙小步上前,轻声问道。
刘鹏今晚还想去何后那潇洒呢,毕竟何后那风媚的身躯能让他感到刺激、舒爽!便淡淡回道:“不回来了,你自己睡吧。”
“恩”!
杨氏轻身一礼,恭送刘鹏出门。
院中,小刘延穿的像只小粽子,正在雪地中跑来跑去,见到父亲出来,忙过来细声道:“父亲,母亲怎么了?为什么哭啊?”
刘鹏抱起已经三岁的小刘续,回道:“你母亲没有哭,她是高兴的笑呢。”
三岁的孩童理解不了这么深奥的话题,傻傻的笑着。
房中给梳理自己秀发的杨氏,听到刘鹏给儿子说这些话,不由的脸色粉红,暗说刘鹏这父亲真是没有一点父亲的样子,岂能在儿子面前说这些话。
“延儿,去一边玩吧”!
刘鹏拨弄了一下儿子的小鼻子,将其放到地上,挥手将侍女们召过来,笑说道。
小刘延呀呀一笑,被侍女们带着嬉耍去了。
刘鹏微笑着出了院子,这些年中,他在夫人和孩子面前很少大声说话,也不想吓坏自己的宝贝儿子。
眼下这座院子中,他的夫人们只有蔡琰未有子嗣。走在路上的刘鹏不由的想到,应该将蔡琰这块地好好耕一下,以免过了播种的年纪。
蔡琰受到临幸的次数不少,可为什么没有怀上孩子?这事让刘鹏极度郁闷!因此在心中,他认为应该好好的耕一下这块地,再播一些种子看看情况。
历史上,蔡琰曾给匈奴人生过两个儿子,可见蔡琰本身并没有什么问题,而他身体那更是不会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