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皇甫超博麾下的各位大师当中,制药大师周桦与制药的工匠们单独有一个作坊,这个作坊交给皇甫超博属下老人张玄管理。
而其他几个大师则都在一个大作坊内,当然,每位大师都有自己的独立操作间,但他们四个人也有一个巨大的联合操作间,如果碰到需要几种工匠联合研制打造的器械装备,那么他们就会聚在一起,平时一般都是在自己的操作间工作。
而几位大师的住宅也是在内城北面作坊区最靠近南边的一个坊内,这里面的住宅是洛阳城内最好的宅子之一,不仅如此,娄圭还按皇甫超博的要求,给每个大师配备了马车代步,还给每人安排了十名护卫保护他们的安全。
按照皇甫超博与田丰徐庶诸人讨论的结果,司州治下县令以上级别文官给予配备护卫,人数就是十人,而将领方面则按照军中规定,六品以上都尉和司马级别才可以配备十人亲卫。所以这些大师级别的工匠给予的都是县令以上级别,甚至还要更高一些,毕竟那些县令不能随时求见皇甫超博,而这些大师,只要皇甫超博在洛阳,他们有事的话,随时可以出入平东将军府。
从五位大师在操作间离开后,皇甫超博又前往了几个特殊作坊察看了一遍,目前最为重要的是大黄弩作坊,作坊的负责人就是原来皇城器械作坊的负责人吴峥,洛阳的作坊调整后,娄圭就将他任命为了大黄弩作坊的负责人。司州军整军后,弩兵的数量明显不够,所以皇甫超博才会如此重示大黄弩的生产。
现在的司州军,其他武器装备都不缺,因为数次大战都是大胜,所以有数不清的缴获,这里面光是完好的武器装备都足够司州二十万大军两次以上大型战事。
最近几个月的时间,内城的大器械作坊都在日夜不停的修复这些缴获里面破损的物品,根本就没有时间去打造新品,特别是这一次皇甫超博返回后,又带来了公孙赞数十万件武器装备的订单,正好可以把这些装备里面修复程度不理想的卖出去。
从大黄弩工坊出来,皇甫超博又进了攻城器械作坊,这是在讨伐董卓时候才建立起来的一个作坊,负责人就是从洛神镇出来的老人高级木匠赵凡。现在的攻城器械作坊也作为特殊作坊留在了皇城内,并且作为一个单独的作坊安置。
不过,因为器械不像别的装备,使用方面并不是那么多,所以器械工匠的升级也是最慢的,为了提升这些工匠的技能,皇甫超博还特意收罗了很多大中型器械制作图纸交给赵凡几个人学习。
离开攻城器械作坊后,皇甫超博又前往同在皇城内的各个重要仓库察看了一遍,在皇城内皇甫超博一共布置了十个大型粮仓,一个大型粮仓可以放五万石粮食算,皇城内就可以存放五十万石粮食,只可以供十万大军三个月所需要,这是洛阳最后的保命粮食了。
看到这粮仓,皇甫超博觉得自己还需要屯积更多的粮食才行。他记得自己曾经哪里看到过有特级的粮仓,看来自己还需要增加粮仓的数量或者将粮仓的级别提高到特级才行。想到这里,回头向自己身边的一名武者道:“记得等下提醒我,粮仓级别和数量都不够。”
说完,他自己猛的一顿,看来自己自己身边还真的需要一个记事,这个事情田丰几人已经提过,但是被他自己拒绝了,总想着有几位大拿在,应该基本上自己只需要掌控全局就行了。现在看来,NPC与玩家的视角和理念还有不些不同,而且每个人都总有些东西关注不到的。
除了十个粮仓,皇城内还有二十个其他仓库,都是高级仓库,其中刀具、长枪、弓箭、盔甲以及攻城器械仓库各两个,盾牌、大黄弩仓库各一个,普通铁矿石、木料和其他原料仓库各两个,高品质材料和其他特别物品各一个,每个仓库可以存放物品各十万件,只是现在的远远没有存放满。并且皇甫超博还是觉得仓库数量还是不够,像药品的原材料和成品他就准备专门建仓库单独存放。
一圈转下来,天色已经慢慢的快黑起来了,一行人才结束了皇城内的各处巡视回到内城的将军府内。
回到将军府内,却发现田丰和黄忠两人已经在府内等自己,原来作为皇甫超博麾下文武两方面的负责人,白天因为时间太紧,所以两人都只将一些紧要的事情汇报了一下,但是还有一些相对不是很紧急的事情需要与皇甫超博进行汇报,所以两人在白天处理完事情后,都不约而同的赶来将军府进行汇报。
皇甫超博见状,知道两人也都还没有吃饭,连忙令人安排饭食,三人便在书房内用完餐以后再处理政务。
田丰来找皇甫超博,汇报政务还是其一,最主要的还是过来诉苦了,准确的来说,来要人了。作为司州别驾,但是基本上所有的政务都压在了他的头上,可以说田老头是痛并快乐着,现在他早就已经绝了返回冀州的念头,一心一意的为皇甫超博卖命。
可问题是,皇甫超博手下能够用的文官实在是太少了。先前,还只有洛阳和下面几个县城,那三瓜两枣还勉强能够应付过来,但是现在一下子增加了两个郡,虽然河内官员大体还算齐备,但是那些可都不是自己人,前期用用还行,最终不说全部,至少那些主要的位置还是要安排自己的人吧。
而弘农更是惨了,几乎已经没有什么人了,上到郡城下到县城,所有的人员都需要从洛阳派去。
现在洛阳周边已经基本上稳定下来了,所以老头子在皇甫超博回来后,便马上跑来问他要人了。
皇甫超博一听,面色一下子苦了下来,自己也没有人呀。
田老头一听,顿时急了,大有你再不给我找人来我就要撂挑子的架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