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有魄力,脾气倔强,看对的事就要一往无前的去做,这就是刘琮此时的性格。恩,他的性格还有一个特点,就是霸道!
就从这些日子刘琮办过的事情来看,这小子确实是霸道。
看好了两个丫鬟,觉得可以,就千方百计的把她们睡了,不让睡,这不行!吃软的就来软的,吃硬的就来硬的,软硬不吃的,就强着干了。
当时入画是吃硬的,他就用硬的手段;飞凤软硬不吃,他就先动硬的,看看不行,又来了软的,终于弄到了手,就舒服了。
就这样不到十天之内,两个仙女一般的黄花姑娘,都被这小子摁倒干了。
那几天晚上睡够了觉的时候,刘琮回想起自己的收获,常常笑出声来。笑完了以后就咬牙下结论:“我初步的出了结论,不论对男人还是女人,要想着逼他就范,就得软硬兼施!当然了,这结论对女的来说,是占有她;对男人来说,是利用他。一个滋味,只要软硬兼施,没有治不好的人物。哼!”
这小子下的结论有几分道理,这几天在荆州会议上,刘琮不是也使用了这手段吗?
刘备张飞关羽他们这一帮人是吃软的,刘琮就敬着他们,商议着办事情,他们都甘心情愿的听他安排。
刘琦蔡瑁,想着搅乱他的大事情,刘琮先是让着他们,等到了合适的时机,来了一顿棒子,不是都砸老实了?
穿越之前,刘琮常听到人们说这样一句话:“理治君子,法治小人,鞭杆治驴”,“呵呵,这些日子都是用上了,结果怎么样?还真是这么个理!”每每想到这里,刘琮就信心满满的,“我就用这办法治人!看看谁能反出边去。”
他最得意的做法就是在家里治他老爹刘表:“哈哈哈,老爹不能用理治,也不能用法治,更不能用鞭杆治他,只能逼!你说这样大的年纪了,还是一身病,嘛事都不能干了,还护着那点权力做什么呢?想不开嘛。这不是吗?跪了半天一夜,就逼着他把权力交出来了。恩。”
刘琮想到这里又有了些感悟:“后边要带兵打仗。其实带兵打仗也不难,关键是揣摩透了敌人的心理。揣摸透了敌人是吃软的还是吃硬的。吃软的就骗着他投降,如果不投降就运用计谋逼他投降,这叫‘不战而屈人之兵’。据说这是用兵的上上之策。
看透了那帮敌人吃硬的,那就来硬的。当然了,无论来软的还是来硬的,前提是自己手中有权利。
哦,对付敌人不是自己手中权力的问题,而是自己手里有强大的军队,只要有了强大的军队,无论是动软的还是动硬的,那可真是游刃有余了。
想到这里刘琮又有了新的感悟:“对付自己内部的人,要想着叫他们听话,想着让他们一心一意的执行自己的命令,一心一意的给自己办事,那是必须有权力的。
权力就是鞭杆,权力就能要了他们的命。
只要有了权力,谁敢不听指挥?
这一点我是走对了。
提前把老爹的权力逼出来,这不是?只开了三天会,就把荆州八郡的各级官员治理的俯首帖耳的。
这个——,要想着治理敌人,哎,敌人不是治理的,而是打败。要想着打败敌人,必须手里掌握这一支召之即来,来之能战,战之能胜军队。
会议期间,我已经命令赵云黄忠他们一般将领,到荆山兵营里边选拔四万精兵,这四万精兵就是我手中的鞭杆,专门用来对付曹操孙权这些敌人。
‘兵不在多,全靠调度得当’,这是那本书上说的?一时想不起来了。这话说的太绝对,应当这样说‘兵不在多,够了就行,只靠调度的适当还不行,还要这些兵具有超过敌人十倍百倍的战斗力’。
赵云黄忠刘斌魏延刑道荣刘封关平他们,都是一些能征惯战的好将领,一定要命令他们把这四万精兵训练好了。”
只从把老爹刘表的权利逼出来以后,刘琮这几天确实来了一顿好忙活,进了家门 把新婚初别的媳妇呵斥到一边,自己进了书房,关起门来,谁也不见,一心一意谋划荆州大事。
三天下来,荆州大会的报告写好了,会议进行程序设计好了,又连续书写了数十封书信通知,及时下达给各郡县衙门,命令他们过来开会。
事情进行得很顺利,会议圆满结束。
但是,刘琮却是闲不着,此时他就像一只上足了发条的闹钟,一天十二个时辰,一刻也不停的忙活着,除去睡觉吃饭,就是睡觉也睁着一支眼,吃饭也想着心事。
这几天吃饭的时候,蔡风飞见他一边咀嚼着口里的饭菜,一边直直的看着门外想事情,好一会咽才下饭去,就忍不住笑道:“夫君这是怎么啦?饭菜不可口?不可口就吩咐他们另作。”
刘琮就回过神来,瞪着两眼问:“谁说饭菜不可口啦?很好啊。”
“怎么一直不往下咽呢?想什么呢?顿顿饭都是这样,有时候吃着吃着,也不知道吃了几口,放下饭碗就走。”
蔡风飞说到这里两眼开始发红,眼看就要流下了泪来。刘琮见了急忙放下饭碗,过来搂着安慰道:“哎呦呦,为什么发怨呢?我好着呢。心情舒畅,吃不吃饭是不要紧的。啊,哈哈哈,这叫什么来着,对了,这叫‘乐此不疲’。
这人哪,只要是迷上了喜欢做的事情,就是一天到头不吃不睡去做,也不感到累和饥饿。没事的,夫人,我很好呢。”
在荆州大会上,他第一次发威,将自己嫡亲哥哥和名义上的舅舅惩罚了,等把事情安排好了以后,刘琮就和没有这码事情一样,他就再也不提起来。
按说惩罚了自己嫡亲哥哥和舅舅,应当过去和父母说一声,以便取得他们体谅。刘琮在脑子里曾闪过这一念头,但是就像那一丝清风从身边刮过去一样,刘琮当时嘟哝道:“哪里有那么多闲工夫!不管,爱咋地咋地,不用过去说。这往后事情多了,我还能事事汇报请示?只抓大事就行了,看对的事情只管干,他们爱怎么嘀咕就怎么嘀咕。
穿越之前,常常听得村民们说这句话‘听得兔子叫,耽误了种豆子’,那是说,要种豆子只管种,不要怕山里的野兔,还能因为有野兔子吃豆苗就不种豆子吗?
这是农民说的口头语,但是道理深远。我现在管理荆州大事请,总不能因为有几只兔子叫,就不敢干事了吧?”
那天刘琮就是这样想着离开荆州衙门会场,目不斜视的径直来了家。
回到家里时候,这天色就黑透了,屋里已经将晚饭摆好,刘琮进们只是想蔡风飞打了个招呼,坐下来胡乱吃了几口饭,说了句:“夫人慢用,我到书房去。”
“也不喝口茶水?”
“那边有。”蔡风飞体谅夫君办大事情,没有心思谈情说爱,所以也不过问他的事情,只是好好伺候着他吃睡。
这一夜刘琮只在五更时候,才伏在案子上打了个盹,前半夜一点也没有睡。
只见他一手端着蜡烛,一手摁着挂在墙上的地图上,全神贯注的察看樊城地图,研究攻克樊城的作战计划。
到四更天,伏在案子上打盹的时候,刘琮的收复樊城作战计划,基本筹划成熟了。03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