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靖闻讯大喜,费尽周折,历尽苦难,大齐人终于踏上了美洲土地。消息很快传遍军营,整个军营顿时沸腾起来,商队得到消息以后,同样也是欢声雷动。
张靖为此岛取名玉岛,留下一千兵马在此驻扎,统领主力即刻动身,在快艇引导下,往美洲海岸疾驰。将要踏上美洲,张靖此时十分放松,此时躺在甲板上的网床上,享受着海风与阳光。
躺在网床上的感觉,仿佛躺在柔软的水床上,张靖用手挡着直射的阳光,有一句没一句地与躺在旁边的龚省聊天,眼睛却在寻找蒯玉的身影。
这几天张靖心里似是点燃了火,连续几天疯狂索取,弄得南宫风三女集体罢工,那股火也未消下来。张靖一直回忆那天与蒯玉的亲密接触,但是蒯玉如蜻蜓点水,似是有意挑逗张靖,露面还未谈上几句,便寻个借口匆匆溜走。
蒯玉年纪虽然大张靖不少,但她练习驻颜术,与十六七岁的少女没有什么区别,张靖已经做好心理准备,既然已经开始了亲密接触,不妨更进一步进入实战阶段,不管怎么说,既然占了蒯玉的便宜,就要负起这个责任。
张靖眯着眼睛从船头寻到船尾,始终没有寻到蒯玉的身影。对于蒯玉那日的表现,张靖并不认为她是个随便的女人,尽管他爱抚之时没有受到她的抵抗,但从她的表现来看,她应保留着清清白白的女儿身。
就在张靖思绪万千时,蒯玉忽然出现在他的面前,她还是穿着白色的教袍,乌黑的头发挽在脑后,显得十分干练。在张靖心目中,蒯玉是十分神秘的,他根本无法猜透蒯玉的想法,蒯玉就象即将踏上的美洲大陆一样,显得神秘莫测。
站在网床前的蒯玉恢复原貌,看起来冷冰冰的,用剑鞘指着张靖,面无表情地说道:“你过来一下!”
张靖摸不着头脑,茫然四顾,不讲义气的龚省不知何时躲得远远的,显然不打算帮他解围。张靖看了看龚省宽大肥胖的体态,心中暗自诧异这小子如此肥胖,什么时候悄无声息躲出去的?
船头甲板上空荡荡的,只有张靖和蒯玉两人,张靖从网床上一跃而下,摸了摸鼻子,笑道:“玉姐姐,我正想找你,没想到你却找来了,看你急匆匆的,有什么事吗?”
蒯玉见张靖畏畏缩缩不敢上前,不由哭笑不得,道:“害怕我吃了你?”
蒯玉越是这样,张靖心里越是发虚,向前挪了几步,道:“玉姐姐,我想,我们之间应该好好谈谈。”
蒯玉却令张靖感到意外又感到惊喜,表面还是冷冰冰的,却主动凑了上来,似要主动索吻一般。就在张靖想将她搂在怀里,好好痛吻一番时,只听蒯玉小声说道:“你不用说,我全明白!给你个机会,打败我,我做你的妻子。如果你战不胜我,我今后会独身一生。”
张靖此刻已经明白了蒯玉的心意,蒯玉的性情就是这样,别人说出来柔情无限的话,从她嘴中说出来也是冷冷的,莫非那日冲动下吻了她,平常谁敢去招惹这位冰山美人?蒯玉的话有两种含义,其一,希望张靖能够战胜她,娶她为妻;其二,若是张靖技艺不行,她也不会嫁给别人。
如果这番话换到别人嘴中说出,肯定会让张靖感动万分,因为这话综合起来就是非君莫嫁的意思。已经娶了十一妻,加上梦瑶就是十二妻,虽然蒯玉并未让张靖负责,但张靖肯定不会真让蒯玉独身一生。张靖取剑在手,气势顿时涌现,自信地说道:“比剑?你以前能够战胜我,现在你不是我的对手。”
蒯玉拔出宝剑,横在前胸,嘴角上扬,冷冷笑道:“是这样吗?你不知道,自信大了是骄傲,骄傲会让人失败。”蒯玉说完,也不等张靖答话,一剑刺了过来。
这时被龚省匆匆叫出来的南宫风和王熙儿,看着蒯玉与张靖正在切磋剑术,并没有觉察到有何不对之处,对视一下,一齐向龚省望了过来。龚省怎会料到是这个结果?缩了缩脖子,有些委曲地摇了摇手,指了指场中,让两人注视场中对决。
南宫风和王熙儿武艺底子很扎实,近年跟随张靖一齐修练,进步很快,真正交手,怕已不弱于蒯玉。两人武艺高眼光也高,很快看出蒯玉不对头,与平时静心屏气不一样,显得十分浮躁,出剑时并不注重技巧,似是张靖得罪了她,剑剑使出十分力气,似乎想要一剑杀死张靖。
所谓关心则乱,南宫风和王熙儿见蒯玉像是拼命一般,对视一眼,想要上前分开两人,却见张靖瞅空悄悄打个手势,两女这才停手,站在场边紧张地注视着场上的形势。
再看几招,两女慢慢放下心来,蒯玉出招虽狠,但是伤不到张靖,张靖虽然守多攻少,但是后劲十足,再过几招,只要蒯玉气力弱些,张靖就会一招胜敌。果不其然,没有几招,蒯玉力气将尽,步伐散乱,就在此时,蒯玉招式用老,新招未生之时,张靖剑招突然发作,用了一个缠字决,几下就将蒯玉宝剑挑上半空。
蒯玉也不恼,宝剑失手后就站在原地,抬头望着宝剑慢慢下落,就在此时,张靖忽然腾起,左手抓住剑柄,落下地来,两手各执一剑,舞个剑花,走到蒯玉面前,道:“玉儿,今晚我们洞房?”
蒯玉上前一把抢过宝剑,也不言语,匆匆走回船舱。王熙儿和南宫风有些瞧不过眼,上前你一句我一句抱怨,都说蒯玉无礼。张靖摆了摆手,摸了摸鼻子,道:“唉,事至如今,我也不能瞒着你们,刚才我与蒯玉比武,是有赌斗的,赌的是蒯玉的后半生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