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新吕布*讨伐诸侯 一百一十 好在有先知,色狼险中美人计。
此时吕布正端着酒刚要饮下。酒爵离嘴唇还有半寸,却呆在原地。整个人如木雕一般呆立不动,酒水缓缓流出酒爵,吕布竟也没发觉。一双眼睛直瞪瞪的随着那歌姬来回移动。
赵云在一旁见吕布出糗,连咳了数声。吕布却也没听到。
王允在主位见吕布那副模样,心中鄙视,脸上却笑道:“此女乃太后所赐。本宫中···貂蝉···女官,名曰任红昌···”
吕布一心都系在歌姬身上,没听清王允说什么,以为歌姬叫貂蝉。嘴里咽了下口水。自言自语到:“貂蝉!貂蝉!便是貂蝉。”
王允见吕布呆样,不知该再说什么。于是便附言到:“呃···便是貂蝉。”
赵云在一旁实在看不下去,语气便大声些,对吕布连咳数声到:“呃哼!主公。云敬主公一杯。”
吕布这才听见赵云说话。忙对赵云到:“呃···好。好。子龙满饮此杯。”说完便喝光了杯中酒。
吕布初见貂蝉便被迷得神魂颠倒,喝下一杯酒,下?身不自觉的便坚硬起来。心里直暗叹:不想这世上竟然有这般绝世美女。想来就是性?无能的,见上一面,病情也会好转。抱上一抱,肯定能不药而愈。
吕布这边欣赏着貂蝉仙歌神舞,那边貂蝉见吕布被自己迷得差点灵魂出窍,心里也欢喜。暗想:他便是传说中的吕布!嘻嘻。便是委身于这俊俏将军也不吃亏。想来可以借此完成主上的任务了···
貂蝉心里想着,人便舞摆着向吕布飘去。行至吕布酒案前对吕布微微一福。娇声道:“贱妾拜见将军。”
吕布急忙起身虚扶。嘴里说道:“免礼。免礼。小姐免礼。”吕布人想要站起,可是下?身被貂蝉诱引得膨胀。站到一半才感不妥。急忙停住,尴尬得不知所措。
王允以为吕布完全被貂蝉迷住了,心里便更是得意。
吕布见貂蝉身姿俏美,细耳碧环,行时风摆杨柳,静时文雅有余。心中惊迷貂蝉真有闭月之色。
王允见吕布一双眼直盯着貂蝉,心中得意。对吕布说道:“貂蝉乃允义女,歌舞词曲样样精通。将军若是喜爱,允便成人之美,送与将军为妾如何?”
吕布心中本来就喜欢,听王允这一说,嘴巴没能控制住,便马上应到:“如此甚好···”只是刚应完话,心中感觉这幕好像有点眼熟,不知道哪里不对劲。
这一来脑子便清醒了许多,细细一想,猛然想起一事。暗思:王允?貂蝉?义女?这···不会是王允现在就使连环计吧?那还了得。
想到这,吕布便眉头微皱,斜着头看了王允一眼。
王允本听吕布答应,心里高兴。不想又见吕布眼神怪异,心里直觉有哪处不妥。望着吕布说道:“呃···将军即以答应。当可择日成全美事。”
吕布虽然已经答应了王允的婚事,可是这时人已清醒过来。邪邪笑道:“王司徒。可是欲使美人计,离间布与董卓乎?”
王允一听,心头大惊,脸色巨变,但随之又恢复平常。佯笑道:“呵呵···将军···此玩笑之言,允受之不起。呵呵···呵···”
一旁貂蝉惊于吕布机敏远非常人可比,心中本就喜欢吕布,这下就更佩服了。只是也惊疑吕布如何这般问话。
赵云在一旁也听到吕布的话,暗惊吕布机警,心中同时更是佩服。
吕布饮了杯酒。神色回复平常。对王允问道:“以王司徒之见。布为何等人?董卓又为何等人?”
王允强装镇定回到:“将军国之栋梁也,董卓···亦国之栋梁也。”
吕布笑道:“王司徒真奸诈之人。”
王允一听心中有些慌乱,只是脸上假作愤怒道:“允真心待将军,将军若无意与王允交好,便请自便。”
吕布面不改色笑道:“布与董卓杀人方须兵器,司徒杀人却不见血刃,司徒真杀人高手也。布所言实耳,司徒又何须佯作。若布所料不假,司徒欲借吕布之手杀董卓乎?”
王允此时心中已无主见,他哪里料到吕布竟然这般厉害,能看出如此妙计。可是又转念一想:难不成貂蝉出卖他?可当王允望向貂蝉时,却见貂蝉也一脸惊疑之色。
吕布看在眼里笑道:“司徒无需乱猜测,无人告知吕布任何事,此些尽为布所猜测耳。”
到这时。王允本想起身刺杀吕布。可又见赵云便在吕布身边,而吕布自己武功又深不可测。暗想:自己刺杀吕布,胜算几乎为零。不如豪气些。
于是王允此时便欲以身殉国,乃壮言道:“允不想将军非只武艺了得,谋略过人,更是机敏非凡。今已被将军窥破,允但一死耳,只是此事只允一人所为,望将军勿害无辜。”
吕布还未说话,貂蝉暗想:若是出了意外,岂不是坏了主上交代之事。心中有意拟补。于是便一把扑到王允身前,用身体挡住王允。对吕布跪拜道:“貂蝉求将军放过吾义父,貂蝉今生愿为奴为仆伺候将军。”
王允一听赞道:“真吾义女耳,不负吾一番心血。貂蝉儿,且退下一边。吕将军已允下义父,纳汝为妾,想来不会为难汝。义父不过一死耳。”
吕布抿了一口酒。皱眉道:“司徒。汝父女二人何意?布何时说要杀司徒?”
王允一听又是吃惊。问道:“将军已知允计,为何不杀允?”
吕布反问:“布为何要杀司徒?”
王允道:“允欲借将军之手杀董卓,此计将军已窥破,将军不怒乎?”
吕布笑道:“司徒可曾见过吾发怒?”
王允一听。傻了。确实。从头到尾确不见吕布生气。如此心中便暗想:难道吕布也想杀董卓?只是···难道吕布一直都不与董卓争权是另有隐情?
这么一想王允又觉得吕布当是正义之人。于是便再说到:“将军乃国之栋梁,西平羌乱,南斩张角,北除鲜卑。为吾大汉立下不世之功。今董卓权横朝野,目无天子,有篡位之心。将军便甘愿如此叫董卓横行于世,祸乱朝纲。董卓之恶甚于宦官,将军若一心为国,当除去董卓,以还天子威望。如此可辅助天子,平定天下,此乃国之大计也。将军犹豫为何?”
吕布听了苦笑一声。叹道:“先帝在位时天下便祸乱不止,朝政不通。如今更是诸侯俱起,袁绍、袁术、刘焉、刘表、士燮等等皆非安份之徒。天下之祸起于朝政不明,政令不行。杀董卓又如何?换了旁人入主洛阳,天下便能安宁?若说报效国家,吕布自认为天下无人比布更赤诚。只是如今不可轻举妄动。”
王允道:“董卓行恶朝野。汉子民皆欲食其肉,将军便这般纵容隐忍?”
吕布道:“今布与朝廷犹如一壮夫位于一膏亡朽夫病榻前,有心医治却无能为力。若狠心弃之,又于心不忍。若于旁侍候,又苦恼无药可救。哎···布唯有暂时驻军洛阳边,眼不见心不烦。董卓虽暴政。只是莫太过分,吾便一时还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