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葛亮,你不是发誓要杀朕,要为天下黎民除害吗,可如今,你却跟狗似的跪在朕的面前乞降,朕还左拥右抱着你的姐姐和你的母亲,朕真想知道,你现在心里作何感想。”
颜良讽刺的说着,顺势将诸葛玲和宋氏,更加紧的往怀里搂了搂,手掌更是肆意的在她们的胸前背上揉抚。
那母女二人虽与诸葛亮都已绝了情义,但当着诸葛亮的面,被颜良这般的“玩弄”,心中难免还是有几分尴尬。
宋氏和诸葛铃轻声嘤咛,低眉含羞的只能顺从的依向颜良臂弯,任凭颜良那宽厚的大手,肆意的在自己的身上游走。
她们不敢有一丝反抗,只有顺从,才能保住自己的性命,保住自己的荣华富贵。
诸葛亮颤巍巍的抬起头,眼看着颜良在大庭广众下,那般肆无忌惮的玩弄自己的母亲和姐姐,心中是羞涩耻难当,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曾几何时的诸葛亮,高冠长剑,英俊飘逸,轻摇羽扇指点江山,被人如众人拱月一般的尊敬和仰望。
而如今,双腿已残,形如枯槁,背负着杀兄的不人之罪,这般卑微的跪伏在颜良这个暴君面前,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母亲和姐姐,被暴君所玩弄,却只能含恨吞下这无尽的羞辱。
诸葛亮已彻底告别了从前,如今他只是一个苟且之徒而已。
颜良看着伏在地上,羞愧不知的诸葛亮,神色愈加讽刺,冷冷笑道:“诸葛亮,当年朕就在襄阳警告过你,跟朕作对没有好下场。你现在知道错了吧。”
“罪臣知错,罪臣知错了,请陛下饶命,请陛下饶命啊……”诸葛亮趴在地上,急急的向颜良请罪,不断的叩首。
咚咚咚!
诸葛亮把头叩得是呯呯作响,坚硬的地面,将他的额头很快就撞出了鲜红的血印子。
颜良却丝毫不为所动,反是将宋氏一把抱坐在自己的腿上。双手在她的翘臀、酥峰和玉背间肆意游走。
颜良就是要肆意的玩弄宋氏,他要无情的辱羞诸葛亮,以发泄这些年来,自己对诸葛亮的仇恨。
诸葛亮不敢多看,只不顾羞耻。不停的叩头,直到把额头撞出血来,也不敢停下。
哧啦啦~~
颜良双手猛一用力,宋氏的上半云衫,已是被从中间撕成两半,直撕到了腰间。
从玉颈到蛮腰,那一片的曼妙。尽露空气之中。
霎时间,宋氏羞得是面红耳赤,赶忙将脸藏于颜良的肩后,羞到不敢见人。
尽管羞耻难当。宋氏却不敢稍有不从,她只能强抑起羞耻,忍受着颜良对她所做的一切。
以头撞地的诸葛亮,偶然瞥见自己的后母。竟以那样不堪的样子,呈现在大庭广众之中。心中的羞耻汹涌澎湃,几乎将他的胸腔都要撑爆了。
但诸葛亮却不敢表露任何不满,只能继续的叩首。
或者说,经过长时间的精神和肉体的折磨,诸葛亮早已不记得恨字是怎么写,他现在只是一具乞求苟活的行尸走肉而已。
“朕倒是想起来了,朕纳了你的母亲为姬妾,说起来,朕还是你的爹呢,是不是啊。”颜良戏虐的笑道。
诸葛亮已是羞到耳根都红了,却只卑贱的点头应道着“是是”。
颜良便饶有兴趣道:“既是如此,那你就喊朕一声爹吧,你叫得越亲,朕或许还会考虑饶你一条狗命。”
此言一出,诸葛亮神色一变,顿时是尴尬到了极点。
诸葛亮心想自己迫于无奈,向颜良乞降也就罢了,但今若是为了苟活,竟张口叫颜良一声“爹”,这简直是超乎了常人的羞辱。
诸葛家的列祖列宗,他死去的父亲诸葛珪在天之灵,看到他巴巴的叫诸葛家的大仇人为爹,会是何等感受。
只怕,到时诸葛珪也会气得从坟墓里爬起,不远千里的爬到这洛阳城,非得把诸葛亮亲手掐死才怪。
诸葛亮尴尬在了那里,一时间吱吱唔唔的,犹豫该不该喊这一声“爹”。
颜良却抚弄着宋氏那一抹淑香,一面兴致勃勃的盯着诸葛亮。
你诸葛亮不是觊觎我的女人吗,你不是帮助刘琦对付我吗,你不是暗助孙权,在我最艰难的时间进攻我吗,你不是帮助刘备这个伪君子,没完没了的跟我作对吗,你不是倡导胡汉一家,引胡虏入中原,烧杀抢掠汉人吗?
你诸般累累的罪行,我杀你一千次都够,何况让你叫一声爹。
见得诸葛亮久久不肯开口,颜良脸色一沉,冷哼道:“不叫是吧,很好,来人啊,把这厮给朕拖出去,砍去双臂,削成人棍后丢去喂狗,让狗活生生的把他给吃了。”
听得此言,诸葛亮神魂大乱,霎时间就惊惧到了极点。
“爹……爹爹啊……请孩儿子不不孝……爹爹饶命啊……”诸葛亮惊恐之下,再不敢不从,只能将那极尽的耻辱咽下,巴巴的叫起了“爹”。
诸葛亮这厮,还是软了,看着那巴巴叫爹的诸葛亮,颜良的嘴角扬起一抹不屑的冷笑。
“你说什么,朕没听清楚,再给朕大声点。”颜良故作听不见。
诸葛亮知道,颜良这是在故意的耍他,但他又能如何呢。
他只得咽了口唾沫,低垂着头,羞红着脸,巴巴的开口道:“爹……爹爹……”
这一回,诸葛亮叫得是极响,整个大殿中,所有人都听得清清楚楚。
诸葛铃秀眉深皱,对他这无羞无耻的弟弟,愈加的厌恶。
左右那些宫女,也皆对眼前这断腿的男人,充满了鄙夷和讽刺。
至于宋氏,她已经听不到诸葛亮在叫什么,此刻的她已是轻声哼吟起来,眉色迷离,完全沉浸在了颜良的爱抚中。
“乖儿子,真是朕的乖儿子啊,哈哈——”颜良痛快之极,放声狂笑起来。
见得颜良这般高兴的样子,诸葛亮不以为耻,反而是暗松了一口气,更加亲热的连叫了颜良几声“爹”。
诸葛亮以为只要哄得颜良开心,颜良心情一好,就有可能饶了自己一命。
现在的诸葛亮,只要能保住自己的小命,他已经是豁出去,什么也不顾了。
笑声骤止,颜良的脸上已尽是厌恶。
他报复已够,也看惯了诸葛亮的丑态,再戏弄这个废物也没什么意思,何况,身上春色迷离的宋氏,已激起了他的邪火,他已没心思再去跟诸葛亮废话。
“来人啊,将诸葛亮拖出去,交由赵子龙处置。”颜良摆手喝令。
此言一出,诸葛亮神色大变,他万没有想到,自己都已经厚颜无耻到叫颜良爹了,颜良竟然还要杀他。
想当年,他死守邺城时,为了表明自己对刘备的忠心,竟是将赵云的一家老小,统统的都给在城头斩杀,赵云对他是恨之入骨,若把他交于赵云处置,能有活路才怪。
“陛下饶命,爹饶命啊,饶命……”恐慌的诸葛亮,声嘶力竭的泣求起来。
左右御林军士却哪里管他,拖起诸葛亮,如拖死狗一般就往殿外拖去。
旁边的诸葛铃动了恻隐之心,便道:“陛下,这诸葛亮已成废人,根本也算不得什么威胁,今他已这般奴颜婢膝的向陛下请降,陛下何不饶他一命,以显陛下宽宏的肚量呢。”
“什么狗屁宽宏度量!”颜良冷哼一声,不屑道:“只有伪君子才会装有肚量,朕就是要有仇必报,所有跟朕作对的人,朕都不会让他们有好下场。”
颜良就是颜良,他才会不如那些伪君子一般,明明对一个人厌恶之极,明明有权力将其从世上抹杀,却为了得一个胸襟宽广的虚名,将厌恶之人饶恕。
杀,就要杀得干脆,杀得痛快,后世书生和那些伪君子的议论,颜良根本就当他们在放屁。
诸葛铃也知颜良就是这般快意恩仇,多劝也无益,遂也不再多言,只媚笑着迎逢起颜良。
大殿之中,云雨渐起。
而那不成人形,嚎陶大哭的诸葛亮,却被无情的拖出了大殿。
洛阳城,征北将军府。
诺大的府堂中,赵云正孤零零一人,喝着闷酒。
如今的赵云,虽已身居高位,但一家数十口却被诸葛亮杀尽,今只孤身一人,形只影单的住在这空旷的府院中。
尽管颜良赏赐了赵云不少美姬,但不好女色的赵云,也无心沉醉于温柔乡中。
酒过愁肠,赵云不禁想起了他的妻儿,想起了那一家人其乐融融的天伦之景。
只可惜,这一切都被诸葛亮摧毁。
儿子赵广从城头坠下,惨于在邺城城下的场面,一想起来,赵云的心就在滴血。
如今诸葛亮已被俘,赵云原想着报仇,却不想天子把诸葛亮关了数月,就是不肯将其处决。
每每想到诸葛亮还活着,就活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赵云就恨到咬牙切齿。
自当喝着闷酒时,下人兴冲冲的闯入了堂中,叫道:“将军,好消息,好消息啊。”
“大呼小叫,成何体统。”赵云瞪了他一眼,继续不以为然的喝酒。
那下人兴奋的叫道:“禀将军,天子已下旨,将诸葛亮那厮交由将军处置,这可不是天大的好消息么。”
咣铛!
杯中之酒脱手而落,本是愁肠满怀的赵云,瞬间跳将起来,英武的脸上,骤然间涌满了无尽的惊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