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夏,汉高祖六年始置,辖今河南、湖北各一部,在三国时期里是魏国与吴国分地管辖的!此时,大将黄祖受刘表之命,统辖兵马,镇守江夏!而就在两个多月前,江东孙策异动连连,先是建业、柴桑互调兵马,做成假象,而后将两万兵马分为数十个小股部队依次潜进寿春,增加兵力,以谋荆州之地!
说起这孙策与刘表的恩怨,却还得从孙坚说起,当初孙坚依仗袁术之势,听其号令,为其谋事,时袁术也是势力巅峰之时,因贪慕刘表荆襄地富,便下令孙坚讨伐刘表,双方互战,黄祖不是孙坚对手,屡战屡败,本该早早让出江夏,哪知在一次追击途中,孙坚被流矢射中,丢了性命,结果主将一死,军心大动,又被黄祖所趁,所以,这孙策与刘表可有杀父之仇,自从孙策从袁术处借兵起家,这些年来,双方屡有摩擦,再因为孙坚之事,已如水火,所以,孙策才会在这官渡之战的时候,想以出其不意,夺取江夏,阻杀黄祖!
可惜世事并非如人所愿,孙策虽然动作小心,亦被黄祖看出端倪,立刻上报刘表,刘表原本就颇为忌惮孙策,闻得此言立刻从襄樊两地调兵三万协助黄祖,江夏守备一夜之间成倍上涨,由两万人马增至五万,孙策接到消息后,不敢轻率出击,但自己辛辛苦苦,几经思量,几乎将其他各城中多余的守备力量全部集中了起来,可现在若然退去,定不甘心,况且,若自己放弃江夏,谁又知道黄祖不会趁机而入?自己现在兵马四万,若将从各城汇集而来的兵马遣散,黄祖又会不会趁此时机,对自己下手?要知道,现在的江夏可是屯兵五万呢?若自己一个不留神,当真就是偷鸡不成,反噬把米,不但不能拿下江夏,甚至还可能丢了寿春,也就是因为这些因素,双方僵持不下,孙策因为兵力原本就比不得刘表,所以若没有恰当的时机,万不会下手,而黄祖素来忌惮孙策之猛,饶是手握重兵,却也不敢妄动!于是,这一对峙便长达近两个月时间,其间孙策也想联接外援,但几次三番均没有得到满意的答复,孙策无奈,心中已经做好撤兵的打算,自己先将两万兵马撤出寿春三十里地,但看黄祖的动静,若他也撤兵,那么此间事情便算了了,但若他囤居不动,自己却也不能再动,其实这一着只不过是试试黄祖的心意,孙策深知黄祖的脾性,这人胆小怕事,又与自己有杀父之仇,更知道自己对他恨之入骨,定然不敢把自己逼得太凶,所以,若不出所料,他也会撤去襄樊的援兵,这样便双方解散,此事就此作罢,虽然如此想法,但孙策更有奢望,趁黄祖撤兵之时,自己不退而进,抢住一段空隙时间,迅速夺下江夏,当然,这个打算要想成功,确实得天时、地利、人和三者俱全了!
比起不安的孙策,现在的黄祖却过得格外悠闲,整日泡在太守府内饮酒作乐,与那些歌姬舞女厮混在一起,似乎全然忘记那江东猛虎孙策正虎视眈眈,其实黄祖也并非醉生梦死,只不过他与孙策交道多年,深知这孙策虽然勇猛,但行事却力求一个稳字,如今自己大军在握,孙策自然不敢妄动,而这近两个月的时间,也证实了他的想法是对的,所以他才敢如此大胆妄为!
此刻,黄祖早已没了看舞的兴致,这男人看舞就好比项庄舞剑,其意并不在于欣赏,他一口灌下杯中的烈酒,脸上红光更增一分,借着酒意,黄祖步履跄踉地站起身,一下子钻进舞阵之中,一把揪过两名正在扭腰的舞女,将她们按在了地上,其余舞女见状,纷纷惊呼,只见黄祖将手一摆:“你们都退下!”
那些舞女闻言纷纷面露惊惶之色,匆忙退下,刚刚出了小房间,只听一个女子微微叹道:“今天碧儿姐姐和蓝儿姐姐又要遭殃了!”想到此,神色一暗,随着众人默默离去!
房间里,黄祖哈哈大笑,得意万分,这一打仗他总有花不完的钱,刘表从襄樊除了运送来兵力,自然还有物资,如今这战是不用打了,但这物资却落在自己手里,想到此,竟隐隐希望这孙策最好时不时来骚扰一次,那么,他这个太守就真的快活了!想到此,狠命地在一个舞女的脸蛋上亲了一口,他用力极猛,竟在那白皙的脸颊上吸出一朵血晕,再看那身下的两个女子,却早已吓得面无人色,浑身瑟瑟发抖!
黄祖却毫不在意,借着酒劲那一双魔掌隔着衣服,肆意的摩挲、揉捏!更将那满脸胡渣的胖脸埋进那高耸的云峰之间,嗅着、咬着,那两个女子原本也并非什么良家妇女,被黄祖这一番折腾,却是满面通红,娇喘连连,其中一个竟呀的一声,****起来!黄祖施云布雨,就在地板上,将那两个女子的衣裳,件件剥落,宛如两只白兔一般,一跪一躺,享受两欢的快乐!可偏偏就在这是时候,谍变骤起,黄祖忽然站起身,一手一个将他二人拦腰抱起,紧走几步,突然一松手,将这二女丢在榻上,二女猝不及防,这一摔黄祖下手极重,两人顿觉疼痛万分,之快顿消,不约而同地惨哼一声,却见黄祖周身上下亦脱得精光,只是不知道何时,他手中竟多了一条黝黑的马鞭,此刻正缓缓往二女逼近,神色狰狞,嘿嘿怪笑道:“叫啊!怎么不叫了?”
二女见状,早已吓得魂飞魄散,原本他们也听说过,说这太守大人是个严重的虐待狂,曾经有姐妹被打得皮开肉绽的抬回来,所以起初之时甚为害怕,可当黄祖巧施手段,给他们的身体带来快感的时候,他们心中的那一丝疑窦却也消失不见,这还不是和一般男人一样嘛,不对,其手段比一般的那些笨男人更是高明,所以他们坚信,定然是那姐妹没有伺候好太守,将太守得罪,所以才被惩罚,可眼前的一切又说明了他们刚刚的想法有多么的荒诞,两人也顾不得许多,连连爬起磕头求饶:“大人饶命,饶命哪!”
黄祖见状,笑得更加癫狂:“嘿!本太守自然会饶你们的命,不过,你们却得叫得让本太守觉得舒适!”说罢,伸出一只手掌,猛然拍在其中一女那光滑的臀部,只听“啪”的一声脆响,五条指印清晰夺目,那女子惨叫一声,眼泪突然落了下来,不停地给黄祖磕头!
黄祖却摇摇脑袋:“你这样的叫声还不能让我满意!”话一说完,却见他一抖手中马鞭,猛然朝着二女兜头便打,二女浑身上下一丝不挂,躲闪不及,被抽得正着,一条长长的血痕贯穿两人背部,同时两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回荡在屋子里头,久久不散!
黄祖仿佛享受般的吸了口气:“对,你们做得很好!就是这样!”说罢,举鞭欲打,却在这时,只听门外一个士兵报道:“太守大人,大公子在太守府前,说是要见你!”
黄祖兴致正起,闻得此言,不禁怒火中烧,随口喝到:“不见,不见!”那士兵闻言刚要前去回复,却听黄祖突然又道:“你等等!”那士兵应声而立,却听见屋里除了女子的抽泣声,还有衣袂扑扑之声,不多时,门被打开,黄祖闪身出来,对那士兵道:“给我看住这两个女子,我去去就回!”
那士兵朝屋里张望了一下,立刻领命,只见黄祖大袖一挥,颇有些气愤的离去!
刘琦,刘表的长子,也就是刚刚那士兵口中的大公子,刘琦原本住在襄阳,刘表发兵协助江夏,便令他跟着军队到江夏历练历练,当然,说是历练,其实襄阳中人俱都明白,如今刘表宠幸蔡夫人,而蔡夫人更为刘表再添一子,其宠更甚!这也就表明,刘琦继承人的位子已经开始动摇,而蔡瑁、张允二人更是屡进谗言,污蔑刘琦,而这次就是因为被二人污蔑刘琦品行不端,被刘表所罚,跟着军队,舟车劳顿,让他吃些苦头!
这个刘琦对然身性柔弱,但其人却也不笨,虽然此次被罚,但他却想趁此机会结识这些江夏的将领,若日后万一有变,那么自己也有些持凭,所以,自一到江夏开始,他便拜访各级军官,短短一个多月的时间,军中的参将,校尉,裨将甚至连什长他都有所拜访,这也就是为什么日后在二子争位之时,诸葛亮让刘琦躲到江夏,因为刘琦在这里是有根基的,否则以他一个无用的长子,又怎么可能让江夏诸将信服?况且还是在那个继承风波的关节眼上?而他今天就是来拜访这个江夏的最高统帅,也是刘表手下的老臣——黄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