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焕距离蝶哥儿还有三丈远便一个腾跃跳下马背,哈哈大笑着上前道:“蝶哥儿,听说又要纳一妾,到时可得好好喝两口。”
听得出,他知道的不多,要不然,他可不想自找苦吃。
“嘿嘿,嘿嘿……!”阴森森的笑声使得楚焕头皮发麻,魂海极速运转,俺没有说错话呀,这不是在恭喜他吗!
生死步启动,解家秘术之中的一招弹腿使出。
砰,呼~~~,啊~~~~~~!
一道人影惨叫着向着高空飞去,足足飞出几十丈方出现下落的趋势。
嘿嘿,不知道俺是王爷吗,麻脸叔哥哥不敢动,你还能讨得了好去。
很舒心,郁闷之情被扫去了不少。
嗯嗯,是不是再来几位呢,最多三四位就能让心中的郁结一扫而空。
憨憨算一个,二流子,二流子也算一个。
楚焕落地之后一脸懵,这是怎么了嘛,蝶哥儿这么就突然动手了呢!
他想不通。
某家这不是听军师说你再次换发青春想要纳一房小妾吗,恭喜不是因该受到邀请吃酒的吗!
万千思绪之下忘记了屁股上的疼痛!
人家奉孝现在正在军营傻乐着呢,他是故意的,没有把话说全。
他正在想,楚焕会遇到什么样的待遇。
是不是被蝶哥儿狠揍一顿,或是拉着他跟在身边慢慢教育。
先不管奉孝怎么想,去看看事件的始作俑者。
肩上扛着一只鸟儿,嘴上叼着一节枯草,一摇三摆往楚家宅院走去。
一进院门便高声叫唤,乃:“大哥在吗;那谁,你们主君可在家中?”
一位身材圆润,面部白皙的婆子上前答话道:“三爷来啦,主君在后院呢,您请吧。”
“哈哈,忙去吧。”心情舒畅,迈着轻快的步伐向后院走去。
他想,是不是让大哥去给蝶哥儿提亲呢!
人呀,有了这种不好意思宣诸于口的嗜好还是很难受的。
害怕得不到别人理解而死死压制住心中欲望,他作为叔父,有责任,也有义务帮助蝶哥儿。
他可不相信蝶哥儿的解释,你小子要是没心,能盯着人家看那么久吗。
这种事也不奇怪,苏家那老二,不也是喜欢上不容于世俗的款式吗。
要是蝶知道麻脸叔的心里运动,保不齐直接气晕过去。
后院,楚老大坐在屋檐下看着泳池中的鱼娃娃与几条漂亮的鱼儿们玩耍,他娘子领着几位婆子在花园中修建枝丫。
好一幅安居乐业的景象,好一幅温暖人心的画面。
“大哥,这下子你们有得忙了。”楚老三颠着脚走到屋檐下,说话之后,看着泳池中的姑娘喊话,曰:“鱼娃娃,你们又要增加一位娘亲呐!”
服了,彻底服气,他那热心肠着实有点过度。
“老三又在说什么胡话?”花园中他嫂嫂问。
楚老大则是微笑着看着他,三弟的性子他比谁都了解,时常都是捡着半句话四处宣扬,也不管你对是不对,只要他觉得对了就好,只要他觉得有趣就好。
听听楚老三怎么说。
“嫂嫂你还不知道吧,兄弟可是亲眼所见。蝶哥儿呀,他喜欢上人家呐。”一脸的傲娇,心想:俺可是第一个知道的。
“谁,我们家娃子又有了喜欢的人吗?”当真了,其它事还好说,遇到这种事情,婶婶智商瞬间变零。
“哈哈,不知道了吧,告诉你们吧,就是包子铺杨家那大闺女,高高壮壮的那个。”长舌男,得意非凡。
噗,楚老大刚喝进嘴的茶水喷了出去。
婶婶更是一脸惊讶,怎么也想不到,娃子居然能喜欢上她。
三位究竟会做出什么举动呢?
我们暂且不提,就在楚老三去到宅院两炷香之后,整个宅院的人都知道了蝶哥儿喜欢上一位,一位,怎么说呢。
一位比较特殊的女子,一位把美深藏于胸腹之中的奇女子。
看看,我们蝶哥儿一点也不计较外貌,只要内在美就好。
忽然之间,整个渔村刮起了一股异样的狂风,一股吹散了粉黛钗环的薰风。
人们竞相效仿,许多男子开始对貌美的女子不屑一顾。
他们在寻找,寻找心灵美的女人。
嗯嗯,这是稍后的事情,蝶哥儿还坐在果园发愁呢!
哎,这下子是洗刷不掉的了,三人成虎的故事就要上演,罪魁祸首乃楚老三。
你说,哎……,什么也别说了,怪得了谁,谁让你盯着人家看来着。
人家女子还没有找你算账呢,你到还腆颜自矜起来了。
练功吧,没心思。
想问题吧,思绪一团糟。
一坐就是好半天,呆讷讷看着身前那表皮丑陋实则堪比仙丹的果子放魂。
咕咕咕,肚子叫,肠胃之中发出想要吞噬能量的信号。
腮帮子也是出现似痒非痒的感觉,这是一种需要咀嚼食物才能遏制的症状。
躲避不是办法,俺就忍受她们的奚落好了,反正也带不走一坨肉去。
好,想通了就好,随即起身家去。
不仅如此,还哼上了小曲儿。
太过想当然,目光可以躲避,散发出来的意念却是如何也躲避不了的。
一路上,乡亲们打招呼时脸上的笑容变了样,眼神之中藏也藏不住的好奇和嬉笑让人恨不得踹上一脚。
哎呀呀,哎呀呀,老子这是得罪了谁呀。
施展步伐,快速向家中跑去。
堂屋,家人们正等着他开饭。
娃娃们捉到的跳跳鱼煎至金黄,就等着他喝酒时享用。
男女各一边,这种情况下,家中又是来了人。
一众兄弟都在,就连被一脚踹飞的楚焕也赫然在列。
二流子整个过程都保持着微笑,憨憨想笑不敢笑的样子憋得实在难受。
楚老三,他老人家一副处身事外的态度引起了人们的好奇。
您就不担心蝶哥儿找你撒泼?
子龙与子义乃实在人,他们为兄弟担忧,心中想法差不多:怎么会有这种别样的喜好呢!
书生端坐楚老七身边,他可不信蝶哥儿会喜欢那女人,要真是,他宁愿远走他乡永不与他相见。
这不是糟贱我们家诗诗是什么!
距离堂屋还有两丈便感受到了不一样的气氛,不是沉闷,不是欢天喜地那种捆绑灵魂的氛围。
很奇怪,说不出是一种什么感觉,有个词可以形容却不太好听——各怀鬼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