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禁走了,带着曹昂交给的重任走了。
太史慈要道声告辞,也离开了,一来回去向自家老母交差,二来与丁淮交接防务方面的工作。
于禁既然能守好城阳郡,他也不能示弱,势必将北海国牢牢掌握在自己手中,决不能出任何差错。
曹昂知道有于禁看守城阳郡,刘备根本不可能在短时间拿下。
“主公,我刚才表现如何?”典韦有些着急地问道。
“总体来说,还是不错!”曹昂不由得好笑,开始点评道:“如果子龙来了,根本不会用这么久。”
典韦原本兴奋的脸一下子垮了下来,苦笑一声:“主公,你也太打击人了。”
说完,他捂着脸走了,还不忘提醒一下曹昂:“主公,刚才于禁送来的两个人放在了卧室之中。”
卧室之中?想我曹昂做人做事光明磊落,怎么会行如此龌蹉之事?
曹昂愣了一下,随即想要好好教训典韦,不料这家伙已经跑远,为他身体中未送出的半截便便再续前缘。
曹昂唤走了院子中的亲兵,独自一人来到了卧室之中,看到了令人惊讶的一幕。
凳子上坐着两个女扮男装的女子,手脚都被绑了,就连口里都塞了布条,以防她们发声。
亲兵的工作做得太扎实了,回头得让典韦好好表扬一番才行。
即使身着男装,也难掩她们娇美的身材和迷人的气质,看起来别有韵味,令人沉迷其中。
其中腰间别着刀剑之人,别添了一番男人的威武,眉宇之间多了一丝威武之姿。
此人正是曹昂趁机拿下的美人甄宓,命运多变,没想到时隔不久,两人又在这种情况见面了。
甄宓家在北边,跑到城阳郡做什么?难不成北边有大变故?难不成袁绍与公孙瓒大战输了,甄家全部逃亡了?亦或甄宓忘不了与自己的一夜之情,携带着贴身丫鬟前来投奔。
一大堆疑问出现在曹昂心中,他低头凝视着谜团重重的甄宓。
甄宓见到曹昂之后,眼中隐隐有泪光闪动,身体不断地扭动着,嘴边发出了呜呜的声音,看起来惹人怜爱。
曹昂走过去,轻轻抚摸着甄宓的后背,甄宓微微有些闪躲,无奈身体被绑,根本走不掉。他随后拔出鱼肠剑,松开了甄宓手上的绳子。
正准备去割甄宓脚上的绳子之时,甄宓悲愤无比,趁曹昂不注意,朝他脸上来了一巴掌。
“啪!”声音很响!
曹昂觉得不是很疼,有些愕然地望着甄宓。
甄宓用手撕开了嘴角的布条,冷声说道:“流氓,我的处子之身被你给毁了,你又派人把我从半路上劫过来,行不轨之事!”
甄宓说的话掷地有声,已经把曹昂认定为天下第一大坏蛋,任那个女子经历过这等事情,都会无比愤怒的。
曹昂不与争辩,割开了甄宓脚下的绳子之后,又将她丫鬟身上的衣服给割开了。
两人活动了一下微微麻木的手脚,都十分惊恐地看着曹昂,往后推了一下,严防他的下一步入侵举动。
“宓儿,你就是这样对待你的救命恩人吗?”曹昂柔声说着,嘴角带着淡淡的笑意,眼中透出浓浓的柔情。
被洛神仙子甄宓打一下,她是自己的女人,自己也懒得计较那么多了,打是亲,骂是爱,在她身上也说得过去。
“救命恩人?”甄宓美眸中多了一丝疑惑,冷声说道:“难道你和绑架我的那伙人不是一伙的?”
被于禁手下绑架的这些天,吃也吃不好,睡也睡不好,晚上睡觉老是翻来覆去,生怕自己被迫做自己不愿意做的事情。
等尘埃落定,她万万没有想到,绑架她的人将她送到了曹昂这里。曹昂上次夺了自己的处子之身,还让自己耿耿于怀。对于富家出身的她,对于处子之身还是十分看重的。
不过,她的心中十分矛盾,曹昂作为她的****导师,带她沐浴了爱河的阳光,体会到了爱的滋味,让她恨曹昂的同时,又有些念念不忘。
“宓儿,你误会了!君子爱美,取之有道。我曹昂绝不会做如此下作之事。”曹昂柔声说道:“事情是这样的,这伙人是城阳郡的一伙贼寇,我前来讨伐他们,不想他们投降了我,还把你作为礼物送给了我。原本我是不收礼的,但一见到是你,我就勉为其难收下了。”
“原来如此!”甄宓脸上泛出了一丝红霞,娇声说道:“对不起,我打错人了。原来你真是我的救命恩人。”
听了曹昂的解释之后,甄宓的态度来了三百六十度大转弯。
“多谢将军相救。”甄宓边上的女子插嘴了:“我家小姐有些日子未见将军了,日思夜想,才偷偷南下的。”
“小莲,你乱说什么。”甄宓被突然爆料,连忙用玉手去捂住小莲的小嘴。
“多谢小莲姑娘相告。”曹昂“嘿嘿”一笑,望着甄宓的目光又热烈了一些:“自从上次一见,我对宓儿小姐也是念念不忘,原本是想等手头的活儿忙完了,再去甄家提亲的。”
甄宓把双眼瞪得大大的,随即坚定地摇了摇头:“你不知道,我这次南下,是逃婚的!”
“逃婚?”曹昂愣住了:“该不会是有人逼你吧?”
“不错!我父亲见袁绍势大,欲将我许配给他儿子,并辅以粮草若干,以攀上袁家这棵大树。”甄宓缓缓道来,美眸中充满了悲哀:“我心中有你,又怎能轻易嫁人?”
“小姐发脾气了,但老爷还是硬要小姐屈服与家族利益,把小姐囚禁在闺房中。”小莲又插嘴了:“亏得小姐激灵,趁着逛街的机会,一直逃到了南边。”
可想而知,两个小女孩南下数千里,肯定历尽了千辛万苦。这绝对是真爱啊!
曹昂拉着甄宓的玉手,感受到了她的真心,感动地说道:“执子之手,与子偕老。宓儿,你既然来了,就住下来吧!在我这,没人会欺负你的!”
“我想去徐州糜家,先避上一阵子再说。”甄宓娇羞道:“毕竟我还未过门,在你家有些不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