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让人不可思义的就坐下白马也发起抖来,就像是踩在地震中心上一样,随时要堕落下去,掉进深渊。
“哈哈,中我了昆仑破还不死,拿命来吧赵云笨蛋。”原来刚才文丑使了一招自己辛苦练成的绝杀技昆仑破,接招之人如硬挡,会随着兵器与身体产生反复震动,使人麻痹大意不能正常施展武力。
狰狞着脸嚣张完,文丑第二刀真正杀招落下,直取赵云要害。
“不好,子龙大哥老像出状况了。”唐斌二人大惊,他们也是武艺高强之辈,明白其中凶险,看出了赵云的异样。
二人不说还好,一说刘歆拽拳捏衣角,咬唇更显担忧。
不过文丑的刀还未落下,赵云双眼一瞪,同样怒喝一声:“盘蛇!”
“恩!这不可能!”
文丑感到不可思义,赵云竟然能灵活的运用枪了,并且一枪分二枪,二分出三枪,三枪变四枪,四枪变成五枪;枪枪在眼前活灵活现,如同一条盘身防御的蛇,任何方位都守着进攻的死角,然后挡住落下的刀刃。
文丑不信邪,在挥,赵云在挡,还是被挡了,不过这回是五枪变回了四枪。
“见鬼了!”
文丑蒙逼,在挥刀砍,赵云的四枪变成三枪又挡住,他在挥,三枪变成二枪,在挥终于只剩一条枪了。
只是变回银枪的一条枪,如灵蛇一般圆滑的绕过大刀,寸寸袭上来,打得文丑招招后退,招招防御。
“文丑拿命来,看我万——箭——穿——心!”
文丑大骇,不想赵云如此难缠,已经被他弄得有些蒙了,迷迷糊糊眼花不已,听他断喝,以为也要使出绝杀技,则身拍马不在相战,带着人跑了。
“哈哈哈……文丑记住吾乃常山赵子龙,下次必取你狗命。”赵云一招吓唬文丑,洪声喝道,不过身体依然还在微微抖动,很不自然,握枪的手有些松。
“哈哈……大哥就是厉害。”唐斌等人催马上前,没想到赵云不仅躲下了文丑的一记绝杀招,还将他打跑了,山士奇好奇问道:
“英雄,刚才为何要放了文丑,你不是要使绝杀技了吗,这一枪下去,定可报得他暗算之仇。”
赵云苦笑,抬了抬手,只见那里还在微颤不受控制,望着文丑消失的方位道:“我们赶紧走,刚才不过是吓文丑而以,我哪里会什么万箭穿心,不过是文丑被我盘蛇弄得心虚尔。”
“啊!”
三人大惊,这才知道原委,赵云使出盘蛇之技,强破昆仑破挡下文丑锋芒已是不易,哪里还能在使第二次技能,不由赞他艺高人胆大,不,是艺高人细心,这种时候还能玩攻心。
当下四人不敢久留,拍马朝南奔策,果然没多久文丑又带着大军转回,却哪里还有赵云等人的身影,不由怒吼懊悔。
原来他往回走,越走越觉得怪,一时被赵云唬住了,想他练成昆仑破以来,中招者还没有人能活下来,均被他所杀,不想今天被人给破了不说,还反骗了一把。
不过赵云人已走脱,在追已经迟了,只能返回。
文丑垂头丧气的回去,入夜,高干将其招去,原来余吾已被他攻下,并且冀州来人了。
“子远先生,你怎么来了!”
来人正是许攸许子远,袁绍坐下第一大贪财的谋士。
许攸捋着小胡须,走了几步说道:“主公听说有公主的消息,怕你们拿不下田虎,封锁不住特让我前来助你二人,不想还真让公主先走了一步。”
文丑气道:“要不是那赵云耍诈骗我,现在公主已经被我带回来了,可惜子远先生你来晚了一步。”
高干也附和惋惜道:“此时我们无法攻破屯留的田虎,不然到是可以在河西岸,守着渡口,阻拦他们去河东。”
不想听到二人的话,许攸摇头大笑,笑得高深莫测,文丑、高干奇怪的看着他,不知道他为什么要笑,公主没有拦下不是应该叹气自责吗?
只听许攸说道:“你们呀,怎么总是想着剿灭田虎在去拦截赵云,我们就不能让田虎去拦截赵云吗?
他杀了田虎两个弟弟,田虎能放过他,能让他过河,平安的闯过上党郡吗?
我们只要晓之以情,诱之以官,田虎也不过是一个草寇,此时被我们灭了一半力量,又被赵云杀了二个兄弟,挑了十多员将领,他还有什么实力敢称王,只要招降于他,给其一个虚位太守之职他还不得喜笑颜开,屁颠屁颠的投入主公怀抱。”
听得许攸之话,二人茅塞顿开,终于露出喜色,难怪许攸笑得这么猥琐,原来打的是这个主意,这是硬的不行,来软的。
高干想得更多,频频点头道:“子远先生,这是一桃杀三士之计吧,先降田虎,让其杀赵云,截公主。
然后在让他与白波军斗,即可防二贼融合一处壮大势力,又可让二贼放心的在上党争权夺地,厮杀拼耗,吾跟舅舅便可以坐山观虎斗,子远先生果然是好计,高,实在是高。”
文丑愕然,暗道,还是这些文人谋士厉害,啥都不用干,人就被了们给阴死了,一想到赵云会死在田虎的重重截击之下,文丑心情这才骤然好转。
“甜甜这是谁在大开杀戒呀!一下子双杀,四杀,八杀,这谁这么猛,一下子给我送了这么多金币。”
这几日刘协一直泡在镇安坊,不断接到水浒小BOSS们阵亡的消息,不由有点惊喜,这突然有人送经验了,哪里在打仗。
“主人,死的这些都是四大寇田虎的人,因该是并州在闹兵戈吧!至于谁杀了他们就不清楚了。”
“并州?这是高干的地盘了,田虎跟他打起来了,田虎不是河北的吗?”
“主人,田虎主要还是攻略经营山西,从晋东发展起来的,后来出壶口关,危害河北才被定性为河北田虎。”甜甜进一步解释了一下,刘协点头这才明白。
“公子,你怎么了?这几日可是遇上什么喜事,见你天天笑呵呵的。”
李师师一曲完毕,眨着眼睛问道,她本人就没有刘协这么嘻哈性子,内心伤心事一直萦绕挥之不去。
“咳咳,师师,我本来就是这性子,天天都是笑盈盈的,你看我哪天愁过,俗话说得好,笑一笑十年少,愁一愁白了头,我可不想还冠礼就变成白发老头。”刘协侃侃而道,李师师觉得别样有趣,噗嗤笑了一声,这才衣袖遮脸,眨着睛道:
“从没有听人提过这话,在说一个人怎么可能少年白头成为老翁,公子定是在哄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