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雄一刀横扫千军,大刀带着风声,看向乐进腰间。乐进一看不好,身体后仰,躺在战马背上,华雄大刀,贴着乐进的肚皮划了过去。乐进长长出了口气,刚要起身再战。华雄战马前窜,华雄刀交左手,右手一把抓住乐进腰带,使劲一提。
“快救乐将军!”高览大喊。
华雄的大刀刀尖抵住乐进的咽喉,笑道:“前天让你跑了,今天我看你往哪跑!”
主将被擒,曹军军心大动。太史慈在城上看的清清楚楚,急忙下了城来,再帅一军加入战团,顷刻间,曹军形势急转而下。高览带伤无法再战,只好命令大队赶紧撤退。太史慈、华雄两人一直追出二十多里,杀的曹军哭爹喊娘,死伤无数,斩获铠甲器械无数,收兵回营。
高览一口气跑出五十里,收拢败军只剩下一半人马,军粮物资更是颗粒不胜。参将满脸血迹问道:“将军,如今我们怎么办?”
高览道:“我军已经没了军粮,如何再战,马上命人去收缴军粮,赶快向丞相报信,就说我军受挫,乐进将军被擒,请丞相定夺!”
东路军受挫令曹操大为惊讶,自己本打算用自己做诱饵将李辉吸引在此地,为的就是东西两路能顺利进军,没想到李辉手下人才济济,自己的东路军一战而败,现在唯一的希望就在曹仁、李典二人的身上了。
曹仁看着眼前滚滚黄河水,以及游弋在河中的巨船,问李典道:“怎么打?我们可能连河都过不去!”
李典点点头:“要不我们再往上有走走,看看有没有李辉的战船,等在这里永远没有办法!”
曹仁点头同意,率领大军继续向西,过了洛阳,黄河突然升高,河中出现了一个小小的瀑布。李典笑道:“从这里过河!我就不信李辉的巨船能飞不成,这么高的台阶它都能上来。”
寻找船只,安排士兵渡河。李典作为前队,迅速登陆抢占有利地形保护后面的登陆部队。十万大军要向立刻过河,简直是天方夜谭,整整一天,尚未渡过一半。曹仁踏上坚实的地面,终于长长出了口气:“总算过来了,吩咐士兵不可懈怠,小心军偷袭!”
晚上曹仁就将营帐扎在河边,多派斥候搜索方圆数十里,以防偷袭。李典和曹仁彻夜未眠。一整晚,竟然就这么太平无事的过来了。第二天一早,仍然还有大军过河。
曹仁对李典道:“李将军,这是最后一批了,你可先带前队向前搜索,我在这里等着,待士兵到齐,立刻向河内进军!”
李典领命,率领前队向河内方向前进。一个晚上的折腾,曹军士兵已经疲惫至极,走起路来都有些摇摇晃晃。沿着河边向东便是河内城,离河内城三十里,李典吩咐安营扎寨,等候大军前来。
曹仁很快赶到,两军会合。直到此时,河内徐晃、管亥一点动静都没有。曹仁有些担心:“徐晃也算名将,为何我们已经兵临城下,他却无动于衷?”
李典道:“徐晃算什么名将,要不是跟着李辉,在丞相这里恐怕连个都尉都做不上,想必是听说我们大军到来早已撤离河内了吧!”
曹仁摇摇头:“不要小看李辉的这些属下,想必今夜定有动作,让兄弟们都小心点!”
月黑风高,徐晃趴在曹营附近的草丛里,看着曹军的一举一动。夜已经深了,曹营之中依然人生鼎沸,灯火通明,巡逻的士兵来来往往。管亥道:“将军,我看着曹营应然有序,会不会是他们已经知道我们要劫营,提前做了准备?”
徐晃摇头:“曹军连续几天渡河,今夜又不能休息,不用着急,我们在等等看,是在不行还可以回到河内瞪大下次机会。”
俗语说,黎明前的黑暗是最难熬的,一个晚上曹军都在极度警惕中度过。这些士兵已经三天没有休息了。才是睡意袭来,天也快亮了,估计河北军不会来了,趁着这个时候好好休息休息也是不错的选择。
徐晃一摆手,三千人马慢慢的靠近曹营。营门口的几个士兵眼睛睁的斗大,却连眼前发生的事情看都没有看见。这几个家伙竟然睁着眼睛就睡着了。
“杀……!”管亥发一声吼,第一个冲进曹军大营。身后跟随以前不足,五百弓箭手。弓箭手上全都是火箭,一阵飞射,曹营中大火托然而起,数百顶帐篷被点燃。尚在睡梦中的士兵被阵阵哈杀生惊醒,快速拿起武器冲出营帐。
“给我杀!一个不留!”管亥舞起长枪,一连串的刺杀,数十名曹军被长枪扎透。曹仁和李典也被这喊杀之声惊醒,急忙起身披挂上阵。
曹军大营瞬间变成一片火海,管亥横冲直撞,手下没有一合之将。措手不及之下,曹军混乱不堪。徐晃大斧一挥,率领自己的人马也杀了进去。
曹仁上马自后,形势已经无可逆转,看准管亥的方向驱马而来。管亥杀的正在过瘾,曹仁大汉:“贼将不要猖狂,看我宰了你!”舞枪刺向管亥。管亥不躲不闪,大刀斜着照准曹仁肩头劈下来。这要是劈上,曹仁自然立刻变成两截,当然在这之前管亥也是一个透心凉。
曹仁可不想死,至少不能死在这里。长枪一撤改刺为挡,这下士气上就弱了一截子。两件兵器“噹”一声撞在一起。两人同时感觉胳膊酸麻,管亥的大刀被高高抛起,差点脱手。曹仁也好不到哪去,鸡蛋粗的枪杆之上,愣是被看出一个深约半寸的刀印。虎口也已经破了,鲜血顺着枪杆一滴滴的掉在地上。
交手之后双方才正视起了对方,互相看着,不敢贸然进攻。曹仁和管亥对峙,徐晃和李典正好相反,两人斗的正激烈。徐晃的大斧神出鬼没,而且力量奇大,李典只能尽量躲避,十招之中难得还击一两招,节节败退。整个曹军也和李典一样,完全没有抵挡的样子,无头苍蝇一样的到处乱串,直到天明已经退走了三十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