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忠是老将了,参加过混战,以前黄巾军作乱的时候,荆州军、黄巾军、山贼、水贼,一齐出动,场面比现在的三军鼎立,还要混乱,黄忠不也撑过来了么?
黄忠不急杀敌,只吩咐众将保护刘禅,刘禅想锤谁,就锤谁,被刘禅锤到的人,只能自认倒霉,想反手还击,毒打刘禅?呵呵,绝对不能够。保护了刘禅,黄忠就算没大功,至少不会有过。
至于马云禄,黄忠眼尖,盯着马云禄的一举一动,只要马云禄不死,那刘禅肯定不会暴走,说不定有机会的话,救下马云禄,或者生擒马云禄,送给刘禅,这事就成了,功劳妥妥的。
“叮咚!恭喜宿主收集了宿主主动加入混乱战场,张辽军被前后夹击,军心不稳,曹军人人自危,已无心恋战,害怕被马云禄和宿主联手给杀了,落得全军覆没,李典和乐进已有畏战潜逃的心思,对宿主如入羊群所产生的恶感,获得奖励:水军和骑兵的契约。鉴于宿主主动相助马云禄,特送宿主一份水军和骑军的契约,有效期时间为一柱香。马云禄的西凉铁骑近身作战,只能利用长枪、弯刀收割站着的步兵,无法收割到宿主的水军,而宿主的水军滑不溜秋的,兵器参差不齐,除了大将,普通的军兵砍杀不到马云禄的骑兵。即张辽的大军之中,除了部分骑马的大将之外,宿主的水军和马云禄的骑兵都能对其造成伤害,反之亦然。”
“刘禅小儿,你这...一个女人而已,你居然大打出手?背后捅本将的刀子人,你这不算英雄啊,你爹一生光明磊落,怎么到你这儿了,就这么阴呢?刘禅,快令你的麾下住手,只要你卖本将这个面子,等本将拿下了马云禄,将这小妞送给你,当作回报如何?”张辽听到刘禅军的异动,回头一看,好家伙!刘备生了一个好儿子呀,有雄主之姿,那一对锤子黑沉沉的,连张辽看了都产生一种心悸的感觉,张辽估计刘禅那对锤子,少说也有五百斤往上,又一个天生神力,张辽之所以和关羽结好,看中的是关羽、张飞和刘备三人都是天生神力,有成大事的可能,天赋异禀啊,现在看来,张辽还漏了刘禅这熊孩子,一直以为刘禅只是一个纨绔子弟,不当大用,“曼成、文谦,收拢兵马,撤走守阵,兵马汇于一处,让开寻阳城的城门大道,我军往左边靠,让刘禅和马云禄的大军短兵相接,减少我军的压力,另外:随时准备突围。”
张辽没有放水,这时候了,张辽不敢藏拙,一不小心,就会被马云禄的长枪捅穿,或者刘禅的铁锤锤死,没了一世的英明。身为大将,张辽很敏锐,在刘禅加入战场,第一时间就传令改变麾下大军的军阵,直接缩到一边去,让刘禅和马云禄不再当牛郎织女,好好见个面。
西凉军和荆州水军,互不相识,就算刘禅的兵马认得出西凉铁骑,西凉铁骑可认不出来,谁是张辽的曹军,谁是刘禅的水军,误杀肯定是难免的。张辽的这一手操作,简直巅峰了,不愧为世间少有的大将,够稳。
“主公,小心!快快止步!曹军退了,再冲上前,就会遭遇西凉铁骑了。骑军之下,铁蹄难挡啊,主公,快撤。”黄忠看着刘禅兴奋得像个熊孩子,就慌了,刘禅大大咧咧,完全没顾虑张辽的小心思,这一头扎上去,等于替张辽撸了马云禄的西凉铁骑刀锋,忒不值得,还有危险,为了自保的话,那肯定得杀马云禄的西凉铁骑,到时马云禄和刘禅交恶,刘禅这一桩没有父母之命、媒灼之言的婚事看来得黄,凉凉,“众将听令,有一个算一个,都给本将保护好主公,冲到最前面去。魏延、甘宁,你们打头阵,张郃、太史慈,你们护住主公的两侧,不得放贼兵过来偷袭。关兴、张苞,你们守住后路,别断了主公的退路。”
黄忠没想太多,一个马云禄,一个刘禅,当然得护着刘禅了,刘禅是主公,黄忠又不缺少主母,战车上还有一群美女排着队,都是黄忠的主母呢。
刘禅的麾下大将一进战场,个个神通广大,尤其是甘宁和魏延这些小年轻,甘宁的兵器多得像变魔术,杀得虎虎生威,一些跑得太慢,倒霉撞上甘宁的曹军全都饮恨,血溅当场,魏延的打法更加疯狂,一把大刀,全是进攻的招式,刀刀险要,每出一次手,就带走一排曹军。
张辽的兵马撤到了一边,已成了溃军,李典和乐进黑着脸,正在拼命地收拢残兵,缓缓地后撤。
很快,甘宁和魏延就遇到了对手。
“恍铛!”
一对长枪,同时袭向了甘宁,被甘宁的钩镰刀和铁链给拦了下来。
“逆贼!受死吧。”杀向甘宁的人,一个名唤马休,是马腾的次子,一个名唤马铁,是马腾最小的儿子,这两兄弟的枪法师出同门,且一起长大,极为默契,此时对阵甘宁,一攻一守,杀得甘宁忙于招架,不敢掉以轻心。
“来得好!本将已经很久没有如此过瘾了。今儿就让你们两个小毛头知道锦帆贼的厉害。在本将甘宁甘兴霸面前,人多是没用的,长枪同样也是白搭。瞅好了,十八般兵器,得这样用。”甘宁突然将钩镰刀甩了出去,钩镰刀的刀柄上挂了铁链,在空中飞舞,成了一把飞行的流星钩镰刀,甘宁一手扯着铁链,用铁链甩动,攻击马休和马铁,另一只手掰下了铁链中间的铁戟,挂在腰上备用,从背后掏出了一把圆月弯刀,咬在嘴里,又偷出了一把长剑,握在手上,就朝马休和马铁冲了过去,“小子,学着吧。男人,靠一把枪,就想走遍天下,扬名立万,你们纯粹是找死。我锦帆贼甘兴霸,就让你们知道这天下的水有多深,一个不慎,是要送命的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