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康从城门出来,身边只有那几名兵卒相护,至于其他的官员可不想冒这个险,只是站在城头上远远的看着,不过韦康到是胆大,或者是有别的底气,出了城门只是朝几名兵卒一摆手:“你们就不用跟着我了,人多了反而怕他们误会。”
话音楼哦下,便已经大步朝乱军走去,神色间丝毫不减害怕,毕竟对面有很多人他都认识,远远地看见他,一个个都露出笑容,甚至有的还想上前来接他,或许韦康的出现无疑给了他们一个主心骨,让这些乱军一颗心算是放了下来,最少能听有人给他们做主了,所以见到韦康才会如此。
只是事情没有他们想的那样简单,就在韦康还只剩下百十步的时候,却忽然从乱军中跳出一人,手持弓箭大喝了一声:“老贼和刘岩一伙的,还是杀了的好。”
话音落下,手一松,一支利箭已经射出,竟然由不得众大户阻止,也不由得韦康躲避,一支长箭已经钉在了韦康的胸前,然后看着凶手径自钻入人群,一时间姐竟然没有人怎么样他,毕竟大户们都已经傻眼了,他们可真的没有想过纱管造反,如今也不过是逼迫刘岩收回成命,但是怎么会这样呢?
等他们反应过来,曼联京剧的在想找那人的时候,纵然乱了全军也没有再能找到那人,就这样失踪了,只急的一名大户高呼道:“刚才是谁的人,快把凶手给我交出来——”
可惜没有人回答,再也找不出那人,只是谁也能嗅得到其中的阴谋的味道,果然不出所料,刚才那几名跟出来的士兵眼见韦大人被杀,想起将军嘱托的事情,脸色大变,举起盾牌赶忙上千将韦大人抢了回来,只是此时那支利箭已经射中了伟大人的心脏,如今也只是进气少出气多,只剩下垂死挣扎。
好不容易将韦大人抢回城中,关上城门,到了刘岩面前,几人俱都是一脸的惊慌:“将军,韦大人被杀了,我们——”
只是刘岩脸色不变,挥了挥手,根本不在意从城楼上跑下来的几个官员,是不是会怀疑他什么,或者刘岩只是找一个借口,冷冷的吩咐道:“典大哥,乱军杀了太守,这已经是造反了,你立刻率领近卫营杀出去,凡有抵抗者格杀勿论,若是投降的,把那些大户全给我抓回来,一个不要落下。”
话音落下,刘岩朝张辽望去:“文远,你立刻带兵出城,于典大哥一起将这些人给我抓起来,主犯归典大哥抓,那些农奴给你们抓。”
“诺。”典韦张辽齐声应是,大帐倒是不曾多想,便已经各自领着兵卒杀了出去。
典韦一马当先,近卫营的铁蹄响彻临泾城,没有喊杀声,只有长矛大刀阴寒的冷光,让那些有些不知所措的乱军,还没来得及商量是不是动手,近卫营便已经冲破了乱军的阵营,当真是一冲即溃,乱军对近卫营根本就造不成一点威胁,近卫营杀来,登时便已经乱成一锅粥,而近卫营已经分成十几个小队,横冲直撞,便已经将绝大部分的大户抓了起来,剩下的几个眼见情况不对,虽然招呼乱军反击,但是却根本没有成效,随着张辽千人大军压上来,登时乱军便禁了声,这些都是农夫的农奴,只是一吓唬竟然全都趴在地上,撅着屁股等候处理,根本没有战心。
剩下的几个人这才知道自己所谓的大军根本就是纸糊的老虎,在真正的军队面前不堪一击,心中畏惧,便想纵马而逃,可惜却被近卫营一一截住,生擒回去,而张辽也好不费事的将乱军收拢起来,至于那些刀枪棍棒则成了缴获的战利品。
其实连一个时辰都没有,外面已经没了动静,随着马蹄声越来越近,典韦的身影出现在城门口,后面的近卫营抓了几十个大户,纵马来到刘岩面前,将这些大户朝地上一丢,先摔了个半死不活的,耳听典韦哈哈大笑道:“主公,当真不过瘾,这些废物连抵抗都不会,只是一个冲锋就被冲垮了,咱们近卫营一个未伤,至于这些肥猪就都在这里了,一个也没让他逃掉。”
刘岩啐了一口:“怎么着,还想弟兄们受伤呀,还很遗憾不成。”
典韦干笑了几声,回头看看近卫营的弟兄,幸好没人在意,典韦却不敢再随便乱说话,而此时张辽也压着乱军到了城门口,只是不曾将乱军带进城来,刀枪的威逼之下不敢有人发出一点声音。
刘岩朝张辽笑了笑,便在近卫的搀扶下,径自到了城门外,望着两千乱军冷哼了一声,这才高声道:“你们这些不知所谓的家伙,解放农奴是给你们自由,是让你们有个平民的身份,能够像人一样活着,而不是像牲口一样给这些喝血扒皮的东西当奴隶,你们竟然还随着他们造反,真是——”
说到这里,刘岩真的生气了,自己也的确是帮他们做了好事,竟然把还来反对自己,沉吟了一下,冷哼道:“既然你们都这样不知好歹,那也被怪我了,从今天起,你们编入郡兵,管吃但是没有饷银,什么时候立了功,彼岸准许你们成为平民,然后分给你们土地,平时训练,耕种官家的土地,战时为兵,防守临泾和彭阳,你们还有意见吗?”
不过也不由得这些倒霉鬼有意见,刘岩接着冷冷的道:“有意见的拖出去杀了,以儆效尤,没意见的给我带出去,文远,这些人就交给你了,以后都是你的兵,将老兵抽出一部分安排下去,所有的屯将什长伍长都是老兵,但有发现阴谋作乱者格杀勿论,有串联着实行株连,一伍有造反串联着一人吗,这一伍全部诛杀。”
“诺。”张辽应了一声,便领着人下去处理这些农奴了,根本不由得这些人说话,此时想想,当初为何要听东家的话跟着来闹事,一想起来哭都没地哭,却又不敢反抗,想到家中的儿女,一时间都是苦涩。
处理完那些农奴,刘岩便又走回大椅上坐下,身边典韦朱魁站在那里,杀气腾腾的看着这些大户,一时间都寒了胆,刘岩嘿了一声,厉声道:“你们这些肥猪真是好大的狗胆,竟然敢杀官造反,真是很让我吃惊呀——”
“将军,冤枉呀——”话未说完,这些大户就吓的一个个抖成一团,一个个连哭带说的哀求着:“我们真的没做,也没这个胆子,将军明鉴呀,我们——”
“都*给我闭嘴,谁再敢说一句话,格杀勿论。”一旁典韦忽然大吼了一声,短戟砸出,将一旁的一颗小树咋成两截,轰然倒在地上,等是将这些大户吓得都禁了声,再也不敢乱说话。
刘岩掏了掏耳朵轻吁了口气,朝典韦呵呵笑道:“这些人真是括燥,一下我说话再有人敢废话一句,就给我袅首示众。”
然后刘岩黑黑的冷笑道:“你们杀了韦大人,这就是造反的大罪——”
哪知道话音方落,一名大户终究是按耐不住喊冤:“将军,太守大人不是我们杀的,那人不知道是谁的人,将军——”
话未说完,一道寒光划过,带起一片血雨飞溅,头颅凌空飞起便落在不远处的那些官员面前,将那些官员吓得都是一哆嗦,才知道刘岩的决心有多大,而他们根本不能抗衡,一时间谁还敢说话,只是一个个抖作一团。
“我刚说的话就忘了,我说过谁敢在废话就噶啥无论,从现在开始无说话有谁敢打扰不但要杀了这人,还要夷灭九族,不过这家伙吗,既然死了我就暂时不计较了,派人去他们家送消息,就说这家伙因为造反已经被杀了,如果不想被诛灭九族,就给我上缴五十万钱,然后再交上五千石粮食,三天之内给我送来,送不来我就派人去诛杀,到时候男女老幼一个不留,派人去给我盯着了,有一个赶跑的,就全部给我杀干净,对了,还有我的告示,要是谁敢不从一样格杀勿论。”刘岩丝毫不在意的看着地上的尸体,现在对尸体已经没有任何感觉了,就是呆在死人堆里照样能吃能睡。
一番话显出了刘岩的**裸的野心,这是让这些人要倾家荡产呀,正当这些大户猜测自己命运的时候,却听刘岩嘿了一声:“至于你们一样,自己写书信给自己家里,三天内,五十万钱,五千石粮食,如果到时候没用送来,那么等着你们的就是死,还是一家老幼一个不落,敢不遵从我的告示的也是一个不落得格杀勿论,全家都得死。”
话音录下,就要有人将书简送来,让众人写家书,根本不容他们有一点意见,旁边的近卫们一个个虎视眈眈,长矛大刀随时准备杀人,看得这些大户也无可奈何,不敢有丝毫的反抗,老老实实的写了家书,不写那就是死,谁也不愿意死,况且刘岩还不算太狠,这些大户几辈子老祖宗积攒下来的都觉不止这些,就算是拿出五十万钱还有五千石粮食,也还能承受得起,唯一让他们难以接受的是,放弃农奴,而且要拿掉他们的土地,按人口分配,那点土地也仅能过后一家人吃饭的而已,但是现在谁又敢反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