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义与五十名袁军分别围在七个炉灶旁。
他们烹煮的是随身干粮,用不着耗费太多时间。
水沸了,干粮也就热了。
掺了狼粪的烟气很重,袁军环坐一圈,下意识的离炉灶远了些。
升腾的浓烟熏不到他们,却将饭食弄的带着很重烟气。
“真难吃!”一个兵士咽下煮热的干粮,嘀咕着说道:“不如不热,吃冷的还爽口些……”
“哪这许多废话?”军官瞪了他一眼。
兵士没再吭声,低下头默默吃着碗中热饭。
马义倒没觉着饭有多难吃。
连粉笔他都吃了小半根,只要是食物,还有什么东西难以下咽?
端着饭碗,他的心思并不在吃饭上。
已经过去好一会还没人前来查问,他真怀疑袁旭交代的事是不是哪里出了纰漏。
正焦躁着,一群人从山上的林子冲了出来。
“将他们围住!”距离尚远,百夫长吼了一嗓子。
百余名张燕军立刻上前,将马义等人团团围住。
看了看张燕军,马义装出一副害怕的模样,陪着笑站了起来。
“各位,各位!这是怎了?”
“怎了?”百夫长走到近前,绕着他转了两圈,阴阳怪气的说道:“某看你等并非善类!”
“可不敢冤枉我等!”苦着脸,马义说道:“我等乃是行商,皆为良善之辈,听闻太行山中颇有草药。江东孙策与刘表厮杀日紧,军中将士伤者众多。身为商贾应有匡济天下之心,因此前来采购药材……”
“我呸你个匡济天下!”百夫长啐了口唾沫:“好个奸商!两军厮杀伤亡无算,尔等却贩卖草药谋取暴利!尚敢在此巧舌如簧,说什么匡济天下!”
“阁下说的是……说的是……”马义始终陪着笑。
“药材呢?”见并无装载药材的车辆,百夫长冷冷的问道。
“还没买呢……”马义陪着笑:“到了地界方可采办……”
“少跟老子打哈哈!”马义举止拘谨,百夫长信了几分他是商贾:“既是置办药材,所带金珠、铜钱必是不少,拿出些给某看看。”
“这……”面露为难,马义说道:“商贾行路,哪有财帛露白……”
“拿是不拿?”百夫长不无威胁的一瞪眼。
“阁下……这……着实不妥……”马义的表情十分凄苦。
“娘的,给脸不要!”马义如此不上道,百夫长一招手:“抢!”
百余名张燕军奉命上前,马义向袁军使了个眼色。
两个张燕军纵步冲上,扭住马义,却被他一手一个擒住臂膀反拧了过去。
“胆敢反抗!”百夫长吃了一惊,朝马义一指:“宰了他!”
两个兵士使足浑身力气想要挣脱,却好似被铁箍箍住,动也动弹不得。
突然将其中一人松开,马义抬脚朝他腰窝踹了过去。
被踹开的兵士踉跄着冲出数步,一头栽倒在地。
另一人见状,正要趁他发力转身,马义已将他松开,手臂顺势一兜勒住他的脖子。
只听“嘎吧”一声,被他搂住脖子的兵士止住了挣扎,软软瘫了下去。
马义居然下死手杀人,百夫长和在场的张燕军都吃了一惊。
眼睁睁看着兵士瘫倒在地,百夫长竟没反应过来下令将他诛杀!
五十名袁军却早做好了杀人的准备。
趁着张燕军还在发愣,他们抽出长剑纵步上前,一人勒住一个,将剑锋戳进对方的腰窝。
长剑拔出,一个个张燕军瘫软在地。
百夫长即使再蠢,也明白究竟发生了什么。
他们围住的根本不是商贾!
“杀!”反应过来的百夫长一声爆喝,率先冲向马飞。
还可一战的张燕军,人数与袁军相当,虽倒下不少同伴却并未丧失斗志。
发了声喊,他们各自寻个袁军扑了上去。
袁军都是百战之士,张燕军虽是黄巾出身却也多年历经杀伐。
双方战在一处竟是陷入胶着,一时难分胜负。
兵士们杀的难解难分,百夫长却不是马义对手,连续上前数次,都被马义撂倒在地。
奇怪的是马义并不杀他,每次将他撂倒都会退后两步,给他起身的机会。
“此处非缠斗之地,走!”厮杀片刻,双方各有损伤,马义招呼了一声跑向战马。
翻身上马,他正要策马离去,百夫长又不知死活的冲了上来。
长剑猛的刺向他的腰窝,马义挥剑荡开,抬脚朝百夫长胸口踹了过去:“滚开!”
被踹了个结实,百夫长只觉着胸口一闷,连着后退数步一屁股摔倒在地。
两名兵士上前将他扶起,提着长剑,他还想前去厮杀,马义等人已策马扬鞭飞快的走了。
望着他们的背影,百夫长懊恼的将长剑往地上一插。
一个兵士从马义上马的地方捡了件东西递给百夫长:“此物乃贼人所遗。”
兵士递上来的是封书信。
黄巾出身的百夫长并不识字,接过书信,他翻来覆去看了几遍,招呼兵士道:“将死了的埋掉,跟某回去!”
“敌方也死了两个……”一个兵士提醒道:“要不要……?”
“丢在此处,野狼自会拖走!”甩下一句,百夫长转身就走。
带人厮杀一场,马义策马奔出十多里才渐渐放缓速度。
“死了几个?”回头看了一眼,他向袁军问道。
“两个!”胸口衣甲染着血渍,军官回道:“伤了六七个!”
“找处所在先歇下,伤者包扎伤口,我等便可折返。”交代了一句,马义向军官问道:“你也受伤了?”
“杀敌沾染!”军官一笑。
放心的点了下头,马义没再多说。
诛杀了五十多名张燕军,他们折损俩人,受伤的也都伤势不重。
继续拼斗下去,必可尽歼敌方。
可袁旭要他们做的并非全胜,而是打上一场丢件东西就走!
马义始终觉着打的不尽兴。
祝公道和马义各自完成任务,袁旭此时却悠哉的坐在营房门口晒着太阳。
晚春的阳光很暖,晒在身上让人懒洋洋的。
袁旭正舒服的昏昏欲睡,念儿端着盆从屋里走了出来。
ps:嗯嗯,又是ps。
看到这两个字母我都烦躁,肯定有不少朋友和我一样的心情——话说作者,不老实多更新几章,你丫ps个毛毛球。
哥们(姐们)是来看书的,不是看你在这里嘚吧嘚,说些半点情节都没有的屁话!
烦不烦?恶心不恶心?雾燥不雾燥?
我可以很肯定的说——烦!恶心!也雾燥……
我已深切感觉到这么做太不厚道,太不仗义,太应该拖出去弹……弹……算了,不能对自己那么狠……
然而还是得ps……
明天下午两点上三江了,本来想弄个感言啥的,后来想想,得了吧,上三江的多了,我算老几啊?
甭现那眼了!以前全渠道也没弄过感言啥的,现在倒玩起这个了。
我还是赶紧的拿张废旧报纸包包收起来,有多远滚多远,研究下章剧情怎么玩更顺,怎么编更让大伙儿看着开心吧。
完了,完了,不想扯淡,又东拉西扯絮叨这么多。
最后说句关键的,三江榜我很想冲啊,哥们姐们,帮帮忙在以后的一个星期里,每天不仅投推荐票,捎带着别忘记进入三江频道投些三江票,那个也是免费的,收费的我不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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