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的飞翼枪迅向前荡漾着,而夏侯渊手上的长刀却也是好不避让的迎了上去。两个人自然都对与自己的武艺相当的自信。尽管夏侯渊却是在不久前刚刚落败在黄忠的手上,不过并没有伤了xìng命。
像他们这个级别的武将其实每一次和同级别的对手的交过手之后,若是能够恢复过来,其本身的武艺自然是有相当大的提高的,故而此时的夏侯渊就是有这样的感觉。
长刀挥舞之间,却是刀锋滑割着空气,引爆一阵阵的音响,而像在他和黄忠对战的时候,却是他的招式还没有这样的威势的。在夏侯渊的心中,一者他是没有和马交过手,而在许都的时候,他却是和一众跟着韩遂降了曹cao的西凉众将都有过接触的,当然这其中当然是少不了韩遂手下武功第一的阎行。
对于阎行的身手,夏侯渊当然清楚其的跟脚的,而听闻过早年的马曾经还是阎行的手下败将,并且几乎被阎行给刺死的传闻之后,让夏侯渊对于马的身手自然是有些看不起的。
对于马在西凉挣来的所谓的神威天将军的名号,在夏侯渊而来,到时有些时无英雄,而使竖子成名的意思。毕竟这些年中,不管是北方的游牧名族,还是辽东的三韩之人,再有鲜卑,匈奴等等,却是在和中原汉人交手的时候,多是战败的一方,如此以来,让夏侯渊对于那些羌胡之人奉敬的马,自然也就多有几分的不以为然。
不过有道是,闻名不如见面,见面更胜闻名。
夏侯渊自是知道荆州方面张飞,关羽,还有赵云三位将军的武艺他或是有所不及的,对于那个老黄忠,如今的他也是略差一筹的,不过对于马……
在他的手上的长刀迎向马的飞翼枪的瞬间,作为武将的敏锐却是让他对于马的武艺在心中迅的提高了判断,自是行家一出手,便知有没有。
但听马的武器之名,飞翼枪,却是知道其人出手甚快,而这个时侯的马倒是没有选择和夏侯渊比快。
刀枪相碰之后,却是夏侯渊猛然间就觉得从马的枪上传来了一阵儿强横的大力,竟使得他手上的大刀都有些把持不住。虽然这其中多少有些夏侯渊看低马的因素,不过只是这一下子便让夏侯渊不得不拿出自己的全副精神来应付马。
对于夏侯渊精神上的变化,马近在咫尺倒也能够感到,不过因为之前的马却也没有全力相向,毕竟马自忖他是和张飞,赵云等人都彼此做过切磋的,对于他们两个人,马却也自认是和他们足以相提并论的,而这两个人在曾经的生涯中却是都和曹军中的众将交过手的,却都能够压制得了的夏侯渊的,马第一次出手自然其中的测度的意味更加的浓厚。
而见得夏侯渊如此,马却也知道此时却是没有他可以轻松的闲时的,毕竟两方的大军都在各自的快的移动着,而每一刻却都伴随着不计其数的将士们血染疆场的。对于自家的武威而来的西凉老兵,马当然不会有太多的关心的,毕竟这些人可是经历了不知道多少的战场历练,凉州之地民情复杂而又和其他的国势相接触,这其间自然不会是太平盛世,也就有这些凉州骑兵们许多的历练之机的,而通过这些个战事,当然早就将这些凉州骑兵磨练的成就了一身的技艺。在这个战场上和曹魏一方作战自然不会有什么畏惧的。
可是马岱所领的那五万兵再是训练有素,不过这上过战场见过血的,和没有见过血的兵马,不仅仅是心态上会有很大的不同,却也会在这个时候,因为心态上的不同,使得他们挥不出应有的战力的。
故而此时的战场上,荆州一方的将士自是装备精良,远夏侯渊和步度根这一方的联军,不过他们的人数既少,而这个时候的表现却也还在不能确定的氛围中,要想在这个时候最大限度的确保荆州一方的胜利,自然要靠马在这里领着这几万的西凉骑兵不仅要能够抵挡得了夏侯渊六万大军的攻击,还需要尽快的确定他们对于夏侯渊这一队兵马的优势。
马对于夏侯渊的攻势只是在最初的那一下存有着试探的意味,而在第二下接触的时候,马自然便是战力全看,手上的长枪每有所动不仅挥动的度比之前提升了一倍有余,而长枪上所带有的力气却是更比之前大了数分。
夏侯渊自是一时之间甚难适应,对于马的真实实力,此时的他只能更多的感慨,却是谁说这马不是阎行之敌,若是阎行有这份本事,如何还不能够在许都扬名于外。韩遂那老匹夫如今虽说已经亡故了多年,不想他虽已去,可是那些个手下还真是让韩遂的遗毒继续的散的。只为了那些西凉人好在许都过的好一点,居然会让那样的传言依旧飘散在许都上下,诚为可恶
夏侯渊的感慨,此时自然也是极短的,毕竟对于和比自己要强大的人物交手,自是需要夏侯渊调动全部的力量和专注的,毕竟刀枪无眼,瞬间的精神疏忽,一时不慎的话,对手的飞翼枪自是不会手下留情的。
夏侯渊自是收敛心神,对于马那快枪的来势和去度都在紧盯着,本来的刀上的招数,就没有长枪的度快,,故而两人的交手却是在很短的时间内,就显得夏侯渊不占了上风。
而马的长枪自是在两人之间的空间中不断的飞来舞去的,其度的快捷,却也渐渐的能够带动地面上的一些飞沙。
对于马的这种招数的特点,或许可以从马自己为他的坐骑所取的名字中就大概可以看出,沙里飞,却是马的招数使得兴之时,便能带动一些飞沙烟尘,为他sao扰敌方之用,而他自是早就适应了这样的情况,连带着他的坐骑却也能够存身其间,所谓的沙里飞,却是来说明,马的武艺到了高妙之时,到时就像是在一片飞扬的沙尘之中,马到时能够让他的敌方一者为沙尘迷眼,却在这黄沙飞起的过程中,智只能够让对手看到的便是那沙尘中如同长着翅膀的长枪飞翔。
在初一交手之后的夏侯渊自然已经对于马的评价很是拔高了许多,不过这个时候的他,却是自觉的眼前短时间内的一切变化,还都是出乎与他的意料之外的。
到了这个时候,身边的沙尘却是溅起,使得夏侯渊对于马长枪的来势已经有些判断不清了,仅能够仗着舞者的本能,让他能够事先尽可能的摆脱那些会让他少受些创伤的招数。而到了这会儿,夏侯渊却也能够渐渐的感到,似乎上次和黄忠交手时,受伤的腰腹间也是渐渐的有些隐隐作痛。
虽然时间已经过去了不少了日子了,可是一如今的夏侯渊的年纪来看,却也在身体恢复这一块上不比以往了,加上此时的他却是在和马拼命搏杀中,而原本以为能够让他战而胜之的马却是有着比他更大的力气,也有着更快捷的飞翼枪法,两方面对于夏侯渊来说,却都没有占先,如何能够让他获得上风和优势呢
两个人本来就不是一个级别的,而夏侯渊自以为能够压制的了马,毕竟一马为尖端的凉州骑兵,却是对于曹魏骑兵冲击而过带来的杀伤力实在是太强了,故而在夏侯渊的眼中,却是以为只要他能够将马的攻势给压制住了,通过他们本来就比荆州一方要多出许多的兵力,终究的结果当然是他们将来到这里的荆州兵马全部给剿灭的。
不过事实却是在他一开始就已经错了,马不仅要比他估计的强,而且比他自己本身还要强上许多,仅此一点,就让夏侯渊将自己置于一个十分危险的境地。
如此一来夏侯渊却是不得不费尽全力的来抵挡着马越来越强大的飞翼枪,尽管他手中的长刀已经不能够向着马递出什么像样的攻手了,不过此时的夏侯渊却是为了保命,不得不硬撑着。
看着这样的局面,本来就处在夏侯渊周遭和马的近卫们彼此争锋厮杀的曹魏将士们,自然不得不强行的靠向夏侯渊的身边,所求着自然是希望能够帮的上夏侯渊的忙。
对于曹军将士的这些个心思,马等一干人当然是不会让他们如愿的,如此一来,两队人之间,却是自然而然的变作了一方不断的向前进军,而另一方却是不得不随着对方强势的攻势被迫的退后着。
骑兵自是战场上进攻的强者,不过这个时候曹魏夏侯渊一方的兵士们,却是不能快的撤后,重整旗鼓,一方面是因为此时的战场上,本来化作了五股的曹魏和荆州一方的联合骑兵,却已经彼此之间尾交错,毕竟都是骑兵,仗着坐骑的强大的机动力,可以在短时间内,移开或者重新进入战场,当然这个战场上此时却是已经是一团粥了。
马这一股近两万兵士自是逼得夏侯渊这一部分曹军骑兵,不得不向后退却,不过都是骑兵,彼此之间却是拉不开什么局面的。
而另一边的庞德和夏侯霸夏侯称这两兄弟的战事,却也是jī战正酣。出于对马的信任,庞德自是确认马能够将夏侯渊给打败,故而庞德却是并没有对夏侯霸和夏侯称两个将的汹涌扑杀上来的架势做正面的抵抗,再是勇猛的人却也不会选择对他相对而言有利的战法来打的。
庞德的兵力自是要比两个夏侯兄弟的兵马为少的,故而庞德却是在战场上领着剩余的凉州骑兵,总是不和他们正面为低,每次都选择对着夏侯称夏侯霸兄弟方阵的侧方向而进击,避免有让两个人将他们给包圆和拖住的机会,毕竟对于人少的一方来说,若是在战力相差不多的情况下,被人给压缩在一块来打的话,却是更行不利的。
故而庞德却是不让不下的将士们有停留一步的可能,总是在不断的移动中,即便是在他们抓到了一些夏侯霸和夏侯称通病偶有疏忽,让一些个兵士脱离了战阵的时候,他们却还是坚持着自己的打法,而不去为那一点点的恩惠去动心,毕竟一旦他们再去追击那些许兵马的时候,为他们所阻挡,紧接着的便极有可能让他们沉入夏侯兄弟的人海之后。
每一次的动手,每一波次的攻击,庞德都是擦着夏侯霸或者夏侯称所部的边缘一瞬而过,虽然这样并不能够每次都杀伤太大的曹魏军士,可是这样的事情,与他满而言,却是不会让他们又陷入什么大的危机之中的机会的。
对于庞德的谨慎,两个兄弟,自是有些不爽,不过他们两个人却是只能够不断的调整着麾下部队的阵形,好谋求将庞德所部的尾巴能够抓住。
总是如此的奔驰其间,却也会让庞德麾下兵马的坐骑有那个马力不及的时候,故而当庞德稍微开始放松手下将士们的紧绷之念,舒缓起战马的后续之力的时候,却也让夏侯兄弟偶尔能够抓住那么几次机会的。
而每次到了这个时候的凉州骑兵,却也不会有太多的惊慌之sè的,毕竟这些人不仅对马很是熟悉,对于庞德却也是相当的熟知的,而庞德却也不会让这些人失望,每有包围圈围困上来的时候,庞德却是当先而行,总是能够杀出一条血路为这支部队求的一个自在,当然战事仍然在生着,将他们领导出来之后,庞德便会选择迅疾的返身再杀回去。总是处在一个身份的变化之中,忽而为被包围者,忽而又成了主动的攻击一方却是没有让庞德这一部的将士们有什么心情上的变化,毕竟这些人对于庞德自是极为信任,而庞德和他们虽然已经有些时日不见,可是同位凉州铁骑那份彼此之间的感觉和联系并不是可以轻易断绝的。
有马为他们的统帅,而庞德为他们领兵之将,却是不管谁人来,也不会轻易的断了这些凉州兵马的军心和士气的,毕竟曹魏军中的人或许不会相信所谓的神威天将军的威名,可是久在凉州的人们,尤其是汉人们,却是不会忘记,也不能忘记这么多年来,马家军在凉州给他们带来的安定,尤其是马在肆虐于羌胡之后,那些当年纵横凉州,飞扬跋扈,时有叛的羌胡诸部却是见马家军便会成为一团和气的存在,对于汉人也是多有好意的。
因为有了马家军,有了马,庞德他们为这些将士们做了榜样,故而使得这些将士们也是有了十足的自信,凉州却是汉人的天下的。
尽管此时的曹魏也是汉人,不过从了汉宁王之后的凉州百姓,对于曹臣贼子,对于这些人自是人人得而诛之。
正所谓御正道而行,自是攻无不克,人心所向,当然胆气十足。
庞德和夏侯霸,夏侯称兄弟,却是就像猫和老鼠一样,虽然夏侯霸兄弟两个将庞德这一部骑兵看作弱势的老鼠,不过这个老鼠却是不仅力气大,胆子也很féi,却是从来没有当自己是弱势的一方,没有机会的时候,自是在老猫的身边不断的抻量着老猫的胡子或者尾巴,而有了机会的时候,却也敢于用他的尖牙去划拉几下猫揉。
即便是被猫给逮在了手中,却也会奋起余力,不仅要挣开猫爪子,还要将猫爪子上的尖刺给拔走。
庞德这边自然是处于这样的情况中,而马那边却是在近乎兵力相差不大的情况下,夏侯渊已经被马领着部下的凉州兵狠狠的压制住了。
两方的将士自然都在不断的消耗着,而夏侯兄弟,此时总是不能够完全的放下对于夏侯渊那边的关注,毕竟父子连心。
对于人多势众,这样的事情,他们这一家子自然都是见识过的,就像当时在泥阳城外,不管是当时的兵力对比,还是兵种相克,对于夏侯渊他们来说,和黄忠一战,已经让他们很有些教训了,而今在经历了一番战事至今,却是让他们觉得今时今日似乎又要走一条当日要经历的事情。
身在战局之中的夏侯渊父子,这个时候却是都在全身心的投入到战场之上,夏侯渊要是不全神贯注的话,或许会让马所乘,而夏侯霸,夏侯称兄弟,在当日黄忠手上没有得了好之后,如今对于名声不显的庞德却也是有了相当的警觉,却是没有想到,即便如此,他们两个还是没有限制住庞德于战场之上的活跃。
毕竟这对兄弟,再是将门子弟,可是他们总是不如这些老一辈的将军们已经有了生死之间的那些历练的,见惯了世上太多的事情,使得他们的神经已经坚如钢铁,即便是刀斧加身却也不会有太多的变sè的。
屡屡不能够实现将庞德所部的兵士凑到一起,好让夏侯霸兄弟两个将他们给包围绞杀的情况,自然也在郭淮的眼中,处身于战局之外的他当然有比夏侯渊他们更加清明的视野。
他自是有意让滇安领着那五千部众先去帮衬一下夏侯霸兄弟,毕竟他们作为当地的羌胡众人,对于凉州兵自是多有熟悉的,而且郭淮却也知道这些羌胡之人对于马这个神威天将军的敬畏,故而他只是希望滇安他们去sao扰一下庞德,或者帮着夏侯兄弟耽搁一下庞德所部游走在战场之上的脚步,又或者只希望他们能够以生力军的姿态,给予庞德军一些心里上的施压。
可是他却是没有想到滇安这个时候居然是不敢轻动。
郭淮再是多智,总是无法理解像滇安这些人对于马等人的畏惧到了何种地步。连带着庞德似乎也是对于滇安多有震慑,使得他不敢行动。
郭淮自是无法,看看西面的步度根所部此时到时和马岱的五万骑兵战到了一起,彼此间都是杀成了一团,一片喊杀声,其间夹杂着鲜卑人时而怒喝,时而召唤长生天的呓语,倒也在一时之间,看不出胜负之势。
郭淮也只好希望步度根作为草原上鲜卑人中的一方霸主能够在这个时候坚挺一点,毕竟他所要面对的可是一帮子新兵,怎么着也应该能够打上一会的,如此以来的郭淮才能够尽快的动用预备的两万兵马或者援助夏侯霸这一块,要么去直接援救夏侯渊,来反攻马。
行到这个时候的战场之上,郭淮却是对于滇安这帮家伙已经不能抱有什么希望了。此时看着这些人,郭淮却是只能怀疑当初将他们拉到了这一方,是对还是错了,像这样的没有多少实力,却还死心不改的想要在雍凉之地搞风搞雨,实在是有些太不自量力了。
当然这个时候的郭淮自然也没有时间去为滇安他们分了心思,却是因为看着夏侯渊那边却是已经陷入了困境,而且不仅仅是马依然在强力的攻击着他,甚至那边太过活跃的庞德还时不时的领着夏侯霸兄弟绕着圈子的去sao扰夏侯渊的侧翼。
毕竟射人先射马,擒贼先擒王,这个时候的马和庞德,他们两个人即便是各自分兵以战,然而他们的最终目的却还都在夏侯渊的身上,而庞德勾引着夏侯霸和夏侯称兄弟在战场上的四下里往来奔驰,却是因为他们的人数较少,倒也能够比较轻快的拐弯取舍,而因为人多,夏侯霸兄弟,却是不得不因为彼此之间或是心急抢行,或是步伐不而彼此有所阻碍,不能够将他们的几乎把握住。
到了这个时候忍不住将曹魏军一方最后的预备部队拿了出来的郭淮,先领兵自是去阻碍刚刚又一次扫掠了一番夏侯渊侧翼的庞德所部,郭淮自然是希望他领兵这么一栏,却是能够让随后即将赶来的夏侯霸夏侯称兄弟,两下里合兵一处来实现对于庞德所部的绞杀。
不过此时的他们却是没有想到,庞德既没有选择领兵向前冲杀,也没用会退或者避让向一边,之前的庞德却也有几次被夏侯霸兄弟给拦在了梁军之间的。不过那个时候的庞德的选择却是若是包围他们的阵势有所薄弱处,庞德却是雷厉风行,直接凭着自己的武力将那些包围给冲开了事。
而这一次庞德的选择,却是迅的调转马头,领着手下的将士便再次回身去攻击夏侯渊。
本来刚刚庆幸又一次扛过了马和庞德两方侵袭的夏侯渊不得将士,心中稍有些情绪上的舒缓,且有见到自家的兵马已经全都围攻了上来,转眼间却是就要让马和庞德这些人吃一个大亏,夏侯渊这些人也算是守得云开见月明了,可是久在这个时候,却不料庞德他们还有这种果敢和决断,径直的杀向了他们。
这个时候的两军交战,却是终究到了看哪一方的将士更具有血勇,那一方的将军更加的不惜搏命,两军相逢勇者胜
夏侯渊自然不惧这样的厮杀,已经经历了一场本不应该的战败,使得夏侯渊对于自己过往所谓的名望等外物早就没有了太多的感触,在战场上,不管是成名的老将,或者是出出茅庐的人物,其实他们的命都是只有一条的。
不管是将军,还是兵,被人砍了也都会死,被人射了却也都是会流血的。武艺高,敢于拼命的人,才能够在战场上获得更多的活命机会。与黄忠的战斗中的夏侯渊,一方面是将自己看的很高,有些看不起这位老将军,尽管有昔日的徐晃等将的告诫,不过这一切在心浮气躁的夏侯渊的心中,却全都是狗屁,一阵风儿刮过,也就不剩下什么了。另一方面却也因为夏侯渊太过迷信于过往的战绩,对于荆州的变化,对于荆州在刘备入主之后这么多年的变化,尤其是在和曹cao的战事中所取的战事,有些不敢自信的意味。毕竟原本天下间的英雄人物,他们始终都相信只有曹cao,而今,谁又能够料想到,不过区区十来年的时间,却有了如此这般的变化,却是让这些跟着曹cao一路走来,打生打死了数十年的将军们也是更多的以为刘备能够成就如此,所仰仗的更多不过是运气。
可是事实证明了并不是这样,有了这样的感悟的夏侯渊却也将自己的心态能够摆正,而如此以来倒也让他能够放下了许多的包袱轻装上阵。当然这种感觉和感悟,对于这个年纪的夏侯渊来说,要想能够在他的身上生更多的变化,却是需要写时间的。
而今到了这种危机关头,前面正有马领着他士气不断高涨的凉州骑兵不断的攻了上来,对于马的武艺,此时的夏侯渊当然也已经自承不如了,不过承认之后的夏侯渊,却也知道要想在这个时候活的下去,也就不能够顾虑更多的面子上的问题,就像当初的曹cao在濮阳之战的时候,却也对于那个时候的吕布,张辽等有过避让的举动。
眼下他要做的也仅仅就是承认自己的不如,却也能够让他从必需和马单挑的尴尬中跳了出来,自是能够让手下的将士们用多人去抵挡着马的飞翼枪,而他却是可以稍微退却,既可以退出随时亡命于马枪下的危险,却也能够更好的指挥大军的调动和部署。
战场之上,两军相争,不管是如何做,却都是希望扬长避短,让自己的长处更长,以此来更多的打击敌军。
眼下的夏侯渊知道了自己不能够凭借这武力去打败马,却是只有希望另借他图成就此事,毕竟事到如今,他们一方的兵力还是过马他们的。
对于夏侯渊的选择,马却也不会太过理会其中的变化,毕竟以他这样的xìng格加上他的能力,如今的他却是可以轻松的凭借着这个时候战场之上无人能敌的枪法,不断的杀伤着更多的曹魏将士,在他的带领和影像下,自然跟着他身边的凉州骑兵,却也不会客气的对待曹魏人的。
尽管马和夏侯渊所部的缠战,却是已经不太好挥那种骑兵的冲击力,不过马的武艺,却是能够挑战更多的曹军将士的士气军心。
一把飞翼枪,胯下沙里飞。但见马前行处,却是曹军将士,烟迷心醉,恰似失魂舞,不知所踪,红飞过,已然**。
想夏侯渊都顶不住马,这些兵士们,又如何能够抗的住,况且马虽然武勇,却也不是要将所有的事情都抗的将军,他的身边也有着数万的凉州骑兵的。
马和庞德一起于此时拥兵,不顾周遭正在赶来的夏侯霸,夏侯称,还有郭淮领来的曹魏骑兵,而是再也不做什么保存的施展全力,奋不顾身的杀向夏侯渊这一股骑兵,其势却是在这一刻张扬到了极处。
马的飞翼枪,庞德的明月刀,一正一侧的显现着无比的威力杀上去,却是在他们两人正前方的焦点交汇处便是夏侯渊的所在。而在庞德所部的右边这个时候杀上来的却是郭淮,左方便是夏侯称,夏侯霸兄弟。而马的前面却是夏侯惇,右方便是夏侯霸夏侯称兄弟。
此时对于庞德来说,后退却是已然不可能了,当然对于马来说,他此时已经是深入了战场之上的深处了,即便是下令撤退的话,却也是他需要走到最后的时候才能够脱身,而到了那个时候,却是极可能庞德所部全军覆没,而他所部自是在逃跑的路上,到了那个时候追兵四起,再是他马熟悉凉州地形,可是到了那个时候,他的令名却是一朝丧,而就在远处此时还依然不敢轻松的滇安这伙子先零羌人,却是可以笼络起无数火灾凉州地面上的羌胡人,到了那个时候全凉州就会是一片的烽烟战火,就像当年的马腾没有成为西凉太守之前的那副魂的局面一样。
不过这个时候,不管是庞德,还是马两人中的任何一个,却也是从来没有想过这问题的。在马的心目中,或许从来就没有这么个字眼一般。
他们两个人在这个时候不曾有过言谈,当然更没有什么事先准备好的计划,毕竟战场上的事情总是瞬息万变的,可是这个时候两个人的选择却是一样的,不管身边是为敌人重重包围,还是怎地,他们两个人连同着身边跟随的这数万已经厮杀了相当一段时间的将士全都是看着前方,他们的目光所在的敌方却都是那夏侯渊的所在处。
此时的凉州兵却是做出了他们的选择。
而正围上来的曹魏将士,在先去的战事中也对这些凉州骑兵的战力有了相当的认识,故而看着此时的凉州铁骑不顾自身的安危,却是都显选择了以攻代守,他们却也知道这个时候已经到了相当危险的境地。
此时的情况,就是要看夏侯渊能不能支撑到曹魏将士动摇凉州兵士的军心的时候,还是凉州将士会在夏侯渊以及四周的曹魏将士的魂合之中先被搞定。
不过以马,庞德两个人为箭头的两股凉州骑兵,明显要比夏侯霸,夏侯称以及郭淮这三个人为箭头的三股曹魏骑兵的前进度更为迅猛了。
尽管这个时候的夏侯渊所部的将士自是都向中间敌方围拢来抵抗马和庞德两方面的攻势,越紧密的阵形自是削弱了马和庞德两面的进军度,而夏侯霸和夏侯称一方面在向着马和庞德两军进行着殊死的攻击,另一方面也让后方不能接触到两周兵马的将士持续的向着夏侯渊的方向涌进以加强在夏侯渊身前的防御阵势。
可是马和庞德两个人还是在不断的前进着,而他们身边的将士也是随着他们的身心在犹如陷在沼泽地里一样的龟前进着。
此时的战场上,却是这数万将士都团团的挤在了一起,这个情形之下,即便是夏侯渊想要脱身出来,却也需要让身边的将士们能够给他让出一条道来,不过要是他选择逃脱的话,却是会让此时摆正阵形为他护翼的这数万的曹魏将士再次的心冷的,毕竟上次的战事已经打的是相当的窝囊了,要是在这个时候又因为夏侯渊挺不住,而让大军溃败的话,或许从今往后,自夏侯渊而下,这一府上下却是在曹魏方面再也抬不起头来了。
不过这种事情,却是不在如今的夏侯渊的考虑之内的。虽然周遭的情势紧急,此时的他到时还能够稳定心神,有条不紊的调派着兵马,让周遭的那些个或者因为心急而有所错的骑兵,按照各自位置从容而今,既不耽搁袍泽们的移动,也不牵扯各自的攻击。见到夏侯渊如此,当然会让曹魏将士心中安稳,也能够挥的更加的稳定的。
随着时间的推移,夏侯渊自是将他稳定军心的作用挥到了最大,而往来奔赴于他身前的将士们却也是变得越的难缠,而不管是马的侧翼和身后,还是庞德的周遭,此时承受的压力,自然也就越来越强大了。
尽管凉州兵依然没有崩溃的迹象,还在奋力的厮杀着,不过可以看的出,随着曹魏方面将士的安稳,这些凉州兵手上的动作却是正在不知不觉的生的变化,毕竟他们所要面对的可是要比他们多的敌军的,每一次出手却是可能引来两三只手的回击,若是在一切顺利的时候,将士们却也不会觉得有什么的,可是战士们总是厮杀了许久,加之他们眼前的曹军却像是总不见少,而他们相对于夏侯渊的距离也像是没有什么变化的时候,是人总会产生一些个理所应当的焦躁的。
不过这个时候的马和庞德,却是没有过多的出什么安神之类的指令,只是以他们自己的实际行动在向前,向前,再向前。
感觉到凉州兵的变化,使得这个时候的郭淮自是有些心下暗喜。确实要是继续按照这个状态进行的话,两方面的对比自然会对曹魏方面有利,而到了将有利的局面最终转换成胜利的时候,不仅会将夏侯渊他们这一部的作战不利的帽子给摘了去,更是能够将曹魏一方在雍凉之地等方面的战局给反转过来,却也不枉了他郭淮的一番辛苦
可是久在郭淮开始意yin的时候,却是猛听的在西面的敌方传来了一阵阵兴奋的喊杀声,听着那声音,却是正经的汉人的声音,而不是那些个鲜卑语,又或者是带着些奇怪口音的先零羌人的声响。
将自己心中的美好给打断,自然让郭淮心中不喜,不过这个时候的他却是顾不得这种感觉,毕竟他此时更希望能够知道,生了些什么,如何能够在西面出这样的声响的。
听的如此兴奋的喊杀声,却不是那种处于危机之下决死而爆出来的,倒像是经历了一场十分艰苦的战事,终于坚持了下来,并且接下来就能够轻而易举打败对手的那种兴致昂扬的喊杀之声的。
郭淮自是记得之前他领兵出击的时候,在西面的马岱正领着那五万战场上的初丁和步度根的五万鲜卑勇士厮杀着,当时胶着的局面,却不应该这么快便有了这般变化的,这种本不应该在这个时候出现的变化,却是不可避免的会影响到他们这里的战局的。
能够腾出手来的马岱,即便是领着一帮疲惫的新兵,到了这个时候也是能够决定战场局面的生力军的。毕竟对于那些新兵蛋子来说,经历了方才的战事,已经让他们经历了一场生死之间的历练,而且对于这新人来说,这种胜利之后的顺势而为,却是更难抵挡的,只因为他们的初生牛犊不怕虎的义气还需要散扬的
究竟生了什么事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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