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刀落下,顿时无尽寒芒闪耀而现,古川直人双掌之上更是现出强大气旋封于忍者刀之上,一刀狠狠地击在了窗户上了。
正当古川直人以为自己一刀就能破开窗户的时候,在刀和窗户撞击的一瞬,一股子强悍的力道快速袭出,直接将古川直人给震退了出去。
一时不察,古川直人一不小心踩在了树枝之上,顿时树枝咋响,立马惊动了守护在办公室门口的谷慧了。
谷慧面色一沉,手中的枪紧紧地攥着,向着窗户方向慢慢行去,而办公室之内的程亮却是面色骤变。
“不能去啊!”程亮心中惊呼着,但却不能发出一语。
此时他的全部心神都在这逼出朱先生体内邪气之上,一旦他出声,体内将有十分之一的丹气泄出,到时候不但他救不了朱先生,只怕自己都要被那邪气所感染!
刚刚那外面有人出手的强大气劲,程亮自然是感应到了,那种属于强者的感觉让程亮心下明了对方是何等的难缠。
若是谷慧真的不知天高地厚的去抓那个人,或者是看到了那个人的脸,只怕那个人都会杀人灭口的。
而谷慧一死,那个人肯定会借机栽赃陷害他,到时候事情可就更加难以解决了。
程亮心下略显焦急,耳朵更是几乎竖了起来,仔仔细细地听着谷慧愈发接近窗户边的脚步声。
“噗通、噗通、噗通。”程亮感觉自己的心脏跳得越来越快了,那种心脏快要跳到嗓子眼的感觉,让程亮暗自心惊不已。
正在这时,一阵黑气蹿腾,随即阴森气息席卷了整个办公室,黑白无常竟是联袂而出。
“是符篆封印之法。”白无常有些不舒服地看了一眼四周,随即眼神扫向了程亮,“幻骑上仙,请你不要再为难我们了,收手吧。”
程亮瞪大了眼睛看着黑白无常,这两个救星驾到,他立马以心神将心儿弄了出来,心儿知晓程亮意思,赶忙说道:“主人让你们快去阻拦窗外之人祸害那个女人。”
白无常撇了撇嘴:“我们是来锁魂的,可不是来给你们做帮工的,上仙,你以为违法天规了,请你自重。”
黑无常无奈地叹了口气,白无常今天不知道怎么了,那叫一个秉公执法啊!
原本黑无常还想给程亮多争取一点时间,结果迷路没一会儿,白无常就出现了,并且要求和他一起去锁虹海路的魂魄。
黑无常无奈,只能将程亮的请求告知了白无常,想让白无常也识趣地迷个路,结果白无常不但义正言辞地拒绝了他,还说要将此事禀告十殿阎罗。
这话一出,可是吓得黑无常心下大乱,拿了好多好东西才堵住了白无常的嘴,可是呢?白无常还是拉着他马不停蹄地赶到了这里。
“你们快点去啊!否则那女人死了,主人就真的要发怒了,到时候他请来孙大圣,你们可就惨了。”心儿一边说话,一边听着程亮的心神指点,威胁道。
白无常冷哼一声:“孙大圣很了不起吗?他虽然是厉害,但我们地府也不是软柿子,况且孙悟空今时不同往日,我们地府和他要真是对上,谁输谁赢还是未知数呢!”
黑无常打了个寒颤,他一脸震惊地盯着白无常看着,眼神那叫一个不可思议啊。
这老白他嘛的是吃了枪药和熊心豹子胆了吗?说话这么冲!而且还这么肆无忌惮!
那件事可是除了十殿阎罗也只有十位鬼帅知道了,但任谁也不敢如此明目张胆的编排孙悟空,此时的白无常却是……
“太诡异了。”黑无常心下忐忑,看了一眼正拿着吃人的眼神盯着自己看的程亮,黑无常无奈地叹了口气,身子一闪,无尽黑气从窗户的封印中蹿了出来。
黑无常一出屋子,立马就看到了屋顶之上矮着一位刀客,而谷慧此时一只脚已经转过来了,下一秒她的身子就要落入刀客的视线内了!
“卧槽!死了死了。”黑无常惊叫一声,体内黑气瞬间四散开来,向着屋顶之上的刀客袭去。
黑无常这招意在暂时控制住刀客,让其不能出手,但让黑无常震惊的是,自己这袭来的黑气竟是被古川直人看见了!
古川直人勾唇一笑:“地府使者吗?哈!看来这个程亮还真是和地府穿一条裤子的阳间使者呢!也好,华夏古语说得好,山水有相逢,我们后会有期吧!”
说完,古川直人手中刀出鞘,一道寒气快速射出,砸向黑无常袭来的黑气,而古川直人则是借机一闪,身子瞬动之间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刀中寒气和黑无常发出的黑气撞击在了一起,随之皆是消散一空,而此时谷慧已经走过来了。
她拿着枪上下扫了一眼,见没有人,她眉头一皱:“难道是谁家里的猫泡出来了吗?”
无奈地摇了摇头,谷慧觉得自己的神经绷得太紧了,她满脸慈爱地摸了摸肚子,这才转身小心翼翼地向着办公室门口行去了。
黑无常见谷慧离开了,他总算是松了口气,正要下去,结果白无常突兀地出现在了黑无常身边:“在活人面前使用死气,黑无常你又犯天规了。”
“等着受处分吧。”白无常冷冷一笑,随即身子化作阵阵青烟消失得无影无踪。
黑无常心下有怒,却是敢怒不敢言,只能回身进了程亮的办公室,自己刚进来,就看到了白无常正向着程亮逼近。
而心儿则是怒视着白无常,一副要和他拼命的样子,她见到黑无常进来了,厉喝道:“黑无常,快点拦住白无常,他要强行锁魂!你们他嘛的是真的不拿主人当一回事了吗?”
白无常森冷一笑:“破坏生死伦常,你的主人已经不配这地仙称号了。得罪了也就得罪了。”
“待本帅禀告十殿阎罗,十殿阎罗再上奏玉帝,你的主人只有只有变回凡人这一条路可以选!”
白无常说着,索魂链直接扔出,转瞬竟是穿透了心儿那小小地身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