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t5训练基地中,肖烈除了枪法与对枪支结构以外全军事技能最弱的一个,但同时也是训练基地中最能吃苦最敢挑战的一个。当一个人受到极到惊吓的时候,人体中枢神经就会陷入暂时的假性瘫痪状态,这就为什么当人被惊吓过度的时候动作与神情就会呆滞。今天他就有幸第一次见到这一幕,估计对方完全被自己刚刚表现出来的非人类现象惊住了,然后肖烈做了一件事,对方的枪还指着他的时候,他从容的重新换上了弹夹,然后一枪击中对方的眉心,在肖烈换弹夹的时候,自始自终对方只做了一件事,小便与神情呆滞。
嗖嗖!
两杖流弹贴着肖然的头皮一下子飞了过去,他转身一看,在离他不远的地方又有几名武装分子运动了过来,现在肖烈就像一块诱人的鱼饵一样,那些武装分子则是好几天没有进食的鱼。刚刚被子弹击中的疼痛感还没有消失,肖烈不想再有一次与子弹亲密接触的机会,他就地一滚,一下子滚到那几具尸体的旁边,然后顺手把三具尸体砌成了一个简易的“沙袋”。
十几枝ak47对准他所在的地方不停地扫射,肖烈面前的尸体上不停地碎裂,啪啪地对出声音,他甚至能感觉子弹击中尸体后产生的动能,还好他的面前重叠了两具尸体,不然以ak47在近距离的穿透力会打中他的。
啪!
那颗在寒冷中已经开始发硬的脑袋被几颗步枪子弹生生打碎,红的白的粘乎乎地带着腥味儿的脑浆一下子溅得肖烈一头一脸,满身都是,一块约三分之一拳头大小腥乎乎玩意一下飞溅在肖烈的嘴巴上面,冲鼻的腥味儿一下子顺着他的鼻孔给蹿了进去,神经崩得紧紧的肖烈有了一种强烈的想呕吐的感觉,他马上就地抓了一把没有污染到的雪一下子放在口中,狠狠的咬了几口,把那已经快变成雪水的雪吐了出来,这时他脑子里清晰了许多。
人太多了,根本让肖烈没有机会算对方什么时候把三十发的弹夹打完后来一个突袭,他对着自己的衣领大叫道:“他妈的,还不出手?”
涅左图夫很得意地看着那爆炸后产生的小型蘑菇云,看到地方的身子在强烈的爆炸中四分五裂,胳膊是胳膊,腿是腿,脑袋是脑袋地从天而降,爆炸过后除了浓浓的硝烟味儿,还有一种淡淡的血腥味儿,这让他兴奋不已,好像回到曾经的某一段青春如火的岁月。那些受到惊吓的武装分子在涅左图夫的指点下,由叶卡琳娜一个一个的点名,只要被叶卡琳娜盯上的人已经没有祈祷的机会了,两个人在雪地上配合得相当的默契。正当涅左图夫杀得十分欢快的时候,耳机里传来肖烈的叫声。
没有人会明白自己躲在一处并不坚固,随时会崩溃的人体工事后面,然后不知道有多少子弹射向自己,那些当成工事的尸体被打得稀烂,肖烈以为看到是自己的同伴的尸体时,那些武装分子总会手下留情一些吧,但是没有人会这样做,不一会儿肖烈发现自己的身上全是血呼呼的碎肉,只要他一伸出脖子的话,自己一定能死得不能再死,在比较空旷的雪地上他发现自己无论向哪个方向冲去,最后的结果只有死路一条,现在希望在涅左图夫那个混蛋出现之前那具已经稀烂的尸体还能抵挡一下子吧,雪白的雪地迷彩服已经变得十分鲜红。
涅左图夫抱着一挺俄式班机枪运动到武装分子的后面,然后按住扳机就不松手,子弹打光来不及换弹夹,直接掏出榴弹发躲器专向人多的地方轰,然后一边狂吼道:
“小子这下子爽够了吧,知道什么叫求生不能求死不能了吧?知道什么叫人肉馅的材料了吧?爽不爽啊,要不要吐啊?没事,吐吧,那人还是丢得起的。”
肖烈感觉到压力一小时,马上抬起头,然后开始扫射,现在如果说心里不紧张,不激动,不够嗨那是不可能的,肖烈根本没有感觉到现在的心跳比平时不知道加速了多少倍,自己的手上与额头上的青筋已经毕显,他甚至想到自己手上最后抱一把的重机枪最好,对这帮混蛋全部给突突了。
战场上激烈的枪声让后面的武装分子们跑得飞快,现在哪怕不用指挥官的叫喊,所有的人都知道前面发生了什么事,只要现在加快速度,赶在自己人还在坚持的情况下,那么胜利就是属于他们的了。干掉那两个家伙,自己也不需要在鬼地方呆着了。
“有人来了,三点钟方向,快干掉他!”
耳机里传来涅左图夫的提示声音,肖烈马上转过头,然后就是一梭子子弹打过去。
当!当!当!
靠,居然没有子弹了,然后他马上捡起地上的一把ak47,几发子弹后又没有子弹了,看到越来越近的敌人,流弹在空气中发出啸叫,肖烈看到边上的刚刚被打废的尸体上的一个布制弹夹袋里的有三个弹夹,他伸手就一把把弹夹袋抓到手,然后一用力,哗的一下子那具尸体居然被他用力一拉断成几截,脑袋呼的一下子滚在地上,留下一路子鲜血。
不得不承认ak47的经久耐用,哪怕是把它从泥水里捞出来,照打不误,肖烈把弹夹全是碎碎的血肉的弹夹一下子上一把整支枪上全是被血水泡一遍的ak47上,按动板机,突突突地响起来了,在枪杆上缠了一根是人体大肠或者小肠之类的玩意随风晃啊晃的在。离肖烈最近的一名武装分子看到这样造型的枪枝差点儿没有哇的一个吐出来,这样血腥的造型真的很少见到,战场上重口味的事情很多,但这样重口味才的枪枝却是第一见到,这就像端了一碗白花花火饭的人一下子发现自己身处粪坑一样的感觉。
“魔鬼啊!魔鬼!”
一名武装分子看到这个场面后很不够义气的丢下自己的同伴就要向后跑去,这时他才发现自己居然腿软了,刚向后面一转身的时候,一下子跌到在地上,也许是他的运气来了,当他跌倒的时候,一颗流弹擦着他的头皮一下子飞向他面前的同伴,然后他就眼睁睁地看到他同伴的胸口爆出一个血洞,身子便软软地倒在地上。
“救我!”
他看到他的同伴在地上发出微弱的求教声,然后手一下子软在地上。
看到面前的敌人一顿的时候,肖烈并没有停下来人,他从尸体上找到几颗手雷,一股脑儿地拉开扔了出去。
“快走!”
涅左图夫拍了拍肖烈的肩膀道,他看到越来越多的武装分子向这边跑了过来,长久下去两个人根本抵不住这么多人的进攻,现在他们能坚持到现在已经算是不错了。
“我知道战争是残酷的,为了活下来,就必须用尽心思,用尽全力把敌人给杀死。我也知道只有死了的敌人才是好敌人,不停地开枪,不停地杀人,而且用最高的效率杀更多的人,只为自己能活下来。可是我们是人,他们也是人啊。我有自己的家乡,自己的家人。如果我战死了,那么他们将会失去我,我妈妈也会失去我。我们毕竟是人,而不是——野兽啊。”
肖烈看着衣服上的血渍,一件雪白的雪地作战装就在刚才的战斗中被鲜血染成一件鲜红的,发着血腥味儿的衣服,他有一种恶梦般的感觉,好像是作梦还是真的?自己就杀了那么多的人,对于没有上过战场的人也许会觉得战场就像电影中那样狙击手在远远地方一枪一个,或者像骑士挑战一样一招一式地来,再或者应该是很血腥的吧。只有在那尸山血海中杀过来的战士才会明白,那里根本没有人性,所有的人已经不是人了,而是野兽了,为了杀死对方,自己活下来,自己必须变成一头野兽,而且是一头见血去享受,去兴奋的野兽。这就是一个人在战场上想活下来学会的。
“那么你的战友呢?他们就没有家人了?如果你的家园被一群野兽闯进来,你能指望那些野兽会好好地对待你的家人,你是中国人,就应该知道当年你们的国家被日本人闯进来后发生的什么吧?”涅左图夫指着对方的山头说道:“如果我们没有比他们更野兽的话,那么他们现在已经围在我们的尸体边上跳舞唱歌喝酒了,你知道他们是一些什么人么?我可以告诉你,也是我亲眼见到的,他们会把我们的骨头给挖出来当鼓杆,我们的脑袋会当成球踢。我早就学会了一件事,怜悯这种东西,只有拥有强权的人才会使用,用来粉饰自己的道具。如果一个军人,一支军队有了这个东西,那就不如把自己的国家与民族双手奉上给自己的敌人。敌人不会对你心慈手软,军人在战场有了怜悯这玩意儿,自己死无所谓,他还会害了自己的战友,自己的国家,自己的家人。”
“请你注意一件事,你的敌人无论如何只会做一件事,那就是让你去死,在这里我们没有支援,也没有飞机,更没有更多的人手。不他们捉住我们的时候,他们一定会一刀一刀地将我们杀死,然后****女人。”
涅左图夫说到这里的时候,叶卡琳娜脸一红,双眼马上透着一种视死如归的坚定,因为她太清楚女人在战场被俘后的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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