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叶卡琳娜大叫道,然后她的身子像雪球一下子滚下坡去,大约十米后身子停上了滚动,她想站起,却一下子昏了过去。
肖烈死死地盯着面前的眼镜蛇,这是一个削瘦的男子,但他有一种从骨子里散出的逼人的力量,现在他手中拿了一支吹箭,看着双眼发红的肖烈笑道:
“你们还是年轻了一点,沉不住气,战争之中每一个细节都可能致人死命,我知道你们身上穿着防弹衣,但是脖子上可没有戴围脖啊。她中了蛇毒,如果你不救她的话,二十分钟后哪怕世界再好的血清也救不了她了,你们不是有自己的医务兵么?去找他啊,不然的话,她就死了。”眼镜蛇得意地笑道。
肖烈看了看倒在地上的叶卡琳娜,再盯着现在很是嚣张的眼镜蛇,如果现在去杀眼镜蛇的话,那么叶卡琳娜就会失去最佳的医疗时间,对于这个女人在他心里已经有了一个很重要的位置,仇人可以改天再杀,一个人的性命却不可能改天把她救回来。但是一旦放走眼镜蛇的话,那么想再找到他,却十分困难了,那么丛林狼的仇得无限期的推迟了。
此刻,肖烈心里不停地斗争着。
“不要管我,杀了他。”一个轻微的声音传入肖烈的耳朵,在离在不远叶卡琳娜突然坐了起来,靠在树上,在冷天里,她的额头上却有大滴大滴的汗水,脸色苍白的可怕。
“我从小在山里长大,都不知道被毒蛇咬过多少次,这点事不算个事,帮我杀了他。”叶卡琳娜说道。
眼镜蛇心里狂叫不妙,他知道如果自己这么跑下去的话,早迟都会筋疲力尽的,那时真的可能束手就擒了,他可不会想到无论落到中国人还是俄罗斯军方手中会有什么好果子吃,自己一定会被他们把身上的价值榨干后,然后凄惨地死去。他想到了一个主意,将那个死追自己不放的女人给放倒,从小在森林中长大的他知道,无论自己跑得多快,路线多么的隐蔽,但是那个俄罗斯女人却始终能找到自己,这是一个也是从小在森林中长大的女人,而且在跟踪上面比自己强得多,那么他把她给放倒后,让她中毒,这样另一个人就会本着军人的职责去抢救自己的战友,这样自己就能从容地离开。但是他发现自己想错了,想错了。
在这个世界上最毒的毒蛇眼镜王蛇哪咬了一个人一口后,那个人会在十分钟之内痛苦的死去,但是事物总是相生相克的,有一些人由于遗传的原因或者从小与毒物打过交道,所以身体内的蛋白质与血清对蛇毒产生了抗体,当被毒蛇咬到了,要么比平常人能多活一段时间,要么蛇毒对他们来说根本就没有用,很显然这一次了偶到的是这样的一个人了
。
看着离自己只的十三米的肖烈,眼镜蛇第一次感到自己失误了,或者说格瓦西夫根本不应该去招惹这两个人,虽然他们的单兵技术并不能与一流的特种兵相比,但是他们潜能与遇强则更强的性质让他们加以日时足有挤身世界一流的特种兵的位置,而自己却招惹了这样恐怖的人物。
手枪?吹箭?在面对一个警惕而随时发动攻击的特种军人面前,眼镜蛇第一次发现自己骄傲的速度根本算不上一回事儿。
而与他一样想法的还有肖烈,面对这个战争老手,虽然他那么随意站在那里,给人的血腥与压力有一种喘不上气的感觉,自己的手指放在扳机上只要轻轻地按一下,在十三米的距离上子弹会瞬间射中他,但是诡异的是,肖烈发现对方明明没有动,但是他的身子好像在空气中晃荡一样,虽然幅度不是太大。
大白天的,肖烈有一种活见鬼的感觉,而且有一种感觉自己一定打不中,这个世上有太多的神奇而不可理解的事了,对于一些人来说,从小生长在一个特定的环境中,在那样的环境遇到他,他就是王者,实力稍微不济的人只有被屠宰的份儿。
“是迷草,会让人产生的幻觉的,精神注意集中就行了。”在不远的叶卡琳娜说道,现在她的状况比刚才更加不好了,嘴唇开始发黑了。
在西伯利亚的森林中生长着一种当地人叫迷草的草类,也许一株单一的迷草地对人与动物的影响力不大,但是许多株迷草在一起的时候,迷草散发出类似迷幻的气味能影响人与动物的感官神经,从而让人与动物看到的影响是扭曲而不固定的,比如说在你面前有一颗树,但是人类的器官神经被迷草影响后,眼睛看到的那棵树却是飘浮不动的,那树杆好像被什么给扭曲了,周围的空间也好像被扭曲了,一些人或者动物见到这样的景象就会产生惧意,虽然这样的现象并不致命,但是时间长了以后,人的精神就会产生絮乱。
集中注意力?也许是一个好方法,但是这需要一个人足够强悍的意志力,对于普遍人来说也许是难了一点,但是对于肖烈来说这并不是一个问题,渐渐地周围的空间不扭曲了,他看清了眼镜蛇的位置。
“来吧,像一个男人一样的战斗吧。”眼镜蛇大叫了一声后,像一阵风一样地冲向肖烈。
肖烈感觉自己被一辆高速行驶的汽车给狠狠地撞了一下,身子一下子飞了起来,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后重重地摔在地上。在地上滚了几下后,在他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眼镜蛇就一下子欺身近到他的身边,抡起拳头就向他的脑袋砸去,就像被铁拳一拳一拳的轰击一样,肖烈感到脑子里一阵一阵地疼痛。
啊呸。
一股带着血腥味儿的口水一下子吐到眼镜蛇的脸上,从来没有一个人的口水能像这么多,好像就是盆水溅到眼睛一样,眼镜蛇下意识地眨了一下眼睛,他身子下面的肖烈像一条上了岸的鱼一样狠狠地挣扎起来,一下子把身上的眼镜蛇给丢了下来。肖烈没有离开,而是反身扑向眼镜蛇,在对方还没有反应的时候,他就抡起拳头就向他的脸上砸了去,全身的力气就集中在那个拳头上,他不敢松一口气,生怕一口气后他再也聚不起力气。
两个人在雪地上就像两个街头混混一样,没有炫眼的招式,没有火爆的动作,没有蓄势待发的一击,两个人抱在一起相互拳打脚路踢着,哪怕被对方一脚给踢开后,然后又会狠狠地扑上去,没有人敢松弛下来
。眼镜蛇想离开的话就必须把这个对方干掉,而肖烈生怕自己一不努力,对方就会一下子跑开了,消失在茫茫林海之中。
两个人就像在地下赛车场上的亡命徒一下,让自己的车子开足最大的马力,但不是为了去超越对方,而是要活生生地把对方给撞死,撞成一堆碎肉。
而这时的眼镜蛇开始急了起来,哪怕对方把自己弄不死,但只要他坚持几下后,后面的援军就会马上来了,那时自己哪怕是阿里再世估计也对付不了那么多的人。自己经历过无数的战役,但是从来没有这样的狼狈过,也没有如此地想扭着就跑,再不想见到这个中国士兵了。当他面对那些中国士兵时,就像一匹狼遇到比自己更加凶狼更加无情的狼一样。在这个世上有一句永远都实用的话:软的怕硬的,硬的怕横的,横的怕不要命的。
如果眼镜蛇是一条在森林中横行的眼镜蛇的话,但是当他遇到了不要命的猎鹰时,自己再横也无济于事,因为他一开始选择了逃,而对方则是不要命地追着他要他的命。
突然间眼镜蛇一下子摆脱肖烈的攻击范围向着林子深处跑去,肖烈一见马上跟了上去。眼镜蛇飞快地向前面奔跑着,这时他的身子一提,用力向一颗树上冲去,双脚在树上走了两步后,身子一下子反了过来了,握成凤眼拳的拳头狠狠地向冲来这的肖烈砸去。紧跟在后面的肖烈没有意识到对方会来这么一招,但是现在他就像时速二百公里的赛车一样子根本刹不住,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就要挨上去了,肖烈的双瞳一下子成针锋状,因为他看到在眼镜蛇的右手里还有一把刀锋二寸长的匕首,那刀刃上泛着幽幽的蓝光,一看绝不是有益身心健康的玩意儿上还沾着剧毒。
眼镜蛇看到自己的计划得逞了,看到对方就要被正中的时候,肖烈的身子以不可思议的一百八十度的扭转,活生生地躲过了他那一拳。
一股发出轻啸的拳风从左脸颊划过,还没有庆幸的时候,肖烈感到自己的肩上有一个东西一下子刺入肉中,是那带毒的匕首,肖烈心里不由一苦,最后还是没有躲过这致命的一击,那把匕首刺中他的肉中,然后用力在他的肉中一扭,一拉。一条十公分长的伤口马上皮肉开绽。
“我操你奶奶的!”
肖烈怒了,那一刻他完全不去想自己的该怎么办,他知道自己的也许这一次真的活不了多久了,但是哪怕死也要把这个混蛋带着下地狱。
愤怒,决心,视死如归,肖烈就像一匹快死时爆发出自己生命最后的狼一样狠狠地向眼镜蛇扑上去。
(终于到拉萨了,克服高原反应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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