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发这脾气,就要哭了。
简易听到安安说叶清澄时恶毒的坏人,乔雪涵是好人,特别心痛愧疚,如果不是那个女人和他所谓的有血缘的亲人,他们母子不会分离,安安也会像甜心一样那么依赖她。
他生气的把安安的一双小手从耳朵上拿下来,认真的问:“安安,那爸爸是安安的爸爸吗?”
安安又害怕的缩了缩脖子,眸光害怕的闪烁着。
简易健壮,脸色和语气又渐渐的温和起来,“爸爸是安安的吗?”
清澄说和小孩子沟通必须要有耐心。
他试着拿出小时候对清澄的耐心来教育他们的孩子。
安安毫不犹豫的点头,伸手抱住简易的脖子,“爸爸是安安的。”
显然,是有效果的,安安眼里的害怕不见了,反而更加愿意跟他亲昵了。
简易也将他搂紧了一点,“我是安安的爸爸,又和安安一样都是男人。”
他试图间接的从安安嘴里套话,问他问题,“男人之间有什么秘密就应该互相分享的,你是男人吗?”
安安说,“我当然是男人,和爸爸一样都是带把的。”
简易嘴角抽搐,也不知道这种话是谁教他的,还带把的,幸好现在没有别人在场。
特别是蒋行远他们几个。
不然肯定有他们笑的。
他问:“那你可不可以告诉爸爸,什么是寄生虫呢?是虫子吗?”
“是一种寄住在别的生物上的生物,甜心和她妈妈就是那种生物变得,哼。”安安扬起下巴,提到叶清澄和甜心,他就一脸不满。
简易压制着情绪,继续微笑着问:“是这样吗?谁告诉你的?有没有证据?我怎么从来没听说过这种生物?”
安安是个心眼儿特别多的孩子,如果直接问他是谁告诉他寄生虫概念的,他肯定不会说。
因为那个人唆使安安在家里跟清澄为敌,他又神秘的如空气一样看不见摸不着,所以肯定也用了一些方式让安安保密。
比如说告诉别人,他的奶奶或者乔阿姨就出不来了等等,吓唬小孩子的话。
“这是秘密,男人要讲究诚信。”安安说着,目光警惕的扫了眼四周,谨慎起来,凑到简易的耳边,“我不能告诉爸爸,告诉爸爸的话,奶奶就会死哦。”
简易一点也不意外的看着安安。
果真如他所料。
“安安,你知道奶奶是爸爸的什么人吗?”他搂着安安的手紧了紧,低头脸贴在他的头顶,蹭着他软软的散发着孩童沐浴露自然清香的头发,试图得到他的信任。
安安点头说,“我知道,奶奶是爸爸的妈妈,就像乔阿姨是安安的妈妈一样。”
简易闻言,抬起头认真的看着安安,“安安你错了,奶奶是爸爸的妈妈,爸爸从奶奶的肚子里出来的。”
说这句话的时候,他的心里像针扎过一般,眸底快速的闪过一抹恨意。
接着又道:“可你是从甜心妈妈的肚子里出来的,小时候甜心妈妈一个人在m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