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地,你先在这里休息一下。举行仪式的时候,我再来接你。”
夏子寒叫来容妈和张叔在这里陪夏世豪,又叫人准备了一些食物和饮品,交待了一下,就离开了休息室。
容妈和张叔是夏家的老佣人,以前服侍过夏世豪,五年前夏家出事之后,夏世豪对夏子寒极度不满,一个人搬出去住,与这两个老佣人一直没见过面。
这次相见,三人都有些激动,特别是两个佣人,真是老泪纵横。
……
“徐扬,我对你很不满意。”
夏子寒瞪着助手徐扬,这是一个斯文干净的男人,体形偏瘦,戴着金丝眼镜,一身笔挺的黑色西装。
“少爷,息怒息怒!”徐杨陪着笑脸,“都怪那个可恶的炎少,明明去了巴黎,不知道发什么疯,昨天晚上突然飞回来。今天的保全系统本来已经安排得很好,可是他一来,又在捣乱……”
“不要把问题都赖在别人身上。如果你足够机灵,如果你的保全系统真的安排得滴水不露,夏炎就算再狡猾,也不能轻易闯进来,更不可能把电视台记者引到后门,逼得保镖带着老爷从前门进来,以至发生这样的状况。”
“是,是是!都是我的错。我马上下去重新安排,保证不会再出错。”徐扬信誓旦旦的拍着胸脯。
“如果再出什么错,你明天就不用来上班了。”夏子寒不耐烦的扬了扬手。
“啊?”徐扬有些意外,虽然是主仆关系,但他和夏子寒从小一起长大,又是同学,关系十分密切,没想到他居然说出这样的话,看来他真的生气了。
“怎么?不信?”夏子寒挑起眉头,
“信信信!”徐扬赶紧往外走,可是刚走几步又回来,手伸到夏子寒面前,看着他的脸色,小心翼翼的说:“少爷,这个……再过半个小时就要举行仪式了,我得把戒指送到神父那里去。”
夏子寒伸手在口袋里拿戒指,却发现口袋空空如也,眉头微微一皱,再摸摸其它的口袋,没有,全身上下除了一部手机和一串钥匙,什么都没有。
徐扬瞪大眼睛,心想,这个节骨眼上不会把戒指给弄丢了吧,咽了口口水,轻声说:“少爷,这个,你是不是放在车上了?”
“不可能。我记性一向很好,昨天晚上……”
想到昨天晚上,夏子寒脑袋一轰,他平时永远都是清醒明智,处事小心谨慎,可是昨天晚上……
洗澡之前将戒指放在床头,后来因为她的出现而失了神,居然忘了将戒指装进口袋……
“昨天晚上……怎么了?”徐扬试探着问。
“你马上开车回去,在我房间找一下。”夏子寒将车钥匙递给他。
“啊?你忘记带了?”徐扬真的很惊讶,因为夏子寒做事从来没有出过错,这次可是他的终身大事,他居然出了状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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