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千呼万唤茅屋见证人

青城市是改革开放后涌现出来的一座国际新兴旅游城市,街区繁荣昌盛,诗人于非就住在紧靠市场东南的一幢楼房里,那里有大片草坪和花坛,还有一处方园几千平方米的广场,来来往往的行人都要从此经过吸取这片草坪散发的芳香气息。草坪占地长,十几棵小枫树和几排榆树墙将草坪围拢起来,构成一副精彩的油画。林山和王欣的车子还没有到达时,他们已经看见于非前来迎接了,果然,林山的车子一到草坪前,于非真的满面春风的站在那里等候多时了。

于非是一个老诗人,退休前在某杂志社任职,退下来后依然有诗歌发表,可以说他是老来诗兴大发。现在,他穿了一条草绿色军裤,脚穿一双南方特产的仿真软皮鞋,也许他是夜间写作精神有些憔悴,冷丁一看如同一个睡不醒的醉汉。于非看见林山和王欣都是年轻人就高兴地上前与他们握手拥抱,两眼放出一束光芒,他兴奋地说:“没有想到你们这样年轻,看来公安局里确实有人才呀!”

林山在有文化的长辈面前深感自卑,尤其是在这个闻名遐迩的大学者面前他更是感到自己的渺小,站在那里显得不安。于非见林山和王欣拘束的模样笑逐颜开地握住林山的手往息家走去,这一瞬间让林山感到于非的手非常的大,一点也不像握笔写作的人。

等到三人走马观花似的来到于非的房间时,看见书房里挂满了名家题字和一些对联,林山顿时心生敬意,这个老人真是了不起。林山和王欣三言两语客套完毕便转入正题,林山问于非:“贺年片来了吗?”

于非笑逐颜开地说:“来了,他们正在睡觉。”

林山又问:“他是与那个叫秦丽的姑娘一起来的吗?”

于非说:“是的,他们昨天夜里到的现在正在睡觉,看样子他们很疲劳不过我还是看出来了那个男人挺高兴,他说他最高的愿望就是找到金塔珠还给他一个清白,看样子他是一个好青年。”

于非夸奖着贺年片,言外之意他愿意与这样的人交往,林山又打听秦丽的情况,他对于非说:“贺年片是搞珠宝研究的,可惜因为他家境贫寒没有条件和机遇发展,那个姑娘秦丽她还好吗?”

于非又夸奖秦丽,述说两个年轻人给他留下的美好印象:“她更好,像鸟似的飞来飞去,性格开朗是一个好姑娘。这样的年轻人在社会上一定会受到普遍关注,真心希望我们的国家越来越好越来越对青年人有利啊!”

林山沉静了,王欣也没有说话,他们都在观察于非的书房。说是书房,实际上像一个书店,四壁有三面是书,进门如同走进一个图书馆。

王欣兴奋地说他第一次看见一个人拥有如此丰富多彩的书籍,林山说他也是第一次,于非笑逐颜开地说:“你们两个就别夸我了,这才是一个书房,你们再看看我的另外的两间书房。”

说着,于非在前带路,又把林山和王欣领到他的另外两个书房,王欣和林山十分惊奇异口同声地说他们进了图书馆,于非听了心里美滋滋的。林山一边赞颂一边翻着各式各样的书籍,他感到自己进入了书的海洋之中,许多书都是他从来没有见过的,甚至听都没有听说过。王欣更是如鱼得水,他素来对书就有一种偏爱,此刻见书是什么也不顾了,拿来一本书就看了起来,渐渐进入了一种佳境。林山看书没忘侦察,他专找于非以前发表作品的诗刊读物,尤其是他特别注意有没有李广东的诗集,他想于非这样著名诗人一定会有李广东的诗集。

就在林山不顾一切翻天覆地找书时,于非在一本诗集中抽出一张纸条对林山说:“你不说我也是知道你们来这里的目的,看看吧这就是秦彪买金塔珠的发货票!”

林山反复看着这张发票,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林山既兴奋又惊奇,终于忍不住地问于非:“这张发货票怎么落在了你的手里?你不是替人买的金塔珠吗?”

于非说:“说来话长,秦彪年轻时和我同时追求过一个漂亮的女人,这个女人被他追到手不久就甩了,他不好意思再见那个女人,可是他又耦断丝连,最后居然求我替代他了结这个缘分。你们看,我这里有这个女人的一张照片,中间的那一位漂亮的女人就是她,多么美丽漂亮的女人啊!”

于非翻腾出一张老照片,指着上面的一个漂亮女人对林山说:“她年轻时特别爱好文学,也写出过几首诗,与我的关系也挺好,可惜后来她跟了秦彪。当然,这是因为秦彪采取了不正当手段,一面大把花钱讨她欢心一面用酒把她灌醉并趁机奸污了她。迫不得已她跟了秦彪,从此我就不再与秦彪来往了也不再与这个女人来往了。我受到秦彪的伤害,也受到了这个女人的伤害,她们对我的伤害太深了,让我至今都忘不掉。”

于非讲述着往事时心里十分沉重,痛苦地陷入了一种懊悔的思索中。

林山和王欣听了于非老先生的肺腑之言也是心潮起伏,唏嘘不已,林山问于非:“这就是你恨秦彪的原因吗?几十年了为什么还要恨下去?难道说你就没有想言归于好吗?”

于非感慨地说:“我已经几十年没有跟任何人讲述过这些往事了,要不是你们来调查我还是不会开口说明的,她和秦彪住了几个月后见秦彪不务正业不走正道还与其他女性乱搞胡作非为,于是她就离开了他来找我,可是我也是铁面无私不再理睬她。那时她已怀孕六个月了,为了她肚子里的孩子她忍辱负重艰难生存,一晃几十年过去了我们这代人也老了恰巧又赶上了改革开放,可是过去的往事不能忘,往事如昨,恩怨未了。前几天秦彪突然来找我求我帮助他做件事,这些你们都已经知道了他托我送金塔珠给那个女人,虽然我恨那个女人,但为了她我还是做了。其实她对我还是挺好的,如果不是秦彪从中插入一杠子她恐怕早就是我的人了,可惜的是我太手软了。”

于非的话里充满了怀旧情绪和遗憾,同时也流露出他对这个女人的浓厚感情,林山和王欣听后谁也没有再说话默默地望着于非,他们对他产生了敬重和爱戴,这是一个多么好的老人啊,他把爱隐藏到了岁月深处并默默无闻承受着痛苦和折磨承受着思想感情上的痛苦,这么多年他的为人处事是何等的伟大,其心其情都让人万分感动。

过了十几分钟后,于非老先生才从冗长的历史回忆中拔出思绪,他自嘲地笑着说:“其实我也是太多情了,秦彪睡了她又给了她房子给了她钱财也算是满足了她的虚荣心,她的所作所为不就是为了这一点点恩赐吗?不怕你们晚辈见笑,我并不恨她,我只恨秦彪,因为一个男人无论爱哪一个女人都不会容忍自己的女人被别的男人戏耍而最后又无情抛弃,她被秦彪耍了后又回来找我,她明知是她对不起我依旧对我忠心耿耿,可是我再也没有了爱女人的兴致,从此与她彻底了断了这段情意。”

“她现在还住在老地方吗?”林山问着,王欣也掏出一个本子准备作记录,于非见此对他们说:“你不要记这些,我猜测她一定会住那里的,那地方是李广东父亲留下的老房子,也是四十多年前秦彪为她买下的房地产,她不肯搬。秦彪不忘旧情,他来找我说明了她还住在那里。”

王欣没有记录,他问于非:“她为什么对那些房地产感兴趣?是她怀旧重感情?还是她另外有阴谋或企图?”

于非摇着脑袋说:“这些情况我就不大清楚了,如果你们想知道你们最好去调查一下,我听说四十多年前她就想要这所房地产,以前她也是不止一次对我说过她这一生只要能住上这所房子她就是死上十次她也是知足了,后来她果然出了丑恶的事居心叵测地爱上了李广东的父亲,还同李广东的父亲生了一个私生子,可是我怀疑这是秦彪的孩子。现阶段有许多男女做错事就嫁祸与人或多或少也是一个说不清道不明的野种!”

于非的话忽然尖锐粗鲁听得林山和王欣脸红心跳,但为了案情他们仍旧是耐心地与于非交谈着,听着听着,林山似乎又听出了一条线索,他和颜悦色地问于非:“她的私生子在什么地方?还与她在一起吗?这样的问题现在回忆起来是不是有些难?”

“难不是挺难,我的记忆好。”于非想了想,忽然说道:“李广东的父亲从来不让她进正房,他跟大老婆和儿子住正房,为这事他们一家人经常闹矛盾。她也不是省油的灯,后来听说她为争夺房地产还陷害过大老婆搞得家里鸡犬不宁不得安生。”

事出有因,林山又想起了另一方面的问题,他问于非:“这个亲儿子是不是李广东?如果是他现在应该在什么地方?”

林山问出了第二个问题,他觉得李广东是案情的中心人物,这个人搞不清楚金塔珠的历史背景也搞不清楚,现在看来李广东已经浮出水面,潘茹也已经浮出水面,不论这件案情多么复杂也该有一个了结的时候了。

想到此,林山问于非:“听说李广东非常爱写诗是真的吗?”于非肯定地说:“是的,这小子的确非常爱写诗,长大后爱读书又爱写诗,可惜的是他不会经商做买卖慢慢地把家业工厂都丢掉了,加上后来有了*闹帮派他就悄悄干起了贩卖珠宝的勾当,后来这小子大有长进几乎每谈一笔生意都要比别人多获取一层利,也算是一个成功的企业家了,不过那时节不兴这样的称呼。”

于非长吐了一口闷气,似乎把几十年的不愉快统统都释放出来了,林山静静地听着没有表态。

“你认为李广东他这个人还能活着吗?如果他活着他能够住在什么地方?你是一个诗人有你的想象力,可是我相信你的想象力。”林山对于非又提出了第三个问题,他看于非是一个忠厚的老人,也就诚心诚意向他请教想听听他的判断。于非把手一挥,笑逐颜开地说:“贺年片也问过我这同样的问题,依我看李广东这个人他早就死了,否则他为什么不愿与人为善?他的诗写得非常地好,有许多首我都能倒背如流,现阶段正是出书热我正准备为他出一本专集正愁没有资料下手你们就来了,这也是缘分。”

“你出书编书是好事,可是我也糊涂了搞不清辈份了,这个私生子是不是李广东父亲和潘茹生的?他叫什么名字?现在住在什么地方?我怎么越听越糊涂了?”林山紧诌眉头问出了第四个问题,而且是一连串问题,于非挺激动马上回答说:“你们还年轻这些事又是发生在几十年前,现阶段老的老死的死,你们当然不清楚了。我知道他们的私生子叫潘福,他早在年轻时就已经死亡了,这小子我挺喜欢他的,因为他和他的娘同我断断续续住了几年,他在青城上学时还用我的姓氏直到参军时才改了他母亲的姓氏自称潘福,他死时就是这个名字。”

于非说出潘福时让林山大吃一惊,因为这个潘福是他抓住的第五条线索了,也是他提出的第五个疑点,他问于非:“他是怎么死的?是打仗死的吗?如此重大线索为什么就没有人跟我说明一下呢?”林山感到这条线索是重大的,也是神秘的,因为至始至终都没有人跟他说这件事,也没跟他提出这个人。

“听说潘福死时穿着军装,如果我没有记错那时他刚刚回来探亲已经提了干,他也写出不少诗是一个很有才华的小伙子,不知为什么他突然被人打死了并且扔在荒郊野外,距离他母亲现在住的房地产处不远。我知道他的人缘很好,可是闹不清他为什么会被害?几十年过去了我也是不明白,这次你们来了一定要查获出谁是真正的凶手?希望你们始终不渝让这几十年的案情水落石出真相大白,在此老夫表示感谢了。”于非充满感情地诉说着,看出来他对潘福的死还是充满怀疑的,林山的心中增添几分自信。

“当时凶手查出来了吗?是谁杀害了潘福?”林山冷静中又提出了第六个问题,他忽然觉得于非知道得太多了,如果早一点碰上他这案情不就一目了然了吗?于非叹息着:“这是一个疑难悬案没有头绪没有结果,有关这方面情况你可以找青城市公安局的黑板局长,当时是他负责处理的全部案情他最清楚。我依稀记得当时潘茹认尸回来后十几天她也不说一句话,我了解她的心情,潘福虽然不是我的亲儿子我对他却比我亲儿子还要亲,从那时起我就努力培养他当诗人。他极其有才华,他的诗早就超出了他的兄长李广东,为此李广东还模仿过他的诗。可是那是能模仿得了的吗?诗,言志,没有远大志向的人能写出撼人心弦的作品吗?遗憾的是他先死了,真是英年早逝令人惋惜。”

于非老诗人望着林山和王欣浑身上下似乎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沉痛感受和伤痕,他沉默了好一会儿才又接着对林山说:“我已是一个行将入土的人了,我打算为潘茹写一首诗或唱一支歌,如果你们看见她代我转达我对她的忠心问候。人这一辈子,除了爱情外,什么都是虚的,即使是生命也是虚的,早早晚晚总会是变成一缕青烟的。”

林山发现于非流泪了,就劝告他说:“既然你对她这样钟情为什么不去向她表白亲口对她说明,这样不是更好吗?”

于非哽咽着说:“不是我不想对她表白,我苦思苦想了一辈子能不想对她表白吗?我担心我见过昔日的老情人感情会受不了,到时不是我坑了她就是她坑了我,年轻时的事过去就算了。你说老了老了居然还让儿女们笑掉大牙,这是何必呢?”

“你看这样好不好,这事我可以帮助你。”林山十分同情地表示愿意帮助于非这样一个忙以示谢意,林山和于非这一老一小谈笑风生大有相见恨晚的感受,冷落得王欣插不上话。谈了几小时后,于非说啥也要留林山他们吃饭,但林山执意要找黑板局长了解情况,僵持不下,林山和王欣只好恭敬不如从命,一切听老诗人的安排。于是,于非把林山和王欣请到当地最有名的旅游圣地射击场,那里有一个小饭庄,高雅清静,还请了两个服务小姐被林山辞了。

席间,林山出来进去好几回他被四面八方的风景区迷住了,再三表示以后还会来这里。宴请后,林山要走,临行前他把秦彪的假发票和在齐备石身上搜索到的假金塔珠和珠宝店的假发票都请于非核实认证,鉴定结果让林山和王欣大出意外,既有许多疑惑之处也是有许多不同,几个人为了一颗假冒伪劣的金塔珠争执了许久。最后还是林山抛砖引玉使用了杀手锏,他问于非:“这么说案情的疑点出在李广东身上?那张佛印又是怎么一回事呢?”林山在此首当其冲提出了佛印,请教于非,这一刻他的精神高度紧张。

“佛印只是一种原始凭证并不代表真假,人们把它神化是为了吹嘘金塔珠的价值这也是市场经济的一种时髦手段,为了赚钱什么样的谣言没有?所以年轻人我很佩服你们这些人几十年的旧案情都可以理顺,这需要多么精明的头脑和机警的智慧啊?还需要科学的侦察手段,听说现在还有了头骨复原的技术手段,所以我羡慕你们啊!”于非满面春风般地夸奖着林山,王欣在旁边静静地观察着,这时林山又说话了,他看了看王欣,又问于非:“还需要一种说法你信吗?佛印上有一副地图标明埋藏珠宝的地方,这事可能吗?”

“模棱两可的东西是最不可能实现的也最不可信,佛印这东西我至今没有见过仅传说,而传说十有八九是假的,如果李广东还活着就好了他对佛印有极深的研究,他积蓄了不少佛票在上面还有他话看法和批注,可惜他不在了,但他对珠宝界的贡献远远大于他对诗歌的贡献。”于非给李广东做了一个恰如其分的评价,这也是一个盖棺定论。

也许要走了,林山更加珍惜他和于非的这次见面,他又提出了一个十分重要的问题,他对于非说:“我查过一些旧发票它们与佛印不同,发票上的笔迹和时间似是而非都有随时随地改进的可能性,包括价格名称等等。尤其是有一件小事更让我不能理解,我在一张发票后面见到了一首小诗,我念给你听听:

见你时

思念像一只小兔子

一个眼神

就把思念踹到了相思山上

一颗相思豆顺坡滚动

离别时

又是一支没有弦的琴

只要心里有爱情的箭

飞向天空的大雁终于会掉下来

我的情箭只射向远方弹琴的你

悠悠相思水

深情难诉

“这首诗说明了什么问题我不说你也清楚,是不是还有其他隐私?”林山这样一问,于非听后眉开眼笑,他兴奋地说:“这是我几十年前写的一首旧情诗,被李广东抄袭在发票后面送给了他的情人,当年我这样的目的就是用诗与秦彪争夺潘茹,没想到被你们发现了。数十年过去了,他在物质方面超出了我,我在精神方面超出了他,现在我虽然人老了,可是我的精神没有老,思想感情没有老,人格更没有老。”于非越说越激动,他满面红光精神抖薮充分显示了一个老诗人的高尚情怀和不朽的艺术品德和魅力。从老诗人身上林山又学到了一种精神,一种思索,他觉得作为人还是要追求理想追求信念,如果连理想信念都不要了这个人生就半途而废了,这个生命就失去了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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