枣妮佯装害羞地扭过脸去,嘴上说:“都这么大年纪了,咋就跟个孩子似的,动不动就耍这耍那的,丢不丢人啊?”
黄顺昌说:“这有啥,咱俩谁跟谁呀?不就是个玩意嘛,还不跟胳膊、腿的一样了,有啥不能看的?”
“那可不一样,要是一样的话,人话还会说男女有别吗?还用得着整天捂着藏着的了?”
黄顺昌说:“枣妮,你看看我的吧,跟老王头的一样不一样?”
枣妮说:“死老黄,你不就是想勾引我嘛,那就明说呗,用得着拿人家说事了。”说完真就动起手来。
黄顺昌问她:“你觉得我们俩是不是不一样?”
枣妮细细看着,说:“是不一样。”
黄顺昌问:“哪儿不一样了?”
枣妮说:“你呀,看上去老诚多了,熟透了,又奸又猾王,人家老王头就不一样了,看上去太单纯又单薄,就像一根豆芽菜。”
黄顺昌说:“这就对了,不一样,就是不一样。”
枣妮说:“是你整天不知道收敛,用得太多,太频繁,操心费力的,能不显老吗?人家老王可不像你,简单着呢,所以看上去才年轻嘛。”
黄顺昌问她:“枣妮,你更喜欢哪一种?”
枣妮说:“喜欢老的,有味道的,嘻嘻……”
黄顺昌一只手抚摸在枣妮的后脑勺上,刻意往前搂抱着,嘴上说:“枣妮,你既然喜欢,那就好好稀罕一下吧。”
枣妮故作姿态地扭动一下,撒娇道:“你真坏……真坏……就不……就不……”这样说着,嘴却真就亲了上来。
黄顺昌顿时舒坦得云里雾里,哼哼唧唧,浑身直打微颤,还不停地往前窜动着。
枣妮往后一闪身,一个趔趄,差点跌倒,多亏一把扶在了墙上。
恰在这时,突然听到脚下啪嗒一声响动,尽管很微弱,但在这个雨后的夜晚,听上去还是格外清晰。
黄顺昌低下头,循着声音看过去,只见一瓣油亮水光的蒜瓣,静静地躺在了枣妮脚下的水泥地上。
随之哧哧笑了起来,把腰都给笑弯了,拍着自己的大腿,对着正在发愣的枣妮虚张声势地低声嚷道:“枣妮,你这么快就生孩子了……真的生孩子了,生了一个怪胎,不信你看看……朝着自己下边看看……好好看看。”
枣妮探头一看,立刻明白是怎么回事了,伸手在黄顺昌的屁股上狠狠拧了一把,俏骂道:“你个老坏蛋……老x鬼……那是你儿子呀,你赶紧捡起来抱回家吧。”
“好……好……我捡……我捡……”黄顺昌弯下腰来,捡起了那瓣蒜,拿到眼下细细瞅了瞅。
然后回到了茶几前,倒上半杯酒,一口吞了下去,这才把那瓣带着枣妮微弱体温的蒜瓣放到了嘴里,咯嘣嘣嚼动起来。
看着黄顺昌有滋有味地嚼食着,枣妮紧蹙起了眉头,胃口里热辣辣翻涌,酸水直往嗓子眼里顶。
黄顺昌却像是吃到珍稀的美味一般,嚼烂了都不舍得下咽,留在嘴里吧嗒吧嗒品味起来。
“你……你简直就是个怪物,那蒜瓣被弄脏了,你咋吃得下呢?真是的……让你恶心死了!”枣妮诧异地望着他,不可思议地说道。
黄顺昌把满口的蒜泥咽了下去,啧啧道:“嗯,好吃,味道真不错,比酒店里腌的那糖醋蒜瓣好吃多了,美食……美食呢!”
枣妮说:“好吃个屁
啊,又臭又臊的,亏你想得出。”
黄顺昌正色道:“你不信是不?那好,你也一起吃,尝尝到底味道咋样,我骗你干嘛呀。”
枣妮往后退一步,说:“我才不稀罕吃呢,腌臜死了,要吃你自己吃吧。”
“枣妮,你可别好人不认啊,那真的是好东西呢,你坐下来,咱们一边吃,一边喝酒,来……来……”黄顺昌说着,走过去,双手紧紧搂住枣妮的腰,硬生生按到了沙发上。
枣妮接受不了黄顺昌的这种畏琐的蛮横,不停地扭动着身体,挣脱着。
黄顺昌不高兴了,冷下脸来说:“枣妮,你可别扫了我的兴啊,咱们难得有这个机会凑到一起,放开来好好闹一闹,放松放松有啥不好?你咋就这么点面子都不给呢。”
枣妮僵硬地坐在那儿,撅着嘴巴说:“不是呀,我也想陪你好好闹闹,可没那份心情啊,心里不是老惦记着方庆余那破事嘛。”
黄顺昌知道枣妮是想借机跟自己摊牌了,眼珠一转,信口说道:“你放心,我都给你想好了,就算是吴培全捞不出你男人,那也没问题,只要今天夜里你好好听我的话,保准有法子把那事儿摆平,小事一桩,你就放心玩好了。”
枣妮一脸疾色,缓缓抬起头,望着黄顺昌,将信将疑地问他:“黄村长,你说的是真话?”
黄顺昌拍一拍自己的胸口,胸有成竹地说:“你连我说话都怀疑,那这个世界上你还信得过谁?枣妮你放心,这事老黄我觉得帮你办妥,谱气都有了,你还有啥好担心的呢?”
枣妮这才乖顺地点点头,说:“那好,我信你……信你……”
黄顺昌脸色这才舒展开来,说:“信我就对了,全桃花岭村,你不信我能信谁?好,咱不说这事了,为了把你男人那事儿办好,咱必须往痛快里去玩,越放松,越有激情越好。”
枣妮不解都问:“那事儿还需要激情?”
黄顺昌断然道:“是啊,需要激情,绝对需要?”
枣妮问:“那事与咱们玩激情有啥关系?”
黄顺昌说:“有!绝对有!不但需要激情,还需要激情带来的效果。”
枣妮问:“啥效果?”
黄顺昌说:“这你还要问我呀,就是男女玩到最恣的时候,各自就稀里哗啦了嘛。”
枣妮一脸惊疑地问:“你是说……是说那些脏东西?”
黄顺昌说:“对啊,咱就用那个当做武器!”
枣妮摇着头质疑道:“你又逗我玩了,那些东西还能当‘武器’?俺不信,鬼才信呢。”
黄顺昌说:“你不行是不?那好,我就做给你看,保准让你服服帖帖,心服口服。”
枣妮苦着脸说:“村长,俺可全指望你了啊,要不然俺家男人肯定就得去坐牢了。”
黄顺昌信誓旦旦地说:“你放心好了,绝对没问题,不把他弄出来,我黄顺昌村长就不干了!”
“哦。”枣妮答应着,问,“你想咋样吧?”
黄顺昌说:“那你把衣服脱了,挨着我坐下来。”
枣妮犹豫了一下,还是乖乖地照做了,光着双腿,坐到了黄顺昌跟前的沙发上。
黄顺昌贪婪地瞅着,心旌摇摇,神魂颠倒。
“快点吧,我就是担心他们醒过来。”枣妮催促道。
黄顺昌的手伸到了她的身上,来来回回摩挲着,嘴里啧啧着:“小娘们儿,你可真
白……真细嫩……还……还这么暖和……”
枣妮闭着眼,仰着头,沉闷地喘息着,身上的肌肉绷得陡直……
等黄顺昌一鼓作气把所有的蒜瓣拿了出来,直起了腰,闻了闻手上的味道,夸赞说:“你里面味道真香,香得特别,香得与众不同。”
“你尽胡说,那你说那是啥香味儿?”
黄顺昌说:“实话说,我真想象不出这是啥香味儿,只是觉得很好闻,不信你自己闻闻。”说这话,手已经伸到了枣妮的鼻子下面。
枣妮屏住呼吸,脖子一扭。
黄顺昌说:“不闻算了,来,咱继续喝酒。”
枣妮说:“不喝了吧,我都已经犯晕乎了,再喝准得醉,可别让我像杏花那样,多难受啊!”
黄顺昌说:“我早就听说了,你酒量大着呢,再说了,就能助兴,为了一会儿咱的那个计划,你必须要喝。”
“那计划与酒有啥关系呢?”
“有关系,关系大着呢,等实际操练后,你就知道了。”
“你可别耍弄我,又不是不跟你好,何必这样呢?跟你说,女人最怕男人欺骗的,会伤心,你知道不知道?”枣妮嘟这嘴说道。
“你放心,我老黄对你可是一心一意,用不着往歪处想。”黄顺昌说着,把一杯酒递到了枣妮手中,然后叮当碰了一下,招呼道,“来吧,干杯!”自己先一饮而尽。
有了之前的酒底儿,这时候枣妮早闻不到酒气的呛劲儿,仰起脖子,呼啦一下,直接倒进了嗓子眼里。
“嗯,爽快!”黄顺昌夸赞道,随手从盘子里摸起了两瓣蒜,一瓣递给了枣妮,一瓣放进了自己嘴巴里,有滋有味嚼了起来。
枣妮把蒜瓣拿在手里,左看看,右瞅瞅,觉得这蒜瓣比之前光鲜滋润了很多,但毕竟沾染了脏污,不等放进嘴里下咽,就已经觉得喉头堵得慌,就讪笑着对黄顺昌说:“这味儿我自己不喜欢,还是留着你吃吧。”
“不行,必须得吃!”黄顺昌命令道。
枣妮说:“我肚子饿了,还是吃块鸡肉充充饥吧。”
黄顺昌板着脸说:“你不听话了是不是?我还不是为了你好呀,你知道不,这样的蒜瓣要多吃,有助于人的身体健康,特别是女人,越吃越水嫩,越吃也年轻,越漂亮,不信你试试。”
枣妮手拿着蒜瓣愣了片刻,觉得就算是黄顺昌骗自己,也只得吃下去,不吃他会不乐意,一旦不乐意,就肯定不能管男人那破事儿了……
想来想去,狠了狠心,咬了咬牙,直接把蒜瓣掖进了口中,咯嘣嘣嚼了几下,不等嚼碎,便直接吞进了肚子里。
黄顺昌问她:“咋样?味道不错吧?”
枣妮皱着眉心说:“你这坏人,难吃死了,脏……脏死了!”
黄顺昌嗔怒道:“谁说脏了,香着呢,来继续喝酒吃蒜。”
枣妮叽咕道:“俺没尝出啥香味,只觉得臊呼呼,辣吼吼,还……还有股子怪味道。”
黄顺昌想了想,坏笑着说:“枣妮,那你说,我身上的味道香不香?”
枣妮说:“男人有啥香的?不都是一股子臭烘烘的汗腥味吗?比女人难闻多了。”
黄顺昌说:“你枣妮真不知道香臭,要不这样吧,我吃蒜瓣儿,你吃我那地方,好不好?这样公平了吧?”
“你真坏啊,坏心眼一波接一波的,俺才不稀罕吃那个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