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人见面
楚天挥舞着手中砍刀,以一敌二却不落下风,反倒是他的对手公孙宇和朱洁有些吃不消,因为楚天身法实在太快,再加上他神出鬼没的诡异刀法,着实让两人头疼不已。
不过此刻,楚天却是目标清晰,采用逐个击破的战术,此时他的每一次进攻全部是围绕朱洁展开,因为朱洁的实力比起公孙宇要弱上许多,所以楚天便打定主意先诛杀朱洁,之后在全力对付公孙宇。
“妈的!”
怒骂一声,朱洁仓皇的躲过楚天犀利的一刀,秃头之上已经满是汗水,面对楚天如同暴风骤雨般的进攻他实在是有些吃不消了,大口大口的喘着气,一双眼睛目不转睛的盯着楚天的那把砍刀,但看着看着那把砍刀却是多了一个影子……
“嗯?”满心的疑惑,朱洁不由一声轻吟。
“嘿嘿,注意脑袋了!”冷笑两声,楚天高声大呼,挥舞着砍刀再次向朱洁劈来。
“啊!”一声惊呼,只见一道白光向自己的脑袋劈来,朱洁下意识的举刀相迎,然而那想象中的两刀相碰之声并没有如期而至,反倒是感觉一道冷风向他的小腹袭去。
“不好!”惊呼一声,朱洁这才觉自己判断失误了,楚天那迷乱的刀法以及刻意的提醒误导了他防守的方向,待他现之时已经为时过晚。
“噗!”
砍刀深深的刺进了朱洁的小腹之中,刀尖从他的背后露了出来,一股鲜血顺着刀尖缓缓流下。
“哼!”一脸冷酷之色,双眸之中少有的放出了两道的凶残目光,楚天紧握刀柄,将砍刀在朱洁的腹中拧了一个圈,猛一用力,将砍刀拔了出来。
“啊!”
凄厉的惨叫声历时响起,朱洁瞪着突兀的双眼,及其不甘心的盯着楚天,直挺挺的倒在了地上,暗红的血液从他小腹上的窟窿之中滚滚流出,而他却再也动弹不得,身体急促的抽搐了几下,一命呜呼。
“夜鹰!”高呼着朱洁的绰号,公孙宇双目赤红,多年的并肩作战使得两人接下了深厚的情谊,此刻一见朱洁死的如此凄惨,公孙宇不由怒火中烧,双眸之中更是喷出了两团怒火,回去着手中砍刀,疯似的向楚天袭去。
“哼!今天东星社的人必须全部留下!”冷哼一声,面对疯似的的公孙宇,楚天面色冷峻,挥刀迎了上去,此时,楚天也已经杀红了眼睛,连续杀了东星社两名核心,他终于挥洒出了几次让他们逃走的郁闷之气。
“铛铛……”
两刀相碰,历时出一阵清脆的响声,而在经过了几次凶狠的相碰之后,公孙宇最终选择了退避,因为,几次相碰他无一不是落了下风,此刻,他只感觉膀臂酸麻,虎口之处也隐隐现了血丝。
“楚天!”嘶声呼喊着楚天的名字,公孙宇双目之中充满了阴毒了目光,紧握手中砍刀,却并没有再起进攻。
“哼,老子可不与你在这里相面!”见公孙宇不再进攻,楚天冷哼一声,挥刀向他劈去,此刻,楚天毫无保留的施展出了降龙诀中的诡异刀法,之前的重伤着实让他十分的不爽,现在他急需敌人的鲜血来清楚他内心的郁闷。
砍刀挂着风声向公孙宇袭去,而楚天也化为了一道残影,急袭到了公孙宇的身前,白光闪现,砍刀直劈公孙宇的头颅。
“喝!”
大喝一声,公孙宇也不示弱,身形急转躲过了楚天的进攻,反手一刀向楚天功去,而楚天却不躲不闪,待公孙宇砍刀到了近前,当即举刀相迎,将公孙宇的砍刀蹦了出去,挥刀再次向其劈去……
楚天与公孙宇两人全部使出了各自的看家本领,并且现在的两人都处于暴走状态,因此,这两人的战斗也显得十分的激烈,喊杀声与兵器碰撞之声不绝于耳,只是公孙宇的实力比起楚天却是差了一筹,在经过了之前的热血搏击之后,便开始落了下风,被楚天的砍刀所编织的刀影紧紧包裹了起来。
“啊!”
惨叫声再次响起,几十招过后,面对楚天犀利的进攻,公孙宇便有些眼花缭乱,一个不小心被楚天的砍刀划在了肩头之上,鲜血立即从伤口中流了出来。
“妈的!”
怒骂一声,公孙宇猛的向后一纵,与楚天保持了一定的距离,经过一番苦战他的情绪已经稳定了许多理智告诉他现在还不是与楚天拼命的时候,保住自己的性命才是重中之重,所谓“留的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哼!”击退了公孙宇,楚天冷哼一声,横刀扫视整个战阵,猛地,面色一变,将目光停留在了毕婷婷的身上,嘴角挂起了一丝凶残的笑意。
“神枫宝宝,公孙宇交给你们了,那个女人留给我!”冲着正在与毕婷婷激战的神枫和宝宝大吼了一声,楚天挥刀向三人的战团冲了过去。
“好!”应了一声,神枫虽然不知道楚天的用意,但对楚天的话他却是言听计从,急功两刀,与宝宝退出了战阵,向挥刀袭来的楚天点了点头,急向公孙宇袭去。
“婷婷!”
语气冰冷,看着对面身材婀娜的美女,楚天双眸之中充满了愤恨的目光。
“哼,居然没有死,看来你的命还真是硬的很呢!”一见楚天袭来,毕婷婷不由心中一颤,对楚天的实力他自然是十分的了解,同时她也知道,凭着她自己这点本事根本就不是楚天的对手,心中虽然隐隐有些惧意,但言语之中,毕婷婷还是充满了冷傲。
“哈哈,我若是死了,难道还有人能让婷婷那般欢愉!”狂笑两声,楚天平复了愤怒的心绪,高声说道,言语之中充满了轻佻的意味。
“哼!”冷哼一声,毕婷婷并不答话,想到那日与楚天的一场“大战”她不由心中一禀,那高峰迭起的愉悦之感,当真是她从来没有体会过的,若不是当时,卡斯众人都藏在房间之中,想来她早已经沦陷在了那舒适的快感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