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静的惊奇声让我惶惶不安印象中头部应该不会受很严重的伤要有也应该是脊背这是怎么回事?信宏也觉得奇怪接着他也担心地走到我的身后和陈静一起看着我的头这让我别扭不已有谁喜欢被别人盯着看的。谁知道他有些迟疑地喃喃自语开来:“这个是?”
他们越是这样越把我憋得难受这么一刺激我的爆脾气又上来了:“你们到底有完没完我头怎么了?”
“你先说从小到大有没有理过光头?”陈静松开按住我头的手问道。
陈静的话峰一转问到毫不相关的事情倒把我弄得一懵一楞的。记忆之中好象没有又好象有对于童年的记忆十分模糊似乎曾经经历过一件很痛苦的事情。我这才现对于自己的童年很陌生一直都不愿意去回想。现在我极力地回想脑海中却闪过一只鸟的身影那是我常常梦见的那只鸟。实在想不起来我只好回答:“没有。”
“会不会是胎记?和今蔚住了这么久我还从来没现他的头上”信宏居然没有理会我的话一心只顾着和陈静套近乎。
“不可能是胎记哪有生得这么活的胎记分明就是刺青!”陈静一本正经地说道。
刺青刺青!这两个字从陈静的口中说出以后它们就钻进了我的脑子里整个人就像被针扎着一样。那只鸟梦见了成千上万次的大鸟又浮现在了脑海中这是它第一次在我清醒的时候它在脑海中形成影象。我的头忽然针扎一般地疼于是自己就用双手使劲地按住太阳穴想以次减轻不适感并且大喊着:“你们别说了我头好疼!”
爸爸妈妈又忽然跟着出现在了我的脑海中一切都停留在了童年为什么我童年的记忆有一些会是空白的!我一直不敢正视自己的童年也很少主动地去回忆原来是我害怕害怕知道自己的童年有些已经失落在了过去。我只是经常梦见爸爸妈妈心里对他们思念不已童年似乎被我丢在了过去的某个时空里。大鸟与陈静手帕上的大鸟图案在脑海里不断闪现最后重合在了一起。
这个时候信宏和陈静一起安抚我说:“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我的头上到底有什么?”我一字一句地问他们眼睛也紧紧地盯着他们。
“一只鸟是一只鸟的刺青!”陈静冷冷地答道。
我一听全身立即松垮下来隐隐约约地想起了什么事情。随后我不由自主地从身上掏出了在洞口拾到的手帕然后呆呆地看着。陈静看到后略有惊讶她说:“原来是你捡到了我还一直奇怪怎么找不到它。”
随后陈静又对我说:“你头上的图案和手帕上的鸟差不多。”
这早已是我意料中的事情早在南海那里地时候我就很奇怪了为什么会是一样的。我脑子里的东西一下子清楚一下子模糊差不多要想到什么了却有马上遗忘似乎就差捅破一张纸的工夫。我的意识恍惚得厉害。或许就是因为头上的刺青。可惜我想不起来为什么头上会有这个东西最后居然连自己想要想什么事情都想不起来了。
我咬着牙痛苦地站了起来然后把怀中地花递给了陈静她一看竟然红了双眼。我有点尴尬地说:“给你的本来担心你会弄丢手中地花看来是我多虑了。”
陈静把在水里摘的花塞在衣服里没有弄丢。她听我这么一说一是语塞只是结巴地答道:“谢哦。”
随后我轻声地问道:“这些花是不是曼朱沙华?”
“曼朱沙华?我听过好象是开在黄泉路上的花。”信宏想了想答道他一说完又不安地看了看我的头。
花开彼岸指引着你一晃又是千年曼朱沙华出自伊斯兰教唯一的一本经典((古兰经))本名摩诃曼陀罗华曼朱沙华意思就是开在天界之红花。曼朱沙华又叫做彼岸花天涯花舍子花是美丽而又忧伤的名字。他盛开在阴历七月花语是“悲伤的回忆”。一般被认为是生长在冥府三途河边传说此花是接引之花花香有魔力能唤起死者生前的记忆。这种花还有一种很特别地地方那就是开花的时候它们没有叶子有叶子的时候没有花。这也是为什么我在水里的时候就已经猜出来世界上有哪种花会是开话无叶有叶无花的而且它们所在的位置也的确算得上是通往黄泉的地方了。
“你真的不记得小时候的事情为什么头上会有个刺青?”陈静不大相信地问道。
“真的不记得我自己也很郁闷的!”我说着说着就扶了一下自己的脊背那里应该还在流血。
“先别问他了”信宏打断陈静然后对我说:“我这里有止血药粉先给你洒上再说别的事情。”
我乖乖地坐在地上信宏把我的衣服从后面扯开了反正那里也被鱼龙咬了一口出现了一个破洞现在只是扩大一点而已。我觉得后面已经麻木了虽然还在痛但是已经不那么明显了刚才我亲眼看到一块肉从身上掉下来那感觉慌得神都没了别是脊椎都露出来就好。信宏小心翼翼地洒上了止血消炎的药粉这刺激得我头上都冒出了热汗因为陈静站在旁边我也不好意思大喊大叫只能咬着嘴唇最后都咬破了皮。我身上还有其他位置受了伤信宏也帮我洒上了药粉。为了不把注意力放在伤口上我就转移注意力到了陈静的身上说:“你这么搏命地拿这几朵花有什么用真的是治病吗?”
“当然是不过不是给我这些花有奇效对癌症真的很有效果这是红崖族里的秘密。”陈静说到这儿微微地一笑“我的病早好了真想不到年纪轻轻的也有癌症这几率应该很小的吧。”
“哪个人?你亲戚?”我瞎猜道。
“你又不认识和你说了也不知道。”陈静又冷冷地说道。
“不说拉倒。”我说完就摆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对了你以前就是你背上被鱼龙咬过的地方那里是不是有一快红色的胎记?”陈静又是话峰一转把我弄得楞傻了。
“我怎么知道眼睛长在前面背在后面我怎么看?”我觉得她的问题很奇怪就只是随便敷衍了一下。其实我的脊背上还真有一块红色的胎记不过估计已经被鱼龙毁掉了。对于红色胎记的记忆我倒是很清楚。我记得小时候妈妈经常抱着我入睡那时候她最喜欢抚摩着我的胎记。我也渐渐地习惯了有人抚摩着脊背才能入睡只是习惯了以后十岁那年就再也没有人来抚摩我的脊背没有了。
“你先把头转过去你们俩个都转过去我给你们看一样东西。”陈静说完就催促我和信宏照她说的做。
我们俩个一楞一楞地转过身子也不知道她卖的什么关子。女人真的永远是一个谜。过了几分钟我叫我们转过身带着不解转过身后我和信宏差点喷血!陈静怎么会这样她居然把衣服脱了露出一个干净的脊背出来。只是她是背对着我们站着。
“你你要干什么我可没那种思想!”我紧张地说道。
“想哪里去我是叫你看我的背!”陈静凶悍地答道。
陈静还真是开放是不是非洲人都是不穿衣服的所以不怎么害羞?我可是级保守的男人况且查老馆长也在这里在长辈面前我得保持良好形象的。不可思议的是陈静的脊背上也有一块红色的胎记真是太巧了只是这块胎记的形状是不是和我的一样就不得而知了我又没亲眼看过自己的胎记。
“看完了没看完了快转过身我好穿衣服!”陈静背对着我们说道。
“哦看完了。”我说完就要转身谁知道信宏还死定定的站着呆望着陈静还真看不出这小子这么好色。我使劲地拉着他转过身他这才不好意思地挠了挠脑袋脸一下子红了起来。
“行了转身吧。”陈静过了一会儿对我们说道。
“你给我们看这个做什么?”我不解地问道。
“你真笨我再问你”陈静显得激动万分停了一会儿整理了思绪才说“你的爸爸妈妈是不是在以前去过一次非洲?”
“非洲?没听过?”我有点懵懂起来不过真没听爸爸妈妈提过。
这个时候信宏想说点什么可是差老馆长却突然醒了过来。他惊讶地看着我们信宏简单地把事情告诉他这才暂时让查老馆长安静了下来。他们在交谈的时候我扯了一朵陈静手上的曼朱沙华然后轻轻地放在嘴里嚼了起来。这些花传说可以唤醒死者的记忆或许它也能让我想起以前的事情反正这朵花没有毒吃上几朵也没什么大碍。花瓣一入口就有一种苦中带甜甜中带涩的味道让我有点飘飘欲仙地感觉。
忽然我的头又开始剧烈地疼痛了一下紧接着就是一股灼热好象都要燃起了烈火。曼朱沙华果然不是开玩笑的东西山中的奇珍异宝真多它真的要恢复我的记忆了吗?灼热过后又是一阵冰冷冻的我直冒冷汗好象还结冰了似的。一冷一热把我折磨得难受不已莫不是中毒的反应?来不及多想我的眼睛居然也疼了起来然后就是一片漆黑。我刚想大叫一声谁知道五脏六腑也跟着疼痛起来全身的神经都在疼痛似乎要把我的全身经脉都毁掉一样。我实在受不了就翻滚在地上身上本来就已经有许多伤口但是全身痛的不行滚在地上的时候伤口碰到石头时也没什么感觉了。
我的五感也暂时消失不知道此时陈静他们在旁边叫些什么反正是什么都没有听见像是被人丢弃在了一个真空的环境。终于黑暗中出现了一副副图画我的眼睛看见东西了但是不是看见陈静他们而是看到了小时候的事情是爸爸妈妈他们拉着我带我到了一阴暗的环境有一个女人拿着刀把我的头都刮掉了。然后一针一针地在我的头上扎着幼小的我在床上挣扎。爸爸妈妈很不忍心的样子他们一脸泪水最后不忍心再看下妈妈想阻止爸爸却带着妈妈走出了房间。女人的手中拿着一副画一只鸟的图画。我最后疼得昏了过去醒来之后就忘记了一些事情。是的那个时候就是这样的我害怕痛苦然后就把事情忘记了。
爸爸妈妈把我带到外地工作了一年那个时候我被锁在了房间里与外界断开了一切联系。直到后来长了头爸爸妈妈才我把带回了家里离开了暂时工作的地方。那一年是我记忆空白的一年我什么都不记得了原来是这样!最后眼睛里又出现了一副画面是爸爸妈妈把那副画那个用针扎我的女人拿着的画他们把它烧了彻底地烧了。弱小的我偷偷地站在一旁看得清请楚楚。那副画很古旧在现在的我看来那肯定是一副古画而且年月久远只是他们为什么要烧掉做考古的他们怎么会烧掉文物呢?我对他们所作的事情只有不解没有怨恨。最后眼睛里的景象都消失了然后渐渐地出现了信宏陈静和差老馆长担心的面容。我浑身是汗水不过身上本来都脏得要命也不差这么一点儿东西。
我终于想起了事情终于把失去的记忆找回了。曼朱沙华真的如此神奇真是感叹不已世间难得的宝贝啊!它连记忆都找的回陈静拿着它究竟是想给谁呢又是怎么知道这里有曼朱沙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