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左右摇摆着头看得眼花缭乱可是仍看不出两边的天珠有什么名堂。揉了揉太阳穴我才现自己已经身处舌头岩块上本来没有恐高症的我都忽然莫名地惊恐着最后只好缓慢地走了回去。不过我中途还停了几次也不知道为什么大概是担心舌头岩块断裂。好不容易走回来后摸了摸额头现上面有不少的冷汗而此时酥油灯已快油尽灯枯于是我琢磨着得快点出去免得没了光线路都找不到。我喘着气把酥油灯放回原位估摸出灯还可以燃烧几分钟于是抓紧时间跑到来时的窗口。
洞口距离地面有一段时间可是我却怎么都爬不上去松脆的泥土一抓就碎而我的双脚根本就没离开过地面。越心急就越会乱了阵脚这是近一年来我得到的心得反正怎么也爬不上去索性就停下来一动不动的。我凑近了墙壁现这面墙壁除了刚才自己攀爬留下了痕迹外完全没有其他攀爬的痕迹平滑得异常。可是如果这里是唯一的出口那么进来的人是怎么出去的?我回头看了看快熄灭的酥油灯心里思索着除非这里还有别的出口否则进来的人一定得从这个洞口出去。既然这里没有出去时留下的痕迹这么说来可能真的有别的出口只是几分钟的时间叫我上哪儿找出去。如果灯熄灭了别说找出口寸步都难行了搞不好一不小心就走下悬崖了。
既然现了这里可能不是出口我就没有再把时间耗在这个地方而是一边慢走一边环视四周。酥油灯本来就照得不远现在有快熄灭了所以我很难看清楚别的地方。不过这里也不算大才走出十来米又回到了悬崖边。我望着悬崖底下可是那里却蹿出几张大脸直奔上面。我心里一惊那些巨型蚊子又回来了这下可糟糕了!我不会真的要死在这里吧刚才进来也没想到会是这样的情况以为最差就是受点皮外伤。哪知道进来了却出不去。巨型蚊子大概已经产下卵所以想上来吸几口鲜血我见状赶紧找地方躲藏。可是四周光秃秃的上哪儿找地方躲藏要是有口棺材倒可以躲进棺材里。
我找不到地方躲藏一时间居然呆站在原地。一动也不动。我不禁地在脑子里回想着驼背老头不是说过蚊香会把我们身上熏出味道来然后就可以抵御蚊子的攻击吗怎么现在文字已经攻击我几次了?我下意识地嗅了嗅身上的衣服却现全是那种粘稠物体的臭味蚊香味早已经荡然无存。思考之时一只蚊子已经朝我飞来我眼疾手快地把它打落然后狠狠地踹上一脚。我仰起头想看看还盘旋在上面的蚊子这个时候酥油灯却已经耗尽油水。而耗尽油水的那一刹那酥油灯放出了很强个光芒把四周照得更加清晰这大概就是所谓的回光返照。依仗这最后一刻的光芒我看到了墓穴顶上停着许多巨型蚊子乍一看上去像是蝙蝠一样只是它们比蝙蝠还大。
我用手檫了一下额头的汗水却现手上已经沾了许多粘稠物体。回头看了看刚才拿着的酥油灯才现灯上全是那种粘稠物体。伸过头一看不仅灯上有就连两尊铜像也沾满了。刚才没注意所以没现而且铜像是青黄色的和那类粘稠物体差不多。我把手在身上抹了抹想把上面的粘稠物体弄掉可是脖子处却是一阵钻心地痛。我急忙把手往后一打果然打中了一只蚊子不过最后它还是逃掉了。不久前我就被叮了几次现在新伤旧痛一起涌来又痒又疼我想用手狠抓可是蚊子却一直在围绕着不让我有休息的时间。终于一盏酥油灯完全熄灭了只剩下最后一盏还在苦苦坚持。墓穴顶端的蚊子纷纷现了我它们群起攻之我一个人哪是对手瞬间就滚落在地上。虽然穿了不少的衣服但是身体还是有很多地方暴露了出来蚊子们盯得很紧一口一个准。我在地上滚了一圈身上满是粘稠物体忽然间我注意到地上有几串模糊的脚印心里马上浮现出一个清晰的念头。
我奋力起身一边驱赶着成群地蚊子一边注意着脚印的去向。这几串脚印是我的有几串是别人的而其中一串延伸到另一个不显眼地角落。我忽然明白过来刚才一直看不到比我先进来的人那是因为他可能已经从别的出口跑了。我抓到了救命稻草浑身又充满了气力满心地只想着快点找到另一个出口。蚊子越来越多都快要把最后一盏灯的微弱的光芒盖住了。我趁它们还没盖住光芒瞬间把脚印的方向记住虽然不能肯定是否正确但也是以防万一。脚印地终点在右边的一处角落那里在走几步就又是悬崖了根本没有别的出路。我用力地睁大双眼再三确定了脚印的确走到了这里只是前面却是一堵石壁旁边则是一道悬崖。
“怎么这么奇怪人到底跑去哪里了?”我自言自语道但是一开口一只蚊子就直飞进嘴里。我慌忙地闭上了嘴好在蚊子机灵地飞走了要不然我非吐上好几天不可。我把身子移动了几个步子身后的灯光就照到了石壁上接着赫然出现了一扇紧闭的精美的石门。我看到石门兴奋不已因为门后面就一定是出口了所以想也没多想就用手推石门。无奈我怎么使劲石门依旧毫无动静我都忍不住怀疑是不是看走了眼。我看过很多武侠小说一般情况下石门无法开启是因为有机关。我摸了很多个凹凸的地方可是石门仍旧不理睬我的呼救铁石心肠般地对视着我。
蚊子又冷不防地叮了我几下我浑身又痒又痛狠不得把皮都扯下来可是现在就算我又那份心也没那份时间。我握紧拳头捶了几下石门居然传来的是实心的声音难道这扇门只是一个摆设吗?我心里大呼真是***冤枉怎么碰上个虚假建筑真是害死老子了。我失望地又捶打了几次石门这一次却按下了一个机关它猛地往里陷下去。我开心地望着那个机关想着终于可以出去了。但还是疑惑后面明明是实心的它真地是开门机关吗?
机关按下不到一秒钟另一盏酥油灯刚好完全地熄灭而地上忽然开裂了一个大嘴我失去了支撑点于是又是一个结实地摔倒。我跌下来后听到上面又合了起来然后除了阴风的流动就没了半点声音。黑漆漆的空间非常狭窄我无法转身只摸索出了前面已经没有出路身后却是阴风的吹来现后面有移动的空间。我想自言自语两三句不过担心声音会让这里坍塌所以只能在心里乱嚷着:“原来那扇门真的是摆设真正的出路是在地上没想到还有把门设在地上的。”
我估计这个洞道可能是墓穴设计者故意留下地。只不过为什么要留下已经不得而知。我现在刚好是反方向对着出口因为空间不够所以只能倒着退出洞道。我在底下却好象听到上面有人说话的声音可是刚才那里已经没有任何人了之前进来的人肯定也已经从这里出去了怎么可能还会有别的人应该是我的耳朵有问题了。由于看不到出口的路心里老是没底。我禁不住地胡思乱想总是幻想会突然掉进了一个岩浆湖里。好不容易我终于看到身后有些许微光投射进来出口终于要找到了这一个小时地经历就好象有几天几夜似的长得难以想象。最后我爬了出来而这里是古堡里的另一个房间。这正好符合太极里另一个圆圈的位置只是没想到一个圆圈是入口另一个圆圈是出口丝毫替换不得。
我身上地衣服很脏现在只想快点换上一件外套免得大家看到会起疑心毕竟到底是谁进了这个墓穴我还不清楚。我在房间里听了听确定外面没人走动后就飞似的从楼下跑上房。这一路上没碰到别人我也松了一口气要是碰到别人我还不知道该不该把现的事情告诉他们。回到房间里后我却现已经有一个人在这里了而这个人就是徐峰。他看到我狼狈地跑进房间马上问道:“怎么回事你的身上怎么和老疤脚上的东西一样?”
“你来这里干嘛?”我没回答他的问题而是奇怪他怎么在我的房间里要知道我不喜欢不熟悉地人胡乱进自己的房间。
“我是看这么久没听到你出声担心了才进来看看怕你出事。”徐峰一点也不尴尬他很自然地解释道。
“你知道老疤的尸体被那只狗”
“知道了。”我还没说完徐峰就把话接了。
“你怎么拿着我的东西?”我看到徐峰手上拿着那张旧报纸由于担心他弄坏了所以语气不怎么客气。
“哦进来看不到只看到这张报纸在你床上所以拿来看看不过我现一件事情。”徐峰走近我说道。
“什么事情?”我问道。
“这上面有说到几十年前有件抢劫案还登了抢劫犯的照片我看上面有两个人有点像老疤和蓝眼。”徐峰小声说道。
我之前没注意照片因为物是人非谁能确定几十年后人能变成什么样子。不过做警察的徐峰可能是经验丰富看人会比较警觉经他一说我看着其中两个人的照片也觉得有些相似只是神似蓝眼的人地眼睛不是蓝色的。我指着报纸说:“难道你怀疑他们就是当年的抢劫犯那蓝眼人呢?”
“从刚才就一直找不到了和你差不多的时间不见的。”徐峰盯着我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