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如果大将军真的是冤枉的话,那先生岂不是被人利用了,先生就这样走了,一定会遗憾终生的。”敖伯瑞道。
“好吧,应龙也不希望因为自己的过失而让别人蒙冤受屈,应龙就暂时留下来,待事情查清后再走,也好给老国师一个交待。”应龙道。
“先生真乃情义中人,这以后先生在傲来国的所有开销,老夫都一并承担。”敖伯瑞道。
“这怎么好让老国师破费呢,应龙受之有愧。”应龙道。
“应龙先生答应留下来,已经是给老夫一个很大的面子了,老夫也应该有所表示,要不会让人笑话老夫的,客栈方面老夫已经交待好了,你们愿意住多久就住多久,就像是在自己家一样,如果觉得客栈人多口杂不方便的话,就请到老夫寒舍委屈几天,不知先生意下如何。”敖伯瑞道。
“老国师你太客气了,应龙已经在这住习惯了,还是就住这里吧。”应龙道。“老国师,应龙有个问题不知当问不当问?”
“先生,有话不妨直说。”敖伯瑞道。
“老国师此时应该是在家颐养天颜的,为何还为此事到处奔波,莫非大将军跟老国师是至交。”应龙道。
“先生也不是外人,老夫就跟你直说了吧,老夫跟大将军的父亲同朝为官数十载,两家通好数十年,老夫是从小看着大将军长大的,老夫深信大将军的为人,他一定不会做出这等事情,老夫希望在自己的有生之年,能够还他一个清白。”敖伯瑞道。
“哦,原来是这样,真是可怜天下父母心啊。”应龙道。
“先生,老夫告辞了。”敖伯瑞道。
“我送送你吧,请。”两人又聊了些不痛不痒的话题。
“将军,我们今天还走吗?”岱山道。
“不走了,先把老人家挂念的事情弄清了再走吧。”应龙叹道。
望着敖伯瑞离去的背影,应龙百感交集,想想刚才谈过的话,然后在想想自己在王宫所见到的大将军,应龙也觉得此事不太可能是大将军干的,大将军议和之心,不像是装出来的,更不像是为了刻意讨好自己,而是一种发自内心的,或者说是为傲来国的百姓而议和,难道自己真的是冤枉了好人,但是劭南和那个刺客为什么都说是他呢,难道这里面有很多不可告人秘密。
“将军,你想什么呢,这么出神?”劭南看着应龙在那发呆于是问道。
“哦,没什么,我们进去吧。”应龙道。
大将军府。
“伯瑞,见着使者了吗?”东方莲焦急的说道。
“嫂子,见着了。”敖伯瑞道。
“那,那使者怎么说?”东方莲道。
“咳,真是一言难尽啊。”敖伯瑞把在客栈的事情简单的说了下。
“怎么会这样,那使者不松口,顺儿不是没救了吗?”东方莲道。
“我也没想到,这使者身边居然有个这么厉害的人物,连我都不知道他的底细。”敖伯瑞道。“不过我料定,此事必定跟此人有莫大的关系。”
“口音像傲来国的外地人?这事情肯定没那么简单,说不定使者现在被人蒙在鼓里还不知道呢。”东方莲道。
“是啊,我也是这么想的,看来要想事情有转机的话,就必须从那个劭南那里找到突破口,查一查他的底细,我就不相信他真的是外地人。”敖伯瑞道。“嫂子,老哥那里有什么消息没?”
“还没有,他已经暗暗地派几批人出去找了,但那些人就像消失了一眼,根本就不知道在哪里,说不定已经出了傲来城了,真是急死人了。”东方莲道。
“看来这事情还真是棘手,我已经让使者在傲来国多待几天了,如果接下来几天事情还是没有进展的话,这以后就更不好查了。”敖伯瑞道。
“是啊,现在我每天都吃不下,睡不着,也不知道顺儿在里面到底怎么样,我真相代替他去坐牢啊,这事情多拖一天,顺儿就多一些危险,这可怎么办啊。”东方莲哭道。
“嫂子,别哭了,顺儿吉人自有天相,他会没事的,你还记得二十年前吗,他进入了八卦阵都能活着回来,何况现在只是打牢,只要国王还没判他的死罪,我们就有希望的。”敖伯瑞道。
“恩。”东方莲道。
“二公主去国王那里了吗?”敖伯瑞道。
“去了,今天上午去的,现在还没有消息送出来,也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东方莲道。
“嫂子,我现在就去打探那人的消息,一有消息就会派人来告诉你的,让老哥也抓紧的,给我们的时间不多啊。”敖伯瑞道。
“恩,你自己也小心的,没想到你这把年纪了还要为我们的事情到处奔波,我们家欠你的真是太多了。”东方莲道。
“嫂子,你这说的是哪儿的话,我们不都是为了顺儿能够早日洗清罪名,好了,我走了,嫂子你多保重。”敖伯瑞道。
“我送送你吧。”两人向屋外走去。
有间客栈。
“将军,我们真的不走了?”劭南道。
“这件事情因我而起,我不能就这样一走了之,如果大将军真的是冤枉的话,那我心里会内疚一辈子的。”应龙道。
“话虽然是这么说,但这件事情现在成了庄无头案,刺客已经被国王砍了,他们又能找到什么证据来洗清大将军的清白,就算他们真的找得到,那还不定是什么时候的事情,五年还是十年,我们总不能一直在这里耗下去吧。”劭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