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国师,国师毕竟是您的学生,难道您也这么认为。”颖儿道。
“二公主,老夫现在就是非常后悔当初为什么把他引荐给国王,想来当初我也是被他的表面所迷惑了,当初他曾向我许诺会吧傲来国治理得井然有序,你们看看现在的傲来国成什么样了,党派间勾心斗角,官员们拉帮结派,不理朝政者多的很。老国王年事已高,很多事情也就由着他们去了。”敖伯瑞道。
“老国师,颖儿不懂你们这些朝廷上的事情,颖儿只知道受人所惠,就要报恩。其实,这次顺哥能够平安出来,就是国师在帮忙。”敖颖道。
“是他?”敖伯瑞道。
“是的,那天我拜见父王时,就是他跟使者一同前去,请求父王把顺哥放出来的。事后,父王还对我说,以前是自己错怪了国师,没想到国师的心胸如此的开阔,父王自愧不如之类的话。”敖颖道。
“这下就真的糟糕透了。”敖伯瑞叹道。
“这有什么不妥吗?”东方莲道。
“要看从哪方面讲了。”敖伯瑞道。
“怎么说?”
“如果单纯的从我们两家的角度来出发,那到没什么,毕竟顺儿能够平安归来,这比什么都重要。但是从朝廷的角度来出发,那问题就变得很糟糕了。”敖伯瑞道。
“朝廷的事情怎么样,不是我们这些妇道人家所关心的,我只要我的儿子平平安安,现在我的儿子已经平安回来了,我也不求什么了。”东方莲道。
“嫂子,如果朝廷真的出了什么事情,那自己的家还能好到哪儿去呢,正所谓覆巢之下,安有完卵啊。”敖伯瑞道。
“伯瑞,你这是在担心什么呢,我们怎么听不懂啊。”敖伯烈道。
“老哥,你生病在家多年,外面的事情了解的不多,你还不知道现在的傲来国被敖真若弄成什么样子了,国王对他早就记恨在心,但考虑到他的门生众多,而且朝中的官员都对他趋之若鹜,如果动他就会动摇国之根基,所以,很多国师的提案,国王都隐中不发,两人的关系一度很僵。”敖伯瑞道。
“这个我也有些耳闻,只是这跟顺儿的事情有什么关联。”敖伯烈道。
“顺儿一向是站在敖真若对面的,所以敖真若一直想找个机会除掉顺儿,我估计这次行刺使者的事情就是敖真若一手策划的,只可惜我快要查清事情原委的时候,使者已经走了,现在我终于明白敖真若为什么会这么着急的把顺儿放出来了。”敖伯瑞道。
“为什么?”
“因为,敖真若已经知道我在怀疑他,而且知道我已经找到突破口了,所以他赶快把敖顺放了,这样使者就可以马上带着那个劭南去中泱之国,我的线索也就从此断了,事情也查不下去了。”敖伯瑞道。
“伯瑞,你刚刚不是说敖真若几次想置顺儿于死地,那他干嘛还把顺儿放出来,这说不过去啊。”敖伯山道。
“老哥,这就是敖真若高明之处,他这么做可以一石三鸟。第一,缓解了跟国王的关系,从此国王就会更加信任他,他在朝廷中就可以更加无法无天了。第二,使者带走了劭南,让我的调查从此中断,使得使者被刺案真正的成为无头案。第三,这次顺儿被释放出来是有条件的,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个条件一定是敖真若加上去的,是不是,二公主。”敖伯瑞道。
“是的,老国师,当时我以为把顺哥放出来也就算完了,谁知到后来,国师说要堵着天下人的口,所以必须让顺哥把大将军的位子让出来。”敖颖道。
“大将军执掌全国的军政要务,傲来城的军防,现在顺儿已经被革职了,而且是永不复用,大将军的位置也就空了下来,接下来,敖真若就得把自己的人安插上去了,这一招看似是救了顺儿,实则是在绑架国王,大将军一旦被敖真若的人执掌,那国王就等于被架空了,还能有什么事情比这个更糟糕的呢。”敖伯瑞道。
“老国师,那父王不是会有危险。”敖颖道。
“短时间内应该没什么问题,但越到后面越麻烦,宫里的事情真的很难说啊。”敖伯瑞道。
“老国师,那你可以建议父王让可靠的人做大将军,这样国师的计划不就落空了。”敖颖道。
“没用了,敖真若答应放顺儿回家,就等于卖给了国王一个人情,现在国王要还给他一个人情,就算不答应也不可能了,因为朝中已经没有人会对敖真若说不了。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几天之后,敖真若就会把一份自己拟定的军政要人名单给国王定夺,说是给他定夺,那也只是走个过场。”敖伯瑞道。
“难道真的没有办法阻止国师了吗?”敖颖道。
“没有了,现在我们之中都已经是平头百姓了,根本不可能跟敖真若斗的,如果敖真若真的想弄死我们的话,那也是不费吹灰之力的。”敖伯瑞叹道。
“伯瑞,这边不还有太尉吗,太尉好歹也算是军务要员的。”敖伯烈道。
“太尉,现在朝中就只有你一个人跟敖真若翻过脸,现在顺儿已经被革职了,以后,你可要处处提防敖真若啊。”敖伯瑞道。
“敖兴天谨记老国师教诲。”敖兴天道。
“记住,以后凡事要给自己留有余地,切记不可跟敖真若硬碰,现在你们的实力相差太大,你很容易吃亏的。”敖伯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