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就是当年涉嫌刺杀应龙将军的人?”黄帝对着敖顺说道。
“是的,陛下,当时草民在傲来国担任大将军一职,在朝廷上跟国师敖真若政见不合,敖真若为了将我排挤出去,于是设计陷害我,劭南就是整个过程的策划者。”敖顺道。
“哦,原来你才是刺杀使者的凶手,说,你为什么要陷害大将军,为什么?”太尉敖兴天抓着劭南的衣领大声喊道。
“太尉,这里是中泱之国,不得胡来,一切自有陛下定夺。”敖顺连忙阻止道。
“劭南,他说的可否都是真的?”黄帝道。
“是,劭南本是傲来国的人,当年我还在国师敖真若的帐下做事,所有的事情都是他的大儿子敖彦为我安排的,那年国师说只要帮他顺利铲除大将军,就会封我做大官,那时我也想一试身手,让国师看到我的才能,所以我就策划了这件事情,到最后,事情成功了,大将军蒙冤入狱,国师也一步登天,牢牢地控制住了傲来国的政权,后来老国师查到我的行为可疑,国师敖真若就立马把大将军放了,但条件是永不录用,国王也答应了,国师为了害怕事情暴露,于是让我拿着一笔钱跟着应龙将军出了傲来国,再到后来,劭南就用这笔钱创建了青丘商号,陛下,应龙将军,事情就是这样的。大将军是冤枉的,劭南今天就是特意来为他洗清罪名。”劭南道。
“应龙,这事情跟你有关系,你认为邵南说的话有几分可信?”黄帝道。
“陛下,劭南说的话句句都是真的。”劭南道。
“你说是真的,可是你之前不是骗过寡人,也骗过应龙将军吗,现在我们又如何相信你。”黄帝道。
“陛下,劭南知道现在说什么都没有用,劭南不求陛下的原谅,只是希望陛下知道事情的真相,知道大将军敖顺是冤枉的,这样劭南也就心安了。”劭南道。
“陛下,我相信劭南说的话是真的,当年敖真若用计调我们出去的时候,我在剿匪时,发现那些匪徒就是当年刺杀使者的刺客,并且我还抓获了一名要犯,这刺客为了保命,把所有的事情都说了出来,本来我以为这下可以为大将军洗清罪名了,谁知却碰见敖真若发动政变的事情,那刺客最后也被乱箭射死,老国王死了,我以为大将军的罪名再也洗不清,没想到,还有人为大将军做证,这是老国王的在天之灵保佑着我们。”敖兴天道。
“这么说,你说的话是真的了。”
“陛下,劭南说的话千真万确。”
“劭南,欺君之罪可不是小罪,你可得想清楚了。”
“陛下,劭南已经想清楚了,劭南愿意接受任何处罚,劭南只求心安。”
“好啊,你这为求心安,付出的代价也很大啊,现在当着百官的面,寡人就是想保你也难啊。”
“陛下,劭南不想让陛下为难,什么责罚,劭南都认了,劭南绝无二话。”
“阎昱你是御史大夫,这刑法诉讼之事都是你来负责的,你说吧,劭南该治何罪。”
“陛下,真的要按照我中泱之国的法典来执行吗?”阎昱当然看出黄帝的于心不忍,心想黄帝应该是有意放劭南一把,所以他还想在确定一下。
“恩,按我中泱之国的法典,劭南该治何罪?”
“陛下,欺君之罪乃是大罪,按我中泱之国的法典定罪,罪该当斩。”阎昱道。
“阎昱,这罪是不是太重了?”黄帝也没想到会这样。
“陛下,法典都是经过众多大臣商议的,一直以来都没有更改过,这刑罚的事情,臣丝毫不敢有任何马虎。”阎昱道。
“那寡人改判行不行?”黄帝道。
“陛下,您是国王,这刑罚之事也是由您制定的,只是这样一改的话,以后也要按这个执行了,要不然,会有人私下认为陛下有循私情的嫌疑。”这种责怪黄帝的话阎昱也敢说,其他人不免为他捏了把汗。
“阎昱,正因为你刚正不阿,敢于进言,寡人才让你做了御史,好吧,既然法不容情,就这样执行吧,劭南,你还有什么要说的。”黄帝叹道。
“陛下,劭南无话可说。”劭南道。
“那带下去吧。”黄帝道。
“等一下。”应龙大声喊道。
“太尉,你有什么要说的。”黄帝道。
“陛下,臣以为劭南罪不当斩,还请陛下手下留情。”应龙道。
“应龙将军,是劭南不对,劭南骗了你,你就不要为劭南说情了,就让劭南安心的上路吧。”劭南道。
“劭南,我虽然恨你骗了我,但你也是一条生命,应龙不能见死不救。”应龙道。
“太尉,刚才御史已经说了,这事情已经没有了回旋的余地,你就不用在说了。”黄帝道。
“陛下,我中泱之国的法典,并不适合劭南,还请陛下明察。”应龙道。
“太尉,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黄帝道。
“陛下,劭南是傲来国的人,我们中泱之国的法典并不能判他有罪,要判,那也得将他押入傲来国,由傲来国的国王来判他的罪,要不然,陛下就涉嫌干涉别国的政权。”应龙道。
“这,太尉说的好像也很有道理,御史,这事情你看怎么办?”黄帝道。
“陛下,太尉所言极是,劭南是傲来国的人,用中泱之国的法典来处理是有些不妥,刚才臣也只是针对中泱之国的犯人所说的,望陛下明察。”阎昱捏了把冷汗说道。
“好了,寡人也没有怪罪于你,你也无需害怕。”黄帝道。
“谢陛下。”阎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