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有什么事情尽管说,不用把我们当外人的。”劭南道。
“劭大哥,你是不是傲来国的人?”敖昌只是试探性的问了下。
“是的,我的确是来自傲来国。”劭南以为敖彦已经将他的身份说了,所以也就不好掩饰,再说了,早在几年前他就公开了自己的身份,这些都已经不重要了。
“那几年前,前大将军敖顺的事情跟你有关了。”敖昌道。
“敖昌兄弟,这事我们不讨论好吗?”文风见敖昌提起敖顺的事情,心中有些不高兴,怎么说他们也是来这逃难的,他怎么能揭主人的伤疤呢。
“文风,既然敖昌贤弟想知道,那我也没什么好隐瞒的,况且他现在贵为三品光禄大夫,也是有这个权利知道的。”劭南道。
“师傅,这事情都过去七八年了。”文风道。
“文风,我们做了就是做了,有什么不好承认的。”劭南道。
“劭大哥,我知道我不应该问你这个,特别是现在我们有求于你的时候,不过我真的是没有恶意,我只是想知道当时的情况到底是怎么样的,官场上各种各样的言论传的沸沸扬扬,也不知道谁说的是真的,谁说的是假的,我只是想弄清楚当时是怎么个情况,如果劭大哥不方便开口,那就当我没说,劭大哥你别往心里去。”敖昌道。
“敖昌,我将事情的经过全都告诉你,这件事也是我一生中做的最愧疚的一件事,虽然我已经对大将军有所补偿,但是对了老将军的离世,我也是难辞其咎啊。”劭南将那些年的事情详细的讲了出来,这些事情就连文风也是第一次听到,虽然他知道这些事情跟他师父有关,但师父讲的如此详细,这还是第一次。
“劭大哥,当初丞相排除异己利用你二让大将军一家造次劫难,这本是官场争斗无法说是谁的对谁的错,如今丞相已经独揽朝政,再也没有人可以撼动他的地位,他也开始用自己的方法治理傲来国,傲来国这些年的发展也是有目共睹的,说起来没有丞相的开科取士,我也不可能入朝为官,是对是错,自有后人论断。劭大哥,谢谢你告诉我这些,这些年一直想弄明白的事情现在终于明白了。”敖昌道。
“敖昌,你不怪我。”劭南见敖昌的表情如此平静,确实感到有些奇怪。
“我现在已经是个带罪之人,我又有什么资格责怪别人呢,对了,劭大哥,刚刚你说你对大将军做了补尝,这又是什么怎么回事。”敖昌道。
“大将军敖顺一家被赶出傲来城后,他们就在东海渔村安定了下来,并在那里开了家当铺。”劭南道。
“你说的是新安当铺?”敖昌问道。
在东海渔村待过的人没有人不知道这个新安当铺的,敖昌自小在东海渔村长大,所以对新安当铺当然是很熟悉了,只是不知道这家当铺的背景,只是听人说过说什么这家当铺的后台很硬朗,财大气粗的,敖昌心想,既然是开当铺的,没有几个钱当然是无法开了,又不是开饭馆什么的。
“是的,就是新安当铺,我们青丘商号已经给新安当铺入了资,协助他们在各地开了分店,并且我们所抽取的利润是非常低的,也算是对大将军的一个补偿吧。”劭南道。
“劭大哥,这么说你跟大将军是见过面的。”敖昌听完后才明白,原来别人说的后台指的就是青丘商号,试想一下,如果没有青丘商号的巨大财力,新安当铺又怎么能够在几年的时间开那么多的分店,就连在傲来城,新安当铺的名声都是响当当的。
“是的,当时大将军因为对我还有成见,他并不同意我注资,后来,为了表示我的诚意和歉意,我带着他去见了中泱之国的国王,当着国王的面把事情的真相说了出来,这样大将军才真的开始不计前嫌,愿意跟我修好。”劭南道。
“劭大哥,你当着中泱之国国王的面把事情都说了出来?”敖昌觉得劭南这样做也太冒险了,要知道他可是设计刺杀中泱之国使者的元凶和主谋,知道真相的黄帝又岂会饶过他。“你难道就不怕黄帝会杀了你。”
“说真的,当时我就是抱着必死的心去的,为的就是求一个心安,黄帝知道后,在律法的约束下,即使他真的很同情我也不得不安律法从事,准备将我拖出去斩了。”
“那后来呢。”
“后来应龙也就是中泱之国的使者极力保我,才让我逃过一劫,所以我劭南是已经死过一回的人,其实这样一来,我对人生的看法又更加深刻了。”
“劭大哥,原来是我错怪你了,敖昌真是个小肚鸡肠的人,跟劭大哥相比,敖昌真的是自愧不如。”敖昌听后感觉羞愧难挡,因为几年前,他就认为这个劭南一定不是什么好人,肯定为了一己私欲,不择手段的小人,还好有缘,让他碰见了劭南,要不然还不知道自己要冤枉人家多久。
“敖昌,我也不是什么圣人,这人犯错了,及时改过了就是了,为的就是求个心安。”劭南道。
“对了,劭大哥,后来太尉和二殿下不是也被赶出了傲来城吗,那你知不知道他们现在在哪里?”敖昌道。
“他们就在中泱之国,我跟大将军还和他们见过面,只是他们一直都在筹划复国的事情,但我并不主张他们这样做。”
“劭大哥,你说的对,虽然丞相这样对他们的不对,但他们也不能为此而又准备展开一次政变,这样只会让太多的人遭难,而且,就算他们真的想复国,没有军队那也不可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