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父,我怎么可能把你忘了呢,这段时间师傅不在,文风里里外外都要打点,实在是忙不开身啊。”文风道。
“哦,邵南不在家,那他去哪儿了。”应龙道。
“义父,今天孩儿来这里就是为师傅的事情来的,师傅出事了,义父,你要救救他。”文风有些急了。
“邵南到底怎么了,你慢点说。”应龙道。
“义父,我带了两个朋友过来,他们知道事情的经过。”文风道。“敖昌,敖哲,这为就是我以前经常跟你提到过的义父应龙,目前在中泱之国官居太尉一职。”
“敖昌拜见应龙将军。”
“敖哲拜见应龙将军。”
“义父,这位是敖昌兄弟,这位是敖哲兄弟。”
“敖昌小兄弟,敖哲小兄弟。”应龙回礼道。
“你真的就是邵大哥曾经说过的黄帝手下四大猛将之首的镇东将军应龙。”敖哲对猛将可是情有独钟啊,他对这方面的事情特别的感兴趣。
“邵南什么时候也会夸人了,应龙可担当不起啊。”应龙道。“邵南究竟是出什么事情了,非得要你们跑到这里来求救。”
“应龙将军,事情是这样的。”敖昌将事情的经过详细的说了一遍。
“想不到竟然有这样的事情,那邵南不是非常的危险。”应龙道。
“是啊,义父,你一定要想想办法救救师傅。”
“文风,不是义父不救,而是这涉及到两国交战的问题,这种事情义父是做不了主的,只能向陛下禀明此事。”
“我们知道,还有劳应龙将军了。”敖昌道。
“这样吧,两位先暂时在府中住下,我自会向陛下禀明此时,看陛下如何定夺,如果陛下要见你们,那也很方便。”
“如此甚好,那就打扰了。”
“你们跟文风是好朋友,那自然就不是外人了,你们尽管在这安心的住下。”
“对了应龙将军,敖昌想跟你打听两个人。”
“哪两个人?”
“敖昌听说傲来国前二殿下和太尉敖兴天就住在中泱之国,不知道你认不认识他们。”敖昌道。
“这个。”应龙面露难色。
“义父,他们又不是外人,你有什么好顾虑的。”文风道。
“文风,话不是这样说的,当初他们二人来中泱之国避难,陛下已经交待过,要为他们保密,目的就是怕被别人伤害,所以他们的住址,义父不方便透露,如果透露了,那义父就是抗旨。”应龙道。
“这么说应龙将军是知道他们在哪里了,那敖昌也不用为难将军了,这里有一个玉坠,麻烦应龙将军将此物交给二殿下,他看了就会明白的。”敖昌将玉坠取了下来,交到应龙的手里。
“好,那你们稍等,我去去就来。”应龙知道事关重大,所以拿了玉坠就往外走。
“没想到二殿下真的还活着,这真是太好了,有二殿下出面,那这件事情就好办多了。”敖昌道。
应龙拿着吊坠急急忙忙的往另外一个方向走去,拐来拐去后就进了一个院落。
“应龙将军,你这急急忙忙的跑来是不是发生什么事情了。”敖兴天道。
“兴天,你可否见过这个东西?”应龙将玉坠交给敖兴天。
“这好像是宫里面的,但我也不太熟,二殿下应该知道的。”敖兴天放在手里把玩了半天才说道。“二殿下,应龙将军来了。”
“应龙将军。”
“敖逸兄弟,你看看这块玉坠,认不认识?”
“应龙将军,你这玉坠是哪儿来的?”二殿下敖逸看了玉坠后突然神情大变。
“这么说你认识?”应龙道。
“当然认识,这是父王的心爱之物,怎么会到了你手里。”
“这事情说来话长,两位快跟我来。”应龙将两人带到了自己的府邸。
此时敖昌三人还在大厅内等候消息。
“谁是从傲来国来的?”敖逸一进大厅就急忙的喊道。
“尚书令敖昌参见安宁王。”敖昌看见有个人手里紧紧的抓着那块玉坠,就知道他就是当年逃亡在外的二殿下敖逸。
“虎贲中郎将敖哲参见安宁王。”敖哲也不知道谁是安宁王,反正照着敖昌的做就行了。
“这玉坠是你从宫中带来的?”敖逸问敖昌道。
此时敖逸也不知道敖昌口里的安宁王是什么意思,但这些都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这块玉坠的来历。
“是的,是陛下亲手交给下官的。”敖昌道。
“你说的陛下可是敖阳?”敖逸道。
“回安宁王的话,先王已经驾崩了,现在的陛下是他的儿子敖昱。”敖昌道。
“什么,大哥已经死了,我这个做弟弟的居然都不知道,先王是什么时候驾崩的。”
“已经有半年的时间了。”
“都这么久了,那他是怎么死的?”
“先王日理万机,废寝忘食,最后落下了比较严重的疾病,太医们素手无策,在半年前驾崩了。”
“虽然我是因为哥哥的缘故才被迫逃亡到这里,但我们身上流畅的是相同的血,这十几年前一别,不想却已经是永别,哥哥你走了,二弟都没能送送你啊。”敖逸哭道,此时的敖逸是发展内心的哭泣,经过了这十几年的逃亡生活,他已经对争权夺利不感兴趣了,虽然几次他们都想回傲来国,但是又怕被敖真若迫害,所以才不得不作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