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出海?”敖伯瑞道。
“是的,还请国师恩准。”上官铭道。
“你可知道我傲来国国民是严禁出海的。”敖伯瑞道。
“小民知道。”上官铭道。
“你既然知道,那为何还要想着出海。”敖伯瑞道。
“国师有所不知。国师可否记得二十年前,东海渔村有个人也是拿着这个信物,来面见国王。”上官铭道。
“当然记得,这信物乃国王赐给恩师的,二十年前,因为渔村有人拾得一个婴儿,恩师觉得兹事体大,特派人前来禀明此事。当然也是为了此事,让左将军和三百将士为国捐躯,魂归大海,那是一段不堪回首的往事。”敖伯瑞叹道。
“国师,真对不起,让你回忆起那段令人伤心的往事。”上官铭道。
“这不关你的事,事情就是存在的,我们也没有必要去回避它,你问这事干嘛?”敖伯瑞道。
“国师,其实,小民就是那个拾来的婴儿。”上官铭道。
“你不说老夫大概也猜到了,事情过了二十年,那婴儿长到现在也已经二十岁了,跟你现在的年纪也相当,而且你说你原来姓上官,而我们傲来国根本没有这个姓氏,现在你提出想出海的请求,是不是想出去寻找你的亲生父母。”敖伯瑞道。
“是的,但也不完全是,小民想看下海那边的世界是什么样的。”上官铭道。
“孩子,老夫能理解你的心情,但我们傲来国特殊的地理形势也决定了他的国民很难走得出去,其实跟你一样,老夫年轻的时候也想过要出去闯一番,但最后还是没去成,那个关我们始终都是打不开的,你们来这里的时候,你们的亲人,朋友肯定都劝过你打消这个念头,但如今你们出现在我面前,很显然你们是下定了决心的,所以老夫也不在相劝了,只是这个出海还需要国王的恩准才行。”敖伯瑞道。
“那太好了,还烦劳国师帮小民个忙,让我们见见国王。”上官铭道。
“那是自然,这点忙老夫还是帮得上的。只是国王恩不恩准那就看你们的造化了。”敖伯瑞道。
“小民先谢谢国师了。”上官铭道。
“谢到不用谢了,老夫只是替你们担心啊,如果国王恩准了,你们又将如何过那个八门金锁阵啊。”敖伯瑞道。
“国师不用替小民担心,凡是总有人去做才行,小民愿意做这第一人。”上官铭道。
“好吧,你们且先回去等消息,到时老夫自会派人给你们传答消息的。你们住在什么地方?”敖伯瑞道。
“小民住在有间客栈,地字第二号房。”上官铭道。
“哦,是城门口那个有间客栈吧,当年恩师还为那间客栈题字取名呢,取的名字就是这个有间客栈。”敖伯瑞道。
“原来客栈老板说的都是真的,小民还以为他是瞎编的。对了,小民还想问下我们什么时候才可以见到国王啊。”上官铭道。
“这可说不准,毕竟国王的事情比较多,这得慢慢排着来。”敖伯瑞道。
“国师,您看能不能快点,我怕我们等不到那一刻了,我们的盘缠已经快用光了。”上官铭不好意思地说道。
“老夫以为是什么事情,这好办,等会儿老夫吩咐下去,让客栈老板把你们的开销全部记到老夫的账上,这下该放心了吧。”敖伯瑞道。“阿福,去拿点钱来给他们带上。”
“是,老爷。”阿福听完就去拿钱了。
“国师,这怎么好意思,小民可不敢收啊。”上官铭一听敖伯瑞要拿钱给他们,这还敢要啊。
“没事,怎么说你们也是恩师的后人,老夫给你们那是应该的,不要推辞了。这段时间你们可以随意的在傲来城游玩,老夫猜你们为了见国王肯定是连傲来城都没心思游玩了吧,现在你们可以放心的玩了。”敖伯瑞道。
“多谢国师。”上官铭和敖烈听后差不多都要哭出来了,没想到这个国师这样的平易近人,原来种种的辛苦现在想想都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