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知道这位尼瑞瓦因转世的英雄是怎么在一群奴隶中被伟大的皇帝所察觉,他在诗武者等人的帮助下成长并明白了自己的英雄身份,摧毁了洛克汗之心并手刃了他曾经的仇人同时还打击了黑暗兄弟会,这位英雄最终代表帝国远征神秘的阿卡维尔大陆一去不返。”——《英雄史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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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算时间,这是第几天来着?
走进卫兵把守的雪漫城大门,达内尔因为一系列的事情而错乱的时间观念还没有完全恢复过来,左思右想结果脑子里不是巨蛇星座就是瓦尔迷娜营造的梦境,哀叹一声终于放弃了无用的挣扎,打算以后有时间的话学习一下勤劳的天际人民每天写写日记。
“大人,我们是先回家里么。”
两人再次因为赶时间不得不乘坐了达内尔已经开始有阴影的木板马车,他们这次选择的马车倒是比之前那个安稳了不少所以达内尔还能站在原地想些有的没的事情,但莱迪亚则是不行,自从那天以后觉醒了晕车天赋的小侍卫此刻正被龙裔扶着嘴里模糊发问。
“没错,现在感觉好点了么。”
勇气术的光亮在达内尔默声施法下没有引起卫兵注意的附加在了莱迪亚身上,虽然有着男爵身份不至于遭到什么刁难,他还是更喜欢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要是角色反过来小莱迪亚应该有很多办法吧。
这个世界没有晕车药这种东西存在的必要,所以眼下达内尔释放完了他唯一想起来可能会有用处的法术后就只能小心翼翼的扶住几乎半边身子都搭在自己身上的小侍卫略微歉意的询问
“不,我…我没关系的大人。”
回来之前清楚知晓达内尔计划的莱迪亚同样感到了时间的紧迫,因此颇为努力的不想耽搁自己男爵大人行程的打算站稳的身子踉跄了几下又差点摔在雪漫城的路面上。
“好了,虽然事情很多但不差这点时间,我也有些怀念家里的床了。”
知道什么办法最奏效的龙裔见此直接拿出了自己最后的手段,听闻达内尔这样说乖乖任由他搀扶的莱迪亚晕车而略显苍白的脸上明显因为想起了两人住在一起的日子染上了几缕红晕。
雪漫城,龙霄宫
达内尔嘴里说着他很怀念自己在微风阁的住宅并且的确是真的怀念,但在一系列事情没有解决的压力下,安置好了莱迪亚后龙裔最终还是努力摆脱了某摸鱼之神的诱惑起身来到了雪漫城的政治中心,龙霄宫。
守护门前的士兵对达内尔的男爵身份已经很是熟悉,没受到什么阻拦的他顺利走到了法仁加今天难得开着的实验室正门前轻轻敲了敲
“法术禁制我已经关掉了,直接进。”
高阶法师熟悉的声音从里面传了出来,不知道在自己离开的这几天法仁加为什么又摆弄出一个禁制的达内尔小心翼翼的走了进去。
“领主把我要的材料收集到了么,还是又有其他的事情。”
“我记得八姑父的脾气应该不会烦到你加了个禁制才对。”
埋头书案前的高阶法师正动笔写着什么,暗中对法仁加交给自己掩藏法力波动的技巧给了五星好评达内尔笑道
停下了手中书写不停的笔杆,法仁加没有表情的脸上都透露出掩饰不住的无奈
“巴尔古夫领主的确不会,他手下的士兵却不是每个人都懂得敲门,所以我就弄了一个让他们不得不敲门才打得开的魔法阵。”
“怎么,是不是你回去看了领地之后终于知道还是听我的去冬堡比较好。”
耸了耸肩放下手中的实验法仁加一副早有预料的表情
虽然我的确打算去冬堡,但不是每个人都喜欢永远的实验啊喂。
眼前的法仁加让达内尔想起了不久前的玛莉缇丝,两者截然相反的性格大概互相认识了互相都会很困惑吧。
心里默默念着达内尔没有说出口避免法仁加再度给自己讲什么法师就应该怎么怎么样的话,素来木讷的高阶法师在这种事情上口若悬河的样子连大总管都会咂舌不已。
“还好吧,也没有那么不堪,您知道前段时间巨蛇星座出了什么变故么。”
“巨蛇星座。”
法仁加不出意料的点点头,昨天晚上夜空中的变故显然被高阶法师所注意到
“你去了冬堡就会知道,法师公会和冬堡的大部分法师因为这件事情到现在都没有停下来。”
影响力这么广泛?也对,根据玛莉缇丝的描述巨蛇星座数百年没有什么异动了,赛伊克教团那里会怎么样。
略微思考一番达内尔索性拉了把椅子坐在高阶法师对面问道
“有什么具体的消息么。”
“有,但是很乱。有的派系认为这不过是场异常的星象没什么特别的,有的派系觉得这是某种预兆,目前有人去联络了占星者协会不过这么短的时间应该还没有回复。”
占星者协会龙裔算得上略有耳闻,据说现在的迈德帝国皇室就雇佣了一批占星者,摇摇头把无用的思绪甩出脑外,达内尔试探的提起那天雅瑟留通过群星灌注到他体内的能量。
“没有人尝试利用或收集星座的力量么,我看那天夜里好像有很多光点坠落。”
“当然有,你以为法师是什么人,我们的力量正是来自群星,但就算首席法师的洞察术都追踪不到丝毫痕迹。”
法仁加对于这件事情上的态度应该没有他脸上那般平静,达内尔透过桌子上画着星象的图纸和高阶法师如此清楚的阐述暗自揣度,法师公会对于巨蛇星座一事的反应很是迅速,让他更为担心自己的系统却又不好发问只能把话题转移到补给品上
“对了,你这里还有足够的法力药剂么。”
“有啊,帝国法师协会新品,柠檬味的。”
听到达内尔问话的法仁加挑了挑眉,在素来木讷的他脸上出现这种表情让龙裔隐约感觉到了什么不对,尤其在后者把一整箱呈现淡黄色的药剂早有准备一样拿出来摆在桌子上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