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碎的暧昧分子充斥,不知道陌筱又遭遇了什么,尖叫声穿透电视在整个室内回响。
那边杀猪哀嚎,这边的沈暮念却差点溺死在这个深吻里。
她突然想跟陌筱互换位置,宁愿被蛇咬死,也不想承受这凌迟之苦。
他的气息、他的味道,属于他的霸道凛然,都通过这个吻渗透进她的血液,在她的身体里徘徊流转,经久不散,越来越浓。
沈暮念的娇舌被捉住,被他吮吸的发麻,身上的温度越来越高,有一股奇异的酥麻在腹中流淌,直达身下。
可他的凶猛却丝毫不减,沈暮念感觉到窒息,下意识的仰起了脖颈,想呼吸一点上方的空气。
她这妩媚的姿态,落入他的眼底,让他怀念起了昨夜的她。
鬼使神差,他抽出长舌在她的下唇上不轻不重的咬了一口。
在她仰起脖颈放肆呼吸之时,唇舌转展朝下,捉住了她光滑的脖颈,啃噬。
“嗯……”沈暮念察觉到微痛,闷哼一声。
这个孽障,竟然咬她!昨天她没知觉,感觉不到,现在被这么一咬,腰间倏地的一酥,身上的力气差点被抽干抹净。
若不是他抱着她,她能膝盖一软跪在他面前。
不是说好是她伺候他的么,怎么他比她还激动。
原来传闻都是假的,什么禁-欲系传奇人物,什么此人只因天上有,什么君子,就是一只精虫上脑,强抢民女的孽畜!
“这就不行了?”他的薄唇在她的颈部流连,声音里带着别有的磁性。
没听到沈暮念的答复,轻轻的掀起眼帘,就看到她正像小兽一样怨念的盯着他,那眼神似曾相识,拨起他的心弦。
咕噜……
沈暮念突然腹部一阵绞痛,一股温热的液体毫无征兆的从下体流了出来。
她脊背一僵,霎时瞪大了眸子万分惊恐的看着眼前的妖孽,一个念头在脑海中闪过。
君亦卿亦是察觉到沈暮念这无端一变,她的脸色在一瞬间变得惨白,眸中闪烁着隐忍的痛苦。
他的手下意识的稍稍松开了她,沈暮念的身子就像滩烂泥一样,贴着墙朝地面滑下去。
他的手再次用力,撑住了她的身子,语气漠然:“怎么了。”
沈暮念一张脸上尽显痛苦之意,她被松开束缚的手突然主动抓住了他的胳膊,声音虚弱喘息极重。
“什么怎么了,被你玩坏了。”
君亦卿薄唇抿成一字型,目光如炬,声音如冰:“什么?”
沈暮念强撑着身子,就像是怒到极点一般,反手打掉君亦卿扶着自己的胳膊,冷冷道:“难道将军昨天没有察觉到我是第一次,你以为我是你的敌军坦克,可以随便狂轰乱炸么?”
君亦卿眸色一紧,沉声道:“说清楚。”
沈暮念看见他神色有为所动,乘胜追击,身子一软顺着墙就朝地上滑。
然后噗通一声坐在地上,一脸悲愤:“小的身体太弱,承受不了您的恩宠,所以第一次受创血崩,如果你不介意我一会淹了你,我们可以继续。”
君亦卿知道沈暮念是个演员,她现在是在跟他玩演技么?
“你确定,不是你经期来了?”他睥睨着她,凉凉说。
沈暮念吸了吸鼻子:“难道将军比我还清楚我的经期?我的身体我最清楚,既然你知道我早上都跟白小姐说什么,那你应该清楚,我的确是要去医院的,来个经期至于去医院?让医生看看我血色纯不纯么?”
君亦卿还没有启唇,门口就响起了敲门声。
“将军,参谋长来了,已经到楼下。”
君亦卿回眸,睨了沈暮念一眼,命令道:“在我回来之前,就在这里待着,敢玩花样,我不介意跟你浴血奋战。”
沈暮念头皮一麻,盯着那宏伟的背影拉开门,听到他说:“让陈法医过来。”
砰!门被关上的瞬间,沈暮念瞬间从地上翻了个身,一个鲤鱼打滚跳起来,哪里还有刚才的虚弱无力。
好险,好险,她确实只是经期来了,来的可真是时候。
这个参谋长真是她的救命恩人,以后逃出去了,定摆上照片日日点香供奉。
在屋里来来回回的转了一圈,沈暮念找了点纸,塞进内裤里,又继续搜寻起来。
翻箱倒柜间,没想到还找出来了一个匕首,沈暮念拿着这闪着光的匕首,眼神轻轻的眯了起来。
想困住爷,让爷当你的玩物?做梦!
半个小时后。
君亦卿推开了卧室的门,旋即,他的眸子在一瞬间聚拢满了尘世间的黑暗。
黑的仿若黑洞,要将穷眼所及之物全部吸入眼中,致使他们万劫不复。
在他面前,年轻的陈医生,衣服被扒掉,用浴袍裹着。
身上缠着一条条床单,包的跟个粽子似得,被绑在椅子上。
因为挣扎,她和椅子一起倒在地上,披头散发,嘴巴也被封住,有苦难言。
站在君亦卿身后的军官,察觉到君亦卿神色的变化,瞧见年轻有为的陈医生,面色一青,急忙去给她松绑:“陈医生,你没事吧。”
陈医生被松开后,裹着那只能遮住身子的浴袍,小心翼翼胆战心惊的看向君亦卿,一副天要塌了的样子:“将军,沈小姐……跑了。”
军官闻言,立刻呵斥门口的守卫:“你们进来,这是怎么回事!”
那些守卫一进门,一个个都傻了眼。
陈医生是个女军医,身高身材都跟沈暮念没什么差别。
刚才出去的女人,穿着医服,盘着头发戴着口罩,说沈暮念的情况严重要急着回去取药。
君亦卿又在跟参谋长议论军事,他们便派了个人跟着陈医生匆匆离开了。
谁知道!
“将军!”那些个守卫一个个吓得低着头,弯着腰,感觉脑袋要从脖子上移位了。
君亦卿的视线一瞬间穿透过所有人,望在窗户外,薄唇轻轻勾起,邪魅,放肆,威胁,摄人:“封锁南区,找!”
“是!”
而另一边。
沈暮念穿着白大褂,躲在茂密的丛林中,正趴在一颗树后紧紧的盯着送她的那辆悍马。
想着车上的士兵,还在等借由上厕所的她,冷哼一声,转身朝丛林深处钻了进去。
拜拜了您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