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日,三人都没有受郭佳的折磨,反而被郭佳好吃好喝的供养着。
谁也不知道郭佳的那些山珍海味是怎么搞来的。
许戈等人很满足,不过他们也没想到,大凡要被砍头的人总是要吃上一顿好的。所谓,人可以用各种方式来无情地杀死,但是不能将这个人饿着肚子去死,这是不道德的。
“今天是最后一天,我要告诉你们进入上古战场之后的一个重要法则。”郭佳望着眼前三个年轻人,仿佛看到了他当年进入这上古战场的那一刻。
作为一个前辈有些话不得不说,不会不说,这是一种责任的传承。
“进入战场后,你们要学会忘记自己,要始终将自己的伙伴,当做最重要的,因为只有伙伴在最后一刻是可靠的,而你自己却是最不可靠的。”
许戈有点被绕晕了,道:“为什么自己是最不可靠的?”
郭佳叹了一口气,道:“上古战场出现得最多的不是敌人,而是幻象,绝对逼真的幻象,如果你们不能够掌握本心,这时候伙伴就是最好的标准。”
有点似是而非的感觉,许戈、闵禅、赵旻终于被带到了灵溶的一个小小的空间。
“这里就是上古战场的入口了。祝你们好运。”
郭佳离开了入口,那是也是出口,这么多年进的人少,出的人更少。他也不知道将这三个优秀的天才拉进那个魔窟对不对,但是这个世界总是需要人来守护的。
一个人走在冷清的灵溶内,郭佳又开始孤独的守候了,有时候他还是希望从那洞口跑出一个人来,这样他可以将自己的责任放下了。郭佳望着北边,他的师傅还在组织里面当着大总管吧,不知现在是否还是那样有点独特的体型。
他不想多想下去,因为他背叛了组织,更背叛了那个大总管。或许早点出去,就能早点与师傅将问题讲清楚了吧。
这是一道很深的路,刚一踏进去就感到一丝阴寒。不过寒冷之气还是上不了这三个年轻高手。闵禅放出了光球术,一瞬间将可见度提高了数十米。
“已经走了大半天了,怎么还没有到那鬼战场!”赵旻有点不耐烦道。
许戈道:“看郭佳那郑重的摸样,肯定不是很容易便能到达的。你不是想追求力量吗,你就想着到达那里很快便会有强大的力量。”
“呃!”赵旻似乎真的开始想象起来,不过没过多久,叹了一口气,道:“我一直觉得我现在就很强大啊,真不知道,我更强之后会有多么的恐怖。”
许戈与闵禅心中开始反胃了,不过反胃之后,再看看赵旻坏笑着望着他俩,便知道,这家伙原来是故意的。
闵禅道:“没想到你还有点幽默细胞。”
赵旻叹了一口气道:“是啊,你们也不错,这么快便能跟上我的幽默感了。”
许戈也开始幽默起来,道:“恐怕拍马不及了,你的幽默感建立在强大的自信之上。我与闵禅这一辈子都没有那般宏伟的自信啊。”
赵旻道:“那好吧,我以后尽量收拾一下自信,让你们尽量不要被我的霸气所影响吧。”
许戈笑道:“放心吧,你的霸气只能影响你自己。”
闵禅道:“你确实是一个生活在自己的世界之人。”
赵旻道:“你们俩怎么这么懂我,我有点爱上你们俩了。”
好吧,空气中的寒冷已经抵不过赵旻因王霸之气而带来的阵阵恶寒。空气中时不时地还传来一丝淫*荡气息。关系开始缓和的三人将话题瞄向了女人。
赵旻道:“我有点不明白,为什么女人们都看不上我啊。”赵旻在向闵禅求教,因为他发现那个李家家主娘们,竟然一颗心放在闵禅的身上。这么难搞的女人都能上手,这说明闵禅有着实力,杠杠的实力。
闵禅笑道:“这里的花间高手可不是,真正厉害的是旁边的那位。”
“呃!”许戈知道闵禅在赵旻这厮的注意力放到自己的身上,心中诅咒闵禅无数遍,道:“其实,我到现在还没与女人有过一次亲密接触。”许戈说的话有点假,不过,他在情感方面比闵禅干净许多,倒是事实。
闵禅笑道:“那为什么喜欢你的人排成排,连那北陵大家白衣都将一颗心放在你那。”闵禅没有将王蕉儿的例子举出来,不然还要将赵旻吓一跳。
“哇塞,原来你才是高手啊。刚才我真是有眼不识泰山,好吧,如果你教我一招,我以后除了保护闵禅外,还允诺救你一命。”赵旻的条件开得直接而爽快。
许戈被缠到不耐烦,道:“好吧,女人最怕三招,第一狠,你要对她们不理不睬;第二贱,如果想要吸引他们的注意力,就放开各种手段,千万不要把自己的面子当面子;第三准,要拿捏女人的心境,该打的时候就打,该疼的时候就疼。”
“呃!”两人有点吃惊。闵禅猜到了许戈这三招御女之术的原有,那日他俩翻看资料查阅救治崔然然的方法时,却是捡到了一本名为《肉蒲》之术,上面倒是交代了一些男女相处之秘事。
许戈一句话说完,并没有放在心上,但是赵旻显然被这匪夷所思的三招震撼住了,忙道:“还有呢,还有呢?”这样子就差要拜师了。
许戈道:“没有了没有了,学好这三招就天下无敌,美女尽在你胯下了。”
“呃!”终于赵旻能够安静一会了,他像背口诀一样背着刚才许戈说的那三招。
闵禅低声没好气道:“你记忆力不差啊,连那么深奥的三招都能背住。”
许戈道:“这不是被赵旻恶心透了灵光一闪吗。”
相似一笑,闵禅突然顿住了脚步,光球术收起,许戈却是望向前方,见前方一缕光线穿透了黑暗。
“上古战场便在前方了,大家千万小心。注意紧跟在我的后面啊,出了范围我可管不了啊。”赵旻撸起了袖子,往手掌吐了两口吐沫,准备大干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