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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说姜娥在府上看兵书,闻屋外传来了声音,而那声音是有些熟悉,有些疑惑便搁下手中的书本,往外走去,刚刚打开门,便看见殿下与南宫冰玉都站在自家的书房外,这可吃惊不小,连忙单膝下跪行礼,“微臣叩见殿下,不知殿下来到寒舍,未曾远迎,望殿下降罪!”
北炎月面带笑意,上前扶起了姜娥,“相国大人何须多礼,而且我也只是突然有急事才来你这的,哪来的那么多繁文缛节,你我之间休得那么多的见外。”
姜娥只是微微一笑,对于北炎月的话,也并未放在心上,俗话说得好:伴君如伴虎。有的时候,不需要把君上的话太当真,因为君上可以随时出尔反尔。所以,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
“殿下,不知道如此急促的来到寒舍,可是有什么大事吗?”姜娥凝望着北炎月,恭敬的问道。
北炎月指了指身边的南宫冰玉,笑着解释道:“相国大人,你应该也认识她吧?”
姜娥这才向南宫冰玉微微的点了点头,“冰玉姑娘,好久不见。”
“相国大人客气了。”南宫冰玉回以微笑。
“好了,既然你们都认识,那接下来就好办了,我们都进去再商谈事情吧。对了,相国大人,吩咐府中的人不得靠近这里!”北炎月雷厉风行的下着命令,也将南宫冰玉牵了进去那书房。
进去后,南宫冰玉才觉得这里是另一片天地,满屋子都是书集,一排排的书架,整整齐齐的置放着,上面的书看起来保管挺不错的,至少她还是看不见有什么不妥之处。
而书房的窗外正巧对着书房外的那处山石做的石景。
南宫冰玉来到窗前,看着窗外那有些风凉的石景,一时感慨万分,这世间唯一不变的是什么呢?
石头吗?依她看,那倒未必,毕竟,石头也会风化的。
南宫冰玉有些忧郁的神情让北炎月看出了些端倪,“冰玉,在神游什么呢?”
“没有。周围是否还有下人呢?”
姜娥笑道:“冰玉姑娘可以放心,我在家的时候,尤其这书房是禁止任何人靠近与进来的,房里的东西都是我自己一个人收拾的。所以这附近不会有人进来的,除非是有人来府上拜访,府上才会有人进来通知我的。”
南宫冰玉点了点头,“原来如此。”
姜娥指了指不远处的椅子,说道:“冰玉姑娘,过来这边坐着吧。”
南宫冰玉刚坐下,北炎月可就迫不急待的说道:“相国大人,其实这一次我们前来,是有急事要相商的。”
“哦?是什么事呢?”姜娥给两位贵客奉上清茶后,淡定的询问道。
“我国将在十天后攻在北冰城!”
一句话下去,把姜娥震得两眼瞪大的望着南宫冰玉,这是怎么一回事,怎么突然就要攻打北冰城呢?再者,北冰城是大靖国与北冰国的边境划分界地,若是此时北冰国主动攻打北冰城,那万一引来了全国颠覆的危机,到那时可如何是好?
姜娥考虑到后果,最后才慎重的说道:“殿下,此举不可妄动。”
“为何?”北炎月有些不解。
北炎月虽是不解,但不代表南宫冰玉也听不懂,对于姜娥脸上神色的变化,她多多少少也能猜出一点的,“大人考虑的是子民的安危对吗?”
姜娥点了点头,“是的。如此贸然的出兵攻打北冰城,万一大靖国中有人故意中伤北冰国,那到时引得大靖国大军挥军直袭北冰国,怕是到时举国上上下下都会陷入一场兵荒马乱之中。到时,下这个决定的人,便是我国的罪人啊!”
北炎月闻言,这姜婢说的话也不是说一点都不在理,相反,她思考的问题也是很有可能发生的,毕竟北冰国只是一个小国,更是大靖国的一个附属小国。
如果大靖国真的要夺取北冰国,虽然会恶战,但也绝不会好过的,最后的结果甚至还会是全国都被毁灭了。
一思量到这里,北炎月脸色也有些难看了。
南宫冰玉则是微微一笑,“大人考虑的事,坦白说,也不是说存在的,但是你考虑的是大靖国根基安定之下的事。但我想说说以下几个问题,其一,现在的大靖国根基已经不稳了,自幼帝继位,太皇太后执政后,一切的变数都存在了。而且,你们别忘了,北冰国里还有一个恒王的存在,而这个恒王的身份,更是前皇后的亲生嫡系,论居皇位,怕是恒王更是名正言顺,不是吗?”
“其二,若大靖国真攻打北冰国的话,怕是不需要任何理由,都可以全力攻打北冰国的,不是吗?到时不是说北冰国是否先出兵的理由了,大靖国只需要一个理由便可以至北冰国于死地,那又该怎么说呢?”
“其三,我认为,现在攻打北冰城,是最好的时机。”
说到这里,南宫冰玉停顿了一下,继续说道,“为什么会是最好的时机呢?第一,新帝的根基未稳,那代表着分布在全国的与先皇一脉的王爷们,有野心的都会蠢蠢欲动的,要知道,谁会把一个连话都不会说的婴儿当成真的皇上呢?再者,虽然太后太后执政,但是她毕竟是一个女儿家,各亲王们又非是她所出,谁又会真的把她当要亲娘如此看呢?第二,此时我们发起兵变,攻打了北冰国,你信不信就算是太皇太后想要给北冰国一个教训,那么我可以肯定,定然没有任何一个亲王愿意出兵的,那请问这件事的结果又是什么呢?那最后的结果只能是不了了之。”
姜娥坐在南宫冰玉身边,细细的听着她娓娓道来。
自己细细分析了一下,现在大靖国的情况也真的是如南宫冰玉分析的那般。只是这些都是自己的揣测,她不怕一万,就怕万一,那到时该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