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老身倒不是什么不等闲之辈,只是略懂一些鸡毛蒜皮之事罢了。”
算命老先生知晓悦君是在测试他,不由笑了笑,继续捋着自己的白胡子,道。
“哼,装神弄鬼的,本姑娘就是最讨厌你这种自称半仙之人了,并且还胡乱污蔑朝廷与天神,蛊惑人心。”
悦君瞧老先生淡淡一笑,不高攀自己,便打算不再捉弄他人,但老先生方才所言的天下大乱要灭亡之事,身为特殊身份的悦君就不爽此人胡乱开口。
而在一旁沉默地看着悦君所言之事,倒是一脸好奇地看着算命老先生,不知先生下面会说些什么来呢。
算命先生一听悦君所言,倒一脸的恍然大悟般,好似悦君所言的他晓得是何事了。
淡淡地,他和蔼可亲的笑容展现在悦君等人面前,说起:
“老身并不是无意诋毁朝廷与天神之意,老身不过是实话实说罢了,图一,给世人留个警惕,图二,可让有机可乘之人暂时无法乘机可入。”
说罢,老身又缕缕他的白胡子,这惯性的动作不由让梵刹觉得很是熟悉。
可一下子之间,梵刹倒是想不出个什么,只好站在一旁听着悦君与他两人的对话,并且观摩一下算命老先生。
“简直一派胡言,你这是为你所言之事狡辩罢了。”
悦君依旧相信不了眼前的老人家,依旧一脸怒气地看着老人家,还假装将长剑一拍,放在算命老先生面前的长桌上,二话不说就是霸气。
梵刹看了一眼悦君这副霸气侧漏的样子,不由夸张地附和这悦君道:
“不错,霸气,在我心目中你就是女王。”
悦君一听,单纯的她心里美滋滋的,可惜是梵刹说的,要是寒墨所言的,那该多好……
“怎么样,冰脸人,我家君君是不是很有女王范呢?”
说罢,盯着寒墨一脸得意道。
“什么你家君君?梵大叔,请你不要乱称呼好吗?”
悦君表情有些不悦,心中很是不满,觉得自己明明就是寒墨的小君君,怎么轮到他梵大叔了?
“……”
算命先生低着头,听着这两人的对话,不由笑了笑。
“……嗯,不错。”
慢慢地,寒墨也说了一句话,句子虽简短,但悦君喜欢便好。
……这,是……
算命老先生心中所想的两人也太随便了吧,悦君这模样也算霸道?表示自己真的不懂,可惜算命先生敢想不敢言。
“好了,三位若是无事便莫打扰老身开门做生意了。”
不言这而已,不代表别的不言,心想着,老先生立马打断这三人,淡淡开口道。今日这三人阻挡得都赚不了些小钱养家糊口了。
“且慢!”
老先生见悦君三人未离开这,便打算拿起自己的家伙棋子往别处摆摊去了。
可为等老先生走远,梵刹突然想起来了什么,不由转头望着老先生,出言喊道。
“不知先生所言何事?”
老先生好似知道梵刹要说些什么,不由脸上偷偷洋溢着笑容,但在转身的下一秒却消失了。
“敢问先生可知近来会发生什么大事?”
而梵刹这一问,寒墨似乎也对算命先生感兴趣了。
三人继续转身回去看着老先生,并且都对老先生接下来所言的事情感到好奇。
“天下将亡,岂是老身随意猜透得来?天机不可泄露矣。”
说罢,摇头叹息道,依旧惯性地捋下自己的胡子。
“那敢问先生,何以化解这天下大难?”
既然梵刹问到了开头,那寒墨便继续问了后面。
“至于如何化解与究竟化不化解得了,老身不知,全靠造化。
造化弄人啊,这天下有了神,便有魔,由仙亦有妖,而人心亦分好与坏,世间一切必有相通相反,相互相撞。”
说罢,那算命先生继续背着他的小旗杆,离去了。
而梵刹紧紧地看着老先生离去的背影,那么地熟悉,而在这么一刻,他终于想起了。
太上老君,好久未见,今日相见,可是你的分身?
天上的太老,每年都有许多分身下凡转世投胎,待历练百年后回到天庭,便归太老真身。
而梵刹如果没认错的话,刚才那位老先生便是太老的分身,而这个劫,是千年前他与太老一同下棋之时才听起太上老君说起,那时还说,定要历过九百九十九劫方可归位。
想到这儿,梵刹不由感叹时光流逝得太快了,一眨眼,这就是千年了,而刚才那位老先生,估计是最后一个劫吧。
“怎么了?”
悦君唤了几声梵刹却未见梵刹回神,最后轻拍一下梵刹的肩膀,梵刹才隐隐听到悦君在叫他。
“无事,只是想起一位故人罢了。”
梵刹摇摇头,笑了笑道。
而故人两字,在悦君听起来,那倒是一位感情深厚之人了,不由取笑道:
“可是女子?”
并且一脸你做什么事都不管我的事,亦不用担心我母亲大人错怪的表情看着梵刹,蛮是好奇地想知道梵刹下一秒说的会不会真是位女子来的。
不料,满脸好奇的悦君遭到了梵刹白脸,并且很认真地看着悦君,告诉她:
“本王此生只有你母亲一位女子。”
霸气,衷心。
一下子秒杀的悦君有些不好意思,因为眼前梵刹那双眼睛看着她仿佛将她当成她母亲那般,深情款款地眼神看了悦君好久。
“梵,梵大叔……我知错了。”
无奈,面对梵刹那一双看着她随时都能深情起来的眼睛很是恐怖,不由投降道。
而梵刹在下一秒似乎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有些不好意思地转过头,满脸都是忧伤感。
“寒大哥……”
梵刹上一秒刚转身,下一秒的悦君便打算投入寒墨的怀里,一脸可怜兮兮地看着寒墨,表示自己十分委屈。
“乖~~不哭,我在。”
好暖心,一下子面对如此暖心的寒墨,悦君更是受不得,一头便栽进寒墨柔软的怀里,像个吃了糖的孩子一般,很是甜蜜,紧紧地抱着寒墨,仿佛是个永远都不想离开寒墨怀抱的小狐狸了。
而一旁的梵刹见了,本来就有点伤心,现在更是大大受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