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搭完刘岩那sao蹄子,现在又来勾引我未婚妻,你特码是活够了吧?”说着,吴峰手里的橡胶棒再次举了起来,狠狠的砸在了我胸口上。
这一下砸的我差点晕过去,胸前被这么大的力量撞一下,连呼吸都困难了。
“吴...吴峰,孙子,你有种就继续打啊,老子..老.老子就看你回头怎么解释我这一身伤。”我用眼角瞥了一眼他的摄像机,那里面记录的可是完好无损的我,现在被他打成这样,等上面人查起来,我看他怎么解释。
吴峰狰狞的一笑,“你以为我拍这个是为了起诉你?哈哈哈,你也太高看自己了!”
说着,吴峰再次举起了手里的橡胶棒,从我背上砸。
吴峰的话说的让我猜到了很不好的东西。如果他那个东西拍摄下来不是为了起诉我,那就一定是有其他目的,目的是什么暂且不提。
而现在一个劲的打我,和上级解释的时候完全可以说是在斗殴中形成的伤,就算现在被他砍掉一条腿,恐怕都没人会认为是他下的手。
看他狰狞的样子,我瞬间觉得自己落入了虎口,这次就算能活着出去,恐怕也要落点毛病了。
一只手挂在椅子上,另一只手捂着头,吴峰的棍子不断落在我身上,连骨头都发出了卡卡的声音。
也不知道是打累了,还是打够了,吴峰终于停下了手里的橡胶棒。
“孙子,现在跪下给我舔干净皮鞋,我就放过你。”吴峰打开了旁边的摄像机,放在不远处的桌子上拍着我们,连我脸上的血都看得一清二楚。
“呸!”一口混合着鲜血的唾沫喷到他脸上,原本就狰狞的吴峰再次抄起橡胶棒,朝着我腿弯处就是一下。
膝盖就像被撞断了一样,强忍住没哼出声,脸上还带着几近疯狂的笑容,吴峰似乎被我刺激了,一棍接着一棍的砸在我腿上,我知道,这次栽了。
这时候,原本和吴峰一起审讯我的年轻警察进来了,也不知道是正义感爆发还是什么,竟然一把拦住了吴峰,“吴队,再打下去人就完了。”
“滚开,你特码还想不想在这混了!我的话你都敢违背?”
吴峰还没来得及擦脸上被我吐得血水,这时候被自己在警局的后辈看见,面子算是丢大了。
狠狠的一把推开那个小警察,吴峰就举起了手里的橡胶棒。
“住手!”
一声娇叱,一个熟悉的身影从门外冲了进来,身上穿着一套保守的长袖白色睡衣。
当看到这个身影的时候,我知道,我没事了。突如其来的安全感让我瞬间陷入了昏迷。
第二天,在一阵刺目的灯光下我睁开了双眼。是医生在用他们专用的手电筒照我的眼睛,我这一睁眼还吓了他一跳。
“你这年轻人,受了这么重的伤,还有心思戏弄医生,哼,难怪在警察局被打成这样...”
医生嘴里咕哝着走出病房,在我旁边是保守女警小雅,看样子是一直守着我没回家,大白天的就穿着一套白色的睡衣,眼睛里的疲倦让我知道她可能一晚上都没睡。
“是我害了你。”小雅看着我身上的绷带和腿上的石膏,眼角竟然悄悄的红了,这女人竟然以为吴峰嫉妒我和她租住在一起才报复我的。
我摇了摇头,实在没力气跟她详细的解释我和吴峰之间的恩怨,只是努力的嘎巴了两下嘴,让她不要哭。
就在我睁开眼睛时间不长,吴峰带着几个年轻的警员就进来了,显然他也是一直在这守着我。
“杂碎,别以为有小雅保你你就能逃避罪责,我们会依法处置你。”似乎怕小雅不信,吴峰还拿出了一个文件夹,坐在病床旁边假装要记录什么。
“你有完没完?他现在连话都说不了,你还来审讯?”小雅一巴掌扇开文件夹,站起来指着吴峰。
显然他没想到小雅会在我面前这个不给他面子,而我也发出了一声轻蔑的笑声,眼睛看着他满是得意。
恼羞成怒的吴峰一甩手,扭身走出了病房。
小雅叹了口气,坐在我旁边发呆,时间一长我也有点尴尬——我特码的想尿尿!
这女人恐怕是在为了和吴峰之间的感情而忧伤,原本我以为她发一会呆就能缓过来,可没想到几十分钟过去了,她依然在发呆。
“小雅姐...”
似乎我这一声叫喊惊醒了她,女警愣了一下才想起来这是在哪。
“怎么了?”
“我从昨晚到现在都没上厕所...”
“额~”
小雅显然没遇到过这种事,站起身想要出去喊护士,可走到门口想了想又折了回来,“这..这里怎么上厕所啊?”
我动了动手指,指了指床旁边,下面有一个夜壶,刚好可以把小弟放进去尿尿的壶。
女警拿起那个夜壶,笑脸腾的一下就红了。
而我现在已经在想象女警拿着那夜壶给我接尿的情景了。
“这..这....这怎么上啊?”小雅指了指我下面,又指了指夜壶的口,“总不能我帮你塞...进去尿吧?”
我微微点了点头,做出了一个害羞的样子。
“你该上被子..”小雅深呼吸了两下,心底对我的自责盖过了现在的尴尬,指了指我下面,“盖上被子,脱掉裤子。”
我白了她一眼,“小雅姐,我动不了...”
躺在床上,努力的尝试移动手脚,根本没办法抬起来。
再次深呼吸,小雅闭了一会双眼,再等睁开的时候就像是下了什么决心一样,给我盖上被子,手扯住了我的裤子,“准备好了么?”
看着小雅就像是赴死的表情,我突然有点罪恶感了——当然,依旧挡不住我想让她给我接尿的冲动。
微微点了点头,小雅双手用力,我的病号服裤子就脱离了我的双腿,小雅红着脸把夜壶伸进了被窝,“对准了吗?”
手一边往里面伸,小雅一边问我,我轻轻的摇了摇头,一脸的黑线。
“这下对准了没有?小雅再次在我被子里伸了伸。
我咧了咧嘴,根本不想说她对准的是我的二蛋,一下一下的撞击疼的我直咧嘴,但又不好意思说,只好说让她向上移动一下。
似乎她也明白是怎么回事,大脸红到脖子根儿上了。
努力了好几次之后,小雅终于放准了位置,我和她同时放出了一声轻松的呼吸。
忍受了半天憋尿的痛苦,这下终于轻松的排出去了,轻轻的水流声在我和她之间,小雅这时候已经皱着眉头闭上了双眼,我丝毫不怀疑如果她还有别的手的话,一定会捂上耳朵。
好死不死,这泡尿的时间实在有点点长,几乎已经灌满了夜壶,当她拿着夜壶出去的时候,我都能想象她的手感受着我尿液的热量的时候是个什么感觉。
时间过去大概半个多小时,小雅才有勇气从外面回来,只是额头前面的头发有些湿,应该是去洗脸了。
看了看时间,已经到了中午十二点多了,小雅出去打饭,我一个人躺在床上,也就在这时候,门外走进来一个人,似乎就是在等小雅离开。
“是你?”惊讶的看了一眼来人,对方个我比了个嘘的手势,坐在了我床前,“冯童,你怎么来了?”
“废话,你们惹了这么大的事,我要是再不来,你们就毁了。”这小子贼头鼠脑的看着门外,生怕小雅回来,“刚那女人是吴峰的媳妇儿,没想到你竟然能让她给你端尿,行啊你,我要是吴峰我也想弄死你啊,哈哈哈。”
原来刚才那一幕他都看见了。
“行了别扯淡了,你一直在这?”
“恩,等她离开我都等了大半天了。”喝了口水,从我床头上抓起来一个苹果咬了一口,“我老爷子让我来的,他让我把他的原话转告给你:如果你不想一直被他这么折磨下去,加入我的阵营。”
冯童的话让我惊了一下,原来那天在他家喝酒,冯林顺真的话里有话,看来北京市公安局,并不和谐,最起码正副局长就已经开始暗中动手了。
“我能选择吗?”苦笑了一下,摇了摇头,显然如果我不上这条船,就只能任由吴峰宰割了。
冯童从我胸口上轻轻的锤了一拳,笑嘻嘻的看着我,“以后就是自己兄弟了,你放心,昨天那事我老爷子会帮你摆平的,我就先走了。”
说完,冯童又贼头贼脑的离开了病房,生怕遇上小雅。
时间缓缓的过去,我也没心思再去逗小雅,或许是她真的觉得愧对我,连续四五天都来医院照顾我,送饭送菜,外加按摩伤处,让我恢复的更好。
到了第五天下午,黑子和三木竟然出奇的出现在了我的病房,看他们的样子,收到非人待遇的,应该只有我一个人了。
“峰子,事情过去了。”三木到了我床前,第一句话就是这个。
“我知道。”我没说原因,想必黑子和三木也已经猜到了,这时候我们三个沉默的坐在病房里,各自心里感叹之前拜了拜冯林顺这尊菩萨没白拜。
只不过上了他的船,恐怕以后就很难再下来了。
经过这几天的留院观察,我身上的伤已经基本确诊了,除了腿上受伤比较重之外,其他地方都没什么大碍,就算是腿上也只是韧带轻微受损,除了走路不太方便之外,其他的事完全没有。
“你小子就是命大,吴峰那王八蛋这么大你你都没事。”黑子吃着小雅送来的水果,还不忘损我几句。
在他们的搀扶下,一瘸一拐的走出医院大门,“你就少得了便宜还卖乖了,挨揍的就我一个,凭啥你俩比我砍人砍得狠,还一点毛病没有?”
“废话,我们又没上人家未婚妻。”三木也从旁边伸出脑袋来,“你在床上爽了,就别怪人家想打断你的腿。”
三木的破车是个不知道多少手的奥迪,一发动带着一股拖拉机的响声。
恐怕也就是他开了,一个小***没人敢动,换个人开恐怕早就被交警给扣走了。
“这次的愁我记住了,峰子,三木,你们别因为这次栽了就难受,能整我黑子的人没人能好好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