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劫!你是不是个傻子啊?那么漂亮的小妞怎么会带着你这么个傻小子!哈哈~”另外一名头顶三缕毛发的汉子显然将刘庆和唐霖看成了主仆关系。
“呵呵~”赶上来的唐霖看得听得面前五人如此想,顿时一乐,掩嘴偷笑。诚然,唐霖身上丝绸锦罗,白色衣裙一看就是富家子弟,而刘庆身上的红色虽然甚为干净,但已然洗得发白,更何况到处都是缝补痕迹。
“小子,你走吧,别在这碍手碍脚!”五人目光转向唐霖身上,顿冒绿光,对着刘庆随意挥了挥手中的五柄有些破旧的长剑。这五人竟然精、虫上脑,连本职行当都不做了。
刘庆看了看眼前五名邋遢男子,发觉他们中最高不过只有一人有武师中期的修为时,顿时放心,撒腿就跑。
“小妞,你看你招的奴仆,说不管你就不管你了,你还是好好跟着我们几个吧!”
“喂~”看着转眼便已然无踪的刘庆,唐霖无语。
听着声音渐渐消失,刘庆终是摆脱了唐霖。
“你就这么放心那小丫头一个人?”刘庆肩上的小朱侧头看向刘庆,问道。
刘庆沉默不语,蓦然,转身而回,不知不觉间,朱雀九翔已然使出。
“唐霖!你在哪?”不多时,刘庆已然回到刚才分手处,但却已然找人不见。
“唐霖!”刘庆心急,懊恼、焦急、后悔之情交集在脸上。
小朱在刘庆肩头,表情淡漠,却无丝毫担忧之色。
突然,人影闪烁,从刘庆身侧的参天大树之上飞下一人,来人也不持鞭握棍,也不拍掌打拳,只是以一种抢躲之姿,双手冲向刘庆肩头。
刘庆心情急躁,也未仔细关注对方是谁,一个闪身,避开来人,手中武棍顺势打在来人身上。来人明显没有准备,看得刘庆突然出招,想要闪避,已然不及。
“哎哟~”来人身中一棍,抛向一边,声音如铃。
“唐霖!”刘庆手中武棍击出之时,已然发觉对方并无恶意,待他想收回武棍之时,已然来不及,只得尽他最大的努力将浑身气力收回上部分。
“咳~”唐霖咳声,嘴角流出一丝鲜血。刘庆急忙上前,查看唐霖受伤之处。
“你干嘛呢!”唐霖娇羞,将刘庆欲伸向自身腹部的手拨开,看得刘庆并无他念,轻声再说,“我没事,休养两天就好了。”
“哦~”刘庆木纳,信以为真。就欲转身离去。
“喂!虽说我休养两天就好,但是不会将我丢在这里吧。要是他们几个再过来,可没有能力打跑他们了。”唐霖气急,恨不得打开刘庆头颅,看看这小子在想些什么。
“我叫刘庆,不叫喂!”刘庆自知理亏,将唐霖背在身上,继而向前方走去。
“你终于告诉我你的名字了!”唐霖趴在刘庆背上,柳眉如画,星眼如半月,想着这几天来刘庆和自己连话都肯多说一句,而今却主动报上姓名,枉受一棍之痛也是瞬间消散。
“刘庆啊,我说你这小鸟哪来的?”
“它的灵智怎么那么高?”
“究竟怎么样你才可以将它送给我?”
“······”
刘庆耳畔,唐霖说个不停,虽说唐霖声音如铃,清脆动听,但是一直这般说下去,也确实有些让人无奈。
刘庆肩上小朱,也早早逃到上方,展翅高飞,生怕唐霖再施魔爪。
······
“小子,这次看你向哪跑?”东方,棍宗先祖埋骨之地的巨山腰上,一名壮实小伙手持碗口粗细的武棍,看着面前数人,脸色隐隐有些难看。
“快把那些药材交出来!”为首一手持长枪的中年人厉声喝道。
“什么药材,之前的千年草药已经被我吃了,没有了!”壮实小伙眼中有些慌乱,暴露其心中所想。这壮实小伙,显然在就是外面传得沸沸扬扬因食用千年药材而踏进武师后期之人。
“没有!就一株!”壮实小伙色厉内荏,强调道。
“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啊!”持枪中年人眉色凛冽,招呼着身边几人,同时出手:左脚向前猛然一踏,手中长枪挺前直刺向壮实小伙咽喉,丝毫没有留情之意。
壮实小伙手中武棍向左拨开迎面一枪,同时脚步后撤,险险避开再次袭来的一刀、一剑、一钺。然则,其身后,一三股叉已然刺向壮实少年后腰,少年脚步急转,躲开其中两叉,三股叉最右边的一股,划破少年腰部。
虽说少年也是武师后期,但是对面五人也全是武师后期,以一敌五,确实不是他所能敌的。
看着少年满眼不甘之色,对面五人流露出弑杀之色,纷纷举起武器,就欲动手,做恶多年,他们深知狮子搏兔需尽全力的道理。
持枪中年手持七尺长枪,越众人抢先出手,只见那枪如流星赶月,一眨眼,已然刺向少年胸前。
叮~长枪刺在武棍的声音。看着少年眼中闪过一丝拼命之色,持枪中年人心中一惊,想要撤回,已然来不及!
只见少年收回胸前武棍,浑身武力按特定路线运转,待得武力运至双手处,武棍已然抡圆。
“横扫一击!”少年一声大喝,武棍绕自身腰间自左到右环转一圈,右手接过武棍一端,横扫对方中年人腰上。
对面五人见得少年还有一拼之力,急急后退,但持枪之人因越先一步,已然躲闪不及,无奈之下将手中长枪竖在身侧,想要挡住这一击。
“砰!”长枪弯曲,持枪之人也如同被人折了腰,向侧方直直飞去,直至撞在一棵参天大树上,才停了下来,而那棵被他撞了的树,树叶沙沙,纷纷落下。
看着自己唯一会的武技已见成效,少年扶棍而立,朗声大笑。但是身已负伤的他,这么一笑,又引起腰间伤势,又痛得呲牙咧嘴。
对面四人看得少年一击竟然如此恐怖,顿时心有戚戚,相互看了看,竟无一人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