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祸国殃民!”
一声愤愤不平的话话从管明棠的口中道,他起身站在窗边,看着窗外漆黑的夜幕,半晌都说不出话来。
“隋报来源确定吗?”
尽管心知情报来源绝对没有问题,而且“历史”已经证明,但是管明棠还是“固执”的坚持着。
“没有任何问题,局里的人可以直接接触机密要件!”
从曾彻的口中吐出的依然是极为平静的话语,主持“经济”调查局的这几年,他却发的理解了作为情报机关负责人,他必须抛弃“个人情绪”从而才能准确的作出判断。
在过去的几年间,“经济调查培训学校……”已经培训出了上千名优秀的“调查员”而现在借助各种渠道,这些调查员不仅深入到华北各地,同时“经济调查员”已经成功的渗透至中央以及各省,并初步建立起了一个覆盖全国的情报网络,甚至就是在日占的东北、处于殖民统治中的南洋各地亦有调查局的情报网络。
现在曾彻可以毫不犹豫的说,通过这些网络,他可以及时准确地掌握南京以及各省在政治、军事上、经济上的种种企图——上午在某一位要员开会骂了娘,两个小时后,他就能够知道原因,甚至再过一两个小时后,一份分析此事前后原因的情报简报就会送到先生的案头。
甚至就是在日本戒备森严格的东北,他亦能够获得大量军事情报,而这一切都得益于过去几年的工作,尤其是那些职业情报人员的培训。
“哦!”
点了点头,管明棠的眉头紧锁着,因为“经济”调查局的原因,他得已了解到,自粤、桂军阀奉胡汉民为领袖,西南势力与南京中央长期处于对抗状态。自1932年后,策动西南“独立”或“自治”一直是日军对华“谋略”工作的重点。日军不断秘密派遣代表前往西南联络接洽,前后不下百人之多。较重要者有:二十一年日本军部宣传班长根本赴粤访问萧佛成;二十二年日本参谋部部长梅津、日本公使松村先后赴粤访问陈济棠;二十三年日本第三舰队司令官中村率舰访问广州拜见陈济棠;二十四年2月,日本舰队司令白武源访粤;3月,土肥原赴港访问胡汉民,4月,再赴广州拜访邹鲁、陈济棠,5月,再飞南宁拜访李宗仁、白崇禧,征询其对“中日亲善”的意见后,返港再访胡汉民;6月,松井石根赴粤访问陈济棠;同月,冈村宁次亦先赴广州拜访李宗仁、陈济棠,再赴南宁拜访白崇禧……其余不知名的日本情报人员在西南的秘密活动规模有多大,则未可知。
而去年“经济”调查局,就提供了一份情报,去年3月3日,日本关东军特务机关长土肥原到香港、广州等地拜访胡汉民、陈济棠、邹鲁时,曾表示愿意与中国共同防俄防共,因南京没有诚意,所以愿意跟西南合作,并称日本愿意借钱、借武器给西南来对付南京,作为防俄防共的条件。
“老板,如果没错的话,西南会使用“抗日”行兵谏的名义发动……”
“抗日!”
唇角猛的一扬,管明棠的语气中尽是嘲设之意。
“有日本人支持的抗日吗?”
随后管明棠又反问道。
“有得到日军谅解,并且获得日军实际援助的抗日吗?";
沉默依然是沉默,相比于老板的愤怒,曾彻反而显得更为冷静。
“有日军顾问协助的抗日吗?”
接连嘲讽之后,见老板冷静下来之后,曾彻又问道。
“老板,我们是不是要做些什么?”
做些什么呢?在来之前,曾彻已经和局里的分析人员进行了分析,他们完全可以策动一场粤军内部军变,如果有必要的话,甚至可以暗杀那位“南天王”。
“什么都不用做!”
看着曾彻,管明棠又开口说道。
“他的那个抗日的名义,是骗不了中央和国人的,就是粤军内部,也不相信,其实,这也不见得是坏事,如果没料错的话,中央那边应该早有准备,甚至可以说,中央恐怕还期待着这位“南天王”起事,因为现在只剩下两广军阀还有那些人在搞割据………”
过去的两年,对于中国而言,应该说是剧变的两年,通过追剿,中央控制了原由军阀割据的云、贵、川三省。中国残存的军阀势力,只剩下了没了地盘的张学良、占据山西的阎锡山、占据广东的粤系军阀陈济棠以及占据广西的桂系军阀李宗仁、白崇禧。
张学良自弃东北,仰人鼻息,阎锡山地狭兵微,加之刚刚得复出,因此都还算听话,与河北有宋氏、山东的韩氏一样,基本服从中央,而张氏更是乖乖地移兵陕西进剿。那时,不听话的只剩下财大气粗的两广军阀了,他们不愿意归附中央,一心想要割据。
“那些军阀头子为了一已私欲,不惜牺牲国家民族利益,与日寇勾结,以求一逞。但中国军人是有爱国心的,所以,此战即便是爆发,也不见得会战!”
对此,管明棠并不怀疑,就像历史上一样,当一百多名日本军事顾问出现粤军之中时指导空军作战时,包括空军司令在内都投靠了中央,而在作战会议上,所有的军官都走出奇的沉默,最后各部一枪不放,选择了投靠中央,从而导致两广事变“戏剧性”的收场。
“是!”
对于老板的命令,曾彻不会有任何质疑,实际上,调查局之所以认为可以策反其部队正是因于——军人的爱国情绪,现在看来,似乎真的没有那个必要,既然他们可以策反,那位戴老板又岂会放过这个机会。
夜幕低沉,放色已深,空气中已不见了五月底的燥热,反倒有些晚春的凉爽,而行走到邯彰城外靠近邯彰高等师范学院附近公园里的管明棠,内心却显得很是烦燥。
就在两个月前,苏联与外蒙签订了共同防卫条件,表面上,那是苏联与蒙古之事,但其实那却又是在传递一个信号,而那个信号又是什么呢?民国二十五年……这一年的中国发生了太多的事件,一件接着一件,而管明棠之所以认定,这个时候不会有人关注自己,正是因于这一判断,苏蒙共防条约、南天王叛乱……在时近年中时,一个个大事件接连发生,而在这一件件大事之中,那一个个人、一张张模糊面孔,他们做出了什么样的选择呢?
抬起头,望着天上的圆月,月并不圆,似如人间一般,看着那悬于空中的明月,管明棠不由长叹一声,泪珠却是不自主的从他的目中流出,现在,他甚至后悔了,后悔为什么非要办那个“经济”调查局,正早它的存在,使得自己掌握了太过不为人知的秘事,甚至……
“去你他妈的污里巴糟的东西!”
“怎么啦?”
突然,一声娇脆的话声传了过来,回过身,看着身后的女孩,管明棠挤出了些笑容。
“秋怡!”
管明棠之所以会来这里,就是为了等秋怡,现在她在扫盲夜校教书,这个钟点正是她下班的时候。
“怎么啦!”
眨动着眼睛,李秋怡看着面前的男人,认识他这么长时间,还是第一次见他这般生气。
“没什么,”
勉强笑了笑,管明棠拉过李秋怡的手,看着眼前的女孩,至少在这里还能体会到一丝纯真。
“是不是有什么烦心事?”
伸手在管明棠的眉间按了一下,李秋怡笑说道。
“我还是第一次见你发这么大的火,一定是碰到什么烦心事了!”
不过她并没追问下去,而笑嘻嘻的说道。
“不过,我相信,不管是什么烦心事,你总能解决好!”
“哦,你就这么相信我?”
“呐,因为每一个人都相信你啊?”
“每一个人?”
“呐,是这样的,在扫盲夜校里,常听学生们提到你,过去他们和他们的家人,很多人都挨饿,可现在,专区几百万人,都能吃饱饭,连这样事情,你都能办好,更何况是其它事情呢?。”
话语稍微顿了一下,李秋怡看着管明棠说道。
“当然罗,更重要的是,你过去对我说过,你一门心思想给老百姓办点事,让他们的日子好过一些,他们的日子好过了,自然的也就会支持你,有了老百姓的支持,还有什么可烦心的呢?要知道好多人,想让老百姓支持他们,老百姓还不买他们的帐那!”
“老百姓的支持……”
李秋怡的一句话,让管明棠先是一愣,然后猛的笑了起来的,然后紧紧的握着李秋怡的手说道。
“谢谢你!”
看着似有些害羞的秋怡,管明棠笑的极为灿烂。
“走,秋怡,我们回家!”
回家,李秋怡的一句话,让管明棠不再像先前那般烦燥了,无论别人怎么样,自己只要坚持走下去就行了,只要有了老百姓的支持,自己还有什么可担心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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