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云墨的怀里,乔小安咯咯咯的笑着。
从衣帽间到卧室,一路上,那笑声轻灵如黄莺歌唱,婉啭好听。
直到,她被他温柔的甩在软软的欧式两米大床上,两人深情相视时,她咯咯咯的笑声这慌张的才停了下来。
反而安静了,清晰的听见彼此咚咚咚的心跳声。
那声音,是这世上最最动听的旋律。
……
周末。
是这个初夏,最最阳光明媚的一天。
蔚蓝的天空是朵朵笑脸般的浮云,一望无尽头,倒是映衬了乔小安喜滋滋的心情。
这个周末,阿墨在公司加班。
她陪乔爸乔妈,在荷塘月色的别墅里,浇浇花,聊聊天。
中午的午餐,乔小安是带爸妈出去吃的,吃了一顿大餐。当然是签的阿墨的名字,不用买单。
午睡后,乔小安陪爸妈在客厅里看着电视,一边吃着水果,一边聊着天。
袁美丽喜欢看战争剧,电视里播放的是一部很老的剧——《亮剑》,她倒是看得津津有味。
一旁的乔小安,跪在沙发上,给袁美丽揉着肩,捏着腿。
直到,播到广告时,袁美丽才反应过来,“你还要给我揉呢,别揉了,别揉了。”
“活络活络筋骨嘛。”
“平时我有去跳广场舞,筋骨可活络了,别揉了,再揉累坏了。”
“我不累。”
不知道怎的,从上次邓佳茹的生日宴会后,乔小安特别的孝顺。
袁美丽当然发现了她和平时的不一样,挑着眉,诧异的望着她,“有事要求我?”
“哪有?”乔小安从果盘里,叉了一块剥好的山竹,喂进乔妈嘴里,“给你捏捏腿就是有事求你了?”
“平时你只会跟我顶嘴,突然这么殷勤,不是有事人求我吗?”
那边,看着母女二人的乔世文,一边给她们剥着山竹,一边叹了一口气,“你这人啊,女儿对你好还不行吗?”
“是啊,母后大人。”乔小安努努嘴,“难道还想我天天顶你的嘴?”
“你不顶嘴,我还不习惯了。”
“你是母后大人吧,我哪敢顶嘴。”
“什么时候嘴这么甜了?”重生之盛世商女
三人正是说笑得高兴时,门口传来了门铃声。
“不会是阿墨吧?”袁美丽快速穿好拖鞋,高兴的朝门口走去。
在视频上看了看,那欢喜的笑容瞬间变得愤愤不平。
尤其是屏幕上,那张让她恶心的脸,彻底扫了她的兴。
“妈,谁啊,不可能是阿墨啊,阿墨说了要在公司加班的。”
门铃还在继续,袁美丽用力摁断。
转了身,“谁?你说还有谁,不速之客呗。”
乔小安一边吃着山竹,一边猜想。
“和你有深仇大恨的,就数袁艺凡她妈了,该不会是她吧?”
袁美丽一边往回走,一边愤愤不平,“就是那贱人,无事不登三宝店。”
她的屁G还没沾着沙发,门铃又响了,想想,还是坐了下去。
乔世文看了看母女二人,“美丽,还是去开门吧,毕竟是你弟弟的老婆。”
“别开,看着这贱人,我就来气。”
“毕竟是你弟弟的老婆呢。”
“要是是老三,我就开了。我和老三的感情越来越淡,也是因为这贱人的缘故。”
“你也知道你弟是个老实人,别怪他,他就是有点怕老婆,跟我一样。”
“你怕过我吗?”
吃着山竹的乔小安听着爸妈二人说来说去,觉得美滋滋的。
乔爸,确实是很怕母后大人呢。
“乔世文,你给我坐好,不许去开门。我说不准,就是不准。”
乔爸只好乖乖的坐回沙发上,继续用水果刀切开山竹,把里面白嫩嫩的果肉挑到盘里。
接连不断的门铃声,终于停了。
门外。
打扮得像是个爆发户似的袁妈妈,回头皱着眉头望着袁艺凡。
“凡凡,是不是找错了。这不是袁美丽她家?”
凡凡看了看手机上的短信,又看了看门牌,“就是啊,小胖说姑妈搬到荷塘月色幸福堡,这一栋就是幸福堡啊。”
袁妈妈:“那袁美丽怎么不来开门。”
袁艺凡:“没在家?”穿越之别样人生
袁妈妈:“不可能,大夏天的不在家,还能去逛街?”
袁艺凡:“那边有落地窗,绕过去看看,不就知道了吗?”
袁妈妈:“他们住的别墅,怎么比楠天住的别墅还要豪华?”
袁艺凡:“你不是说他们中了五百万吗,五百万能买什么好的别墅。楠天那栋别墅两千多万,比这贵多了。”
袁妈妈:“我只是猜测他们中了五百万,但邻居都说是乔小安嫁了个富豪老公。你那不要脸的姑妈,也在左邻右舍面前炫耀,说是找了个有钱的女婿。”
听到这里,袁艺凡拧着她的LV包包,扭着水蛇腰转身回头。
说话时,一脸的不屑一顾,“乔小安最多只是被富豪给包养了,她那样的二手货,谁要她?”
袁妈妈很是担忧的皱起了眉头,“可是我真怕她嫁得比你好。”
袁艺凡一脸自信,“放心吧,妈,她不可能嫁个比楠天更有钱的男人。”
两人走到落地窗前,看着乔家三口坐在沙发上,聊得可开心了。
从干净得一尘不染的玻璃窗望进去,里面装修得像是宫殿一样。
袁艺凡那不敢相信的目光,一路扫下去,最后落在大厅顶上,那盏熠熠发光的水晶吊灯上。
这盏吊灯,她在某国外品牌的灯饰城见过。
与她看中的那一盏一模一样。
她曾跟楚楠天说,如果他们结婚的新房,可以在大厅里有一盏这样光彩夺目的水晶吊灯,那就好了。
客人一入门,就可以看见它,方能彰显他们的高贵品味。
可是那个时候,通宇集团还没有摆脱危机,这盏灯好几十万。
所以那个时候,楚楠天没有给她买。
一股酸涩感,突然索绕袁艺凡的心头。
她推了推看得惊呆了的袁妈妈,“妈,邻居们说过她嫁了个有钱人?”
袁妈妈点点头,目光却依然望着里面,“他们家怎么装修得这么豪华?”
袁艺凡心里越来越不是滋味,似乎是吃不着葡萄说葡萄酸,不屑一顾的嘀咕了一声,“有什么好豪华的。”
袁妈妈已经敲了很多遍了,手都敲痛了,可是似乎并没有发出多大的声音,最后甩了甩疼痛的手,“这玻璃不会是防弹玻璃吧,怎么敲都敲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