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双腿在发着抖。
说起来好像是很没有出息,也很夸张的样子,可这是事实。
本来她今晚打算陪伴是她的儿子,而不是儿子的老爸,她的前夫啊。
“妈妈。“顾子辰从杯子里探出小脑袋来,愉快的呼唤,“你的床好大好软,快电上来啊。”
顾子辰忍不住又在床上打滚,他的快乐显而易见。
“过来。”靳少麟朝着顾兰因伸出手,视线锁着她的柔软的娇躯不肯错过一寸,要不是辰辰就在旁边,他一定不会这么‘冷静’。
事实上他现在最想的就是迫不及待把她压在这张大床上。
顾兰因的身段很美,纤细而窈窕,凹凸有致,又柔软的不可思议,是男人能够梦想的极致,浅粉色丝绸下,她的肌肤洁白,像是在引=诱着一般,尤其是他的指尖从来都没有忘记抚她肌肤的感觉……
靳少麟忍不住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他忽然觉得答应儿子的提议实在是不够明智。
毕竟他已经五年没有碰过顾兰因了,她对他的吸引力几乎是致命的,他几乎要用尽所有的自制力才能让自己继续维持着姿势。
顾兰因知道自己躲不过去,她长长的吐了一口气之后这才缓缓的靠近床边,然后小心翼翼的贴着床角,平躺在顾子辰的身边。
也不知道是不是她太敏感了,她好像觉得男人的呼吸好像重了一些,手指是攥着的,掌心里有些冰凉的汗水。
“妈妈,你怎么不进被子里来,晚上会冷哦。“顾子辰一边说着,一边用眼角的余光偷瞄爸爸的表情,唔……爸爸的表情好像有些狰狞的样子,像是看着鱼偏偏吃不到嘴里的猫。
嘿嘿……
顾子辰忍不住在心里窃笑,成果好像还不错,看来如果进展顺利电话,今年春节就可以一家人一起过年了,没准年后他还会多一个妹妹。
“妈妈知道,但是现在不冷。”顾兰因努力让自己说的平静,跟他躺在一张床上她就觉得心跳要失控了,要是在共享一条棉被只怕是要冲出来了。
好吧,她知道自己她这样子很没有出息。
好歹是当年睡了那么多次的男人,理应就跟左手摸右手一样没有什么感觉才对。
可事实上并不是这样。
就算是她不甘心也要承认,这个男人的对她的影响力从来都是大到恐怖的。
所以,她只想离他远一点,再远一点。
惹不起,她还躲不起吗?
“不行,夜里要盖好棉被不然很容易着凉的。“顾子辰说着,努力的拉着顾兰因,只是他的力气到底是小,顾兰因没有拉动倒是拉开她一颗扣子。
柔滑的布料立即滑开露出顾兰因圆润白皙的肩膀,那一刻辰辰明显的感觉到揽着他腰的手臂蓦然的收紧,那力道弄得他有些疼。
不过顾子辰并不在意,反而是露出贼兮兮的笑容,真是太好了,这么多刺激刺激爸爸,爸爸一定会更加努力的挽回妈妈吧。
恩,他真是史上最好的儿子了。
顾兰因并没有注意到儿子的神情变化,要是注意到了指定会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从这个房间里逃出去。
她并没有注意到,在顾子辰的拉扯下她只得钻进被子里,迅速的把自己藏好。
她把脸埋进枕头里,长发滑落完全把她遮挡住,就想鸵鸟把自己埋进沙子里一样。
只可惜效果并不是很好。
灯被按灭,房间里暗下来。
感知放大,心跳如鼓。
手臂被顾子辰挽着让她没有办法尽力的拉开距离。
盖着彼此的棉被让体温发酵,尽管没有去看,可他强健的身躯还是能被她隐隐的感觉到。
属于他的男性气息弥漫在四周,清清淡淡的,透着一股暖香,即使有顾子辰隔在中间,可这样近的距离还是让她能够清晰的感觉带哦他每一个细微的动作。
双颊不由自主的红了,顾兰因在心中疯狂的尖声大叫,好端端的怎么就变成这样了!
顾子辰很兴奋,他从小就独立,几乎都是一个人睡在自己的房间的,可这会一边是妈妈,一边是爸爸,而他躺在中间,这一刻在窗外肆虐的狂风暴雨都被他忘记了。
此刻别说只是电闪雷鸣了,就是大门被雷劈坏了他都不会有一点点害怕。
他的爸爸,妈妈现在就躺在他的身边,就如同最坚固的守护一般。
“爸爸,我好高兴你能陪我和妈妈一起睡。”顾子辰的十分愉快的低语,他望着略微显得有些陈旧的房顶,小脸上的笑容怎么就断不了。
“能陪你跟妈妈我也很高兴。”停顿了一下,他又道,“只有你们。”
声音在深浓的黑暗里显得格外低沉亲密。他的手心刺痒着,呼吸有些急促,大掌一下下的拍抚着儿子的背,安抚着他。
当然他想安抚的不仅只有儿子一个人而已,还有只要他伸伸手就可以碰到的女人。
他的女人。
顾兰因猛地转头看过去,刚好撞进靳少麟深邃如海的眼眸里。
她的心头大震,慌乱如同瘟疫一般蔓延上来,她几乎都要以为这是他宣告了——
宣告他的身边是禁地,能够走进的只有儿子跟她。
宣告他们是一体的,从来都没有其他人。
其他人——可能没有其他人吗?
“真好。”顾子辰笑着咕哝了一句,因为温暖而逐渐困倦。他眨眨眼睛,双手仍旧抓着躺在他两边的两人,如同一道连接悬崖两边的桥梁。他慢慢睡去,可双手却始终没有松开。
“他睡着了。”顾兰因小声的说了一句,气息因为他的靠近有些不稳,她在棉被下轻微扭动着身子,想要退开一些,但是辰辰的小手抓的太紧了让她无法动弹。
顾兰因想要尝试掰开顾子辰的手,却在才有动作的时候迎来男人压低声音的警告,“别动,你会吵醒辰辰的!”
他的视线落在儿子安睡的脸上。严峻的五官变得柔和。
他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有一个孩子,曾经有一度他是不喜欢这种麻烦的,可当辰辰含着眼泪,怯怯的问他,“你是我爸爸吗?”
那个时候他觉得自己像是得到了全世界一样。
不,实际上,比得到全世界还要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