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题你不觉得你问的很是可笑吗?”顾兰因冷笑一声,“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跟辰辰早就相认了,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你们在私下还有联系吧!”
“原来你都知道了啊。”靳少麟并没有丝毫的惊讶,他有些惋惜,“到底还是太小了,并没有瞒住你。”
“靳少麟你要是男人的话就干脆点,直接说出你的目的吧。”顾兰因简直是都要烦透了,她不知道靳少麟到底想做什么,或者说她从来都不知道靳少麟要做什么。
这个男人向来是高深莫测。
也许这种性格的男人很招一些小女生的喜欢,但是并不包括她在内。
“我想要辰辰的抚养权。”靳少麟侧头看向顾兰因,唇角的笑容更加的温柔,手臂支撑在沙发上的扶手,手指弯曲着按压太阳穴,狭长的双眸望着她,语气漫不经心的像是说,今天天气不错一样,“不是想知道我目的吗?我已经说了,辰辰的抚养权。”
“不可能!”顾兰因断然的拒绝,她是绝对不会放弃辰辰的抚养权的,这五年来的相依为命,辰辰在她的生命中已经重过一切,在这件事上绝对没有丝毫商量的余地,“换一个!”
“好。”靳少麟这次从善如流,他望着顾兰因,从来都平静无波的眼底像是潜藏着什么,他说,“你。我要你。”
顾兰因一愣。
然后她乐了,“靳少麟你真是太闲了,连这种玩笑都开。只是真的太冷了,我并没有觉得自己被娱乐到。”
“玩笑吗?”靳少麟低笑着,语气笃定,“兰因,你其实很清楚我并不是在开玩笑。”
“那你就是疯了。”不知道为什么顾兰因有些心慌,她本能的想要逃避,“既然靳总根本不想好好谈那就算了,至于关于合作的事情你是想要暂停也好,解除也要我都会找好律师的。”
说完之后顾兰因再次转身。
“兰因,其实我挺希望你现在就离家,再也不要因为旁人的事情出现在我面前了,可是我知道你做不到,你向来都不是那种心狠的女人。尤其是当有席夜白一无所有的时候你一定会替他出头。你知道我挺讨厌那副画面,没准我会做的更多。”
“靳少麟,你别把别人看的太过于无用!”顾兰因简直都要疯了,手指死死地攥着手提的袋子,牙齿咬的紧紧的,她真是恨不得再也看不到这个男人,可偏偏迈不开双腿。
“不,我从来没有这么想过,从来不小看任何人这才是我的出事准则。”靳少麟望着顾兰因眼神十分认真,“以的本事无论是重新拉倒投资,还是东山再起都不是什么难事儿。至于沈芸,祸是她闯出来的,她肯定会尊重你的选择,并且为你更加卖命。”
靳少麟分析的很到位,“看在辰辰的面子上我或许不会为难你,可是你觉得,付出了大笔赔偿金,事业又重新起步,处于低谷的你凭什么跟我争辰辰的抚养权?还有席夜白……兰因,你除了来我面前表示你的不满之外,你没有任何方法帮的上他,是吗?”
靳少麟每一句话都很真实,那并不是预言,也不是威胁,而是事实。
残忍的事实。
顾兰因被堵得说不出话来,以前的重重案例告诉她这个男人说道做到、
她急急的喘了了几口气,良久之后才冰冷的说道,“你今晚叫我来就是示威吗?如果是,我必须告诉你,你成功了。本来我还打算说他们其实都是无辜的,让你高抬贵手,但是看样子是不可能了,我也懒得求你了。”
她停顿了一下,再开口的时候像是有些艰难,可还是一字一顿的说着,“我必须承认我自己其实没有那么伟大,我可以为了朋友求你,但是代价得是我能承受的范围之内。
也或许在以后我争不过辰辰的抚养权,那我最多不争,无论如何他都是你的孩子,以后跟着你也没有什么不好。至于我,或许一开始会想念辰辰,想的发疯,但是我更坚信,等我有了第二个孩子之后感情就会转移的。
所以,靳总,再见吧!”
顾兰因这一番话说的又急又快,那种狠绝的意味透露在字里行间,她是有很多话只是凭意气说出口的,比如辰辰,她是说的决绝,可其实做不到。
但是哪又如何,现在她自己先痛快了再说,她真的是讨厌死了被靳少麟压制的死死的感觉了。
顾兰因再次向房间门口的位置走去,这次跟上次不一样,她这次出去了就不会再回来了,至于其他的那已经是离开之后需要担心的事情了。
只是她终究是没有成功离开。
就在她刚刚拉开房门的时候身后有脚步声响起来,她下意识的回头,眼前却是一花,然后的她的手被大掌包裹住。
砰——
又是一声巨响,房门被狠狠地关上。
她的肩膀被扣着,被身后的大手用力的压在门板上。
“到底是五年没有见了,真的是长进了不少,恩?”靳少麟压着她,如同岩浆一般翻滚的情绪被淡然的语气压制着,却莫名的让人心中发毛。
顾兰因使劲儿的挣扎了一下,却换来男人更用力的镇压,脸庞被迫贴在冰冷的门板上,那种凉意让她脸部一片冰凉,顾兰因拼命的转头看着靳少麟,“那都是拜你所赐。放手!我们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
没有关系?
“兰因,你已经说过很多次了。”每说一次,他就觉得难受一次,刚才顾兰因那一番话毫无疑问是最狠的,靳少麟想要再冷静一点,可惜他已经做不到了。
说起来他已经冷静了这么多年,偶尔冲动一次也没有什么要紧的。
他的大掌攀上她的纤腰,掌心摩挲着,即使是隔着衣服的布料也能够感觉到那种细腻顺滑,又充满弹性的感觉,“可我并不赞同,只要我想咱们还可以有无数种关系,比如说像是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