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尘,别……”
当胸前传来的强烈快意刺激着大脑神经时,温然迷离的意识里,一丝清明和慌乱剥离而出!
她想也不想,伸手紧紧抓住在自己胸前轻揉慢捻的大手,出口的嗓音,妩媚酥软得,她自己都觉得脸红。
“然然,我想和你在车里做。”
墨修尘大手不动,也不抽离,就那样严实地覆在他胸前,吻离开她的唇,轻轻吻住她敏感的耳垂,他的车停在VIP停车位上,这里,其实是很安全的。
最重要的是,他很想和她在车里再做一次,他们的第一车虽然是在车里,但那时的温然因药效而意识迷乱,根本什么都不记得。
“不要!”
温然喘息着避开他的吻。
在家里,她可以任他为所欲为,但在外面,还是在车里……
墨修尘自然不会强迫温然,见她执意不肯,他只好放开了她。
得到自由,温然立即大口呼吸,暗自平息狂躁的心跳,不敢再看旁边精虫上脑的男人。
“然然,一会儿回家,不许再拒绝我。”
这几天,因为他伤未全愈,从C市回来的那天,他要过她两次,昨天晚上,她都拒绝了他,只许他抱着,不许做其他。
他昨晚难受了一/夜,这会儿,才会失控。
温然眸子闪了闪,轻轻唇瓣,还有他残留的气息,“开车吧!”
“好!”
墨修尘把她的不回答当成默认,俊美的脸上顿时绽出一抹魅惑的笑,拉过安全带系上,低头发动车子。
烧烤店里,温然要了许多烤串,有荤有素。
烤串一上来,温然先递给墨修尘一串,他笑着接过,她自己拿起一串,对他说一句‘这里的烤串很好吃的’就不再搭理他,径自奋斗起来。
墨修尘拿着手里的烤串,眉眼含笑地看着温然那毫不淑女的吃相,不仅没有觉得难看,反而觉得这样的她,更加可爱。
她吃完了几串,他手中的烤串还没有动。
“你怎么不吃?”
温然抬头看他一眼,又低下头,继续下一串。
“然然,别急,先擦擦嘴。”
墨修尘拿起纸巾,隔着桌子伸手过去给她擦嘴,他忽然觉得,陪她吃东西,比刚才陪她听音乐会更加有趣。
温然乖乖地任他擦了嘴,冲他灿烂一笑,稍微放慢了速度。
半个小时,温然点的两人餐,她自己一个人给吃完了,墨修尘只吃了她最初给他的那一串。
温然又让老板烤了两份刚才那么多的烤串,给李倩和覃牧等人打包。
他们到药厂,刚好十一点整。
覃牧和李倩还在车间,接到温然电话,她和覃牧从车间赶到温然办公室,一进办公室,就看见沙发前的茶几上,放着色香味俱全的烤串,李倩眼神一亮,欣喜地问:“然然,你这是给我们带的吗?”
明亮的灯光下,温然笑得眉眼弯弯,“是啊,这是我特意给李姐你,还有覃牧两人买的宵夜,本来想买几罐啤酒的……”
“不用不用,有烧烤就够了,不需要啤酒,是不是阿牧。”
不等温然说话,李倩就走到了茶几前,弯腰拿起两串烧烤,递给覃牧一串。
覃牧看了眼站在沙发前,笑容明媚的温然,说了声‘谢谢’,接过李倩递来的烤串,默默地吃起来。
“阿牧,还有多久才能下班?”
墨修尘见覃牧沉默地吃着烤串不说话,眉峰微皱了下,温和地问。
“十二点!”
覃牧抬头看他一眼,又低下头,继续吃烤串,对于这个逮住机会就剥削他的好友,显然很不满。
“还有一个小时,覃牧,你吃了宵夜先回去休息吧,后面的时间,我留在这里。”
温然看了眼墨修尘,微笑地开口,她已经在音乐厅里睡过一觉,这会儿也不困,不急着回家。
“不用!”
覃牧说完,又抬头看向温然和墨修尘,“你们不吃吗?”
“嘿嘿,我们刚才已经吃过了,不对,准确的说,是我吃过了,修尘吃尝了一串。我给你们倒水。”
温然一点老总的架子都没有,说完,转身走到饮水机前,给李倩和覃牧一人倒了一杯水返回沙发前。
“谢谢。”
覃牧道了谢,接过水杯一饮而尽,今晚,他一直在车间,喝水很少,这会儿还真是渴了。
“我再给你倒一杯。”
温然见他喝完了一杯水,伸手去拿杯子。
覃牧却手往旁边一缩,“不用,我自己接就行了。”
“这有什么,你帮我加班,我给你接杯水,又累不着,把杯子给我。”
温然知道覃牧和洛昊锋的性格不一样,要是换了洛昊锋,怕是不用她主动说帮他接水,他就会像个主人似的吩咐她。
她伸手去拿杯子,覃牧只好松开。
墨修尘坐在一旁,静静地看着温然给覃牧和李倩两人倒水,他虽不愿意然然侍候他们,但覃牧替然然加了班,李倩也一直尽心尽力的帮着然然。
他只好忍了!
等到他们吃完宵夜,墨修尘不愿意温然再收拾残局,对覃牧和李倩吩咐了一声,霸道的拉着温然就离开了药厂。
回去的一路,车速很快。
阿斯顿驶进别墅,进车库,停下后,墨修尘解了他和温然的安全带,大手一伸,拉过她,低头就继续刚才在音乐会场的停车场没有做完的事。
“修尘,你干什么?”
刚才在办公室,李倩一边吃烤串,一边向温然汇报了些工作上的事,她正想得出神,不防墨修尘会突然吻住她,心尖一颤,双眸倏然圆睁。
墨修寺低笑,这里是他家别墅,不会有人打扰,他流氓地撩开她衣服,大掌直袭她胸前:“然然,你刚才答应过,回家不再拒绝我的。”
“我哪里……”
温然的话,被他狂热的吻吞噬,窜过身体的电流激荡出的酥麻很快迷乱了她意识,她推拒他身体的手,渐渐地失了力气。
“然然!”
墨修尘沙哑地唤她名字,吻,从她唇畔离开,寸寸下移,沿着她白嫩的颈项来到胸前,温然毫无反抗能力,娇柔的身子在他吻里阵阵颤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