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澈看着木斐然,“那么下面你要怎么办呢?”
木斐然笑起来,虽然少了过去那份骄傲,但是她现在多了一份从容,“当然是生下孩子来,然后,养大他,对了,你的地址在哪里?你应该也是住咋这附近吧,不然怎么会来这个商场呢,顾靖泽跟你一起吗?”
林澈挑眉,笑笑,摇摇头,“他有他的事情做,我也有我的事情做,我把地址给你,有时间我们可以一起出来玩,反正住的这么近。”
“那当然太好了,正好在这里一个人也很无聊。”
林澈倒是不觉得无聊,佣人,厨师,保镖,她身边的人倒是不少,但是,确实,能跟木斐然一起聊天,让人觉得很好。
两个人可以一起养胎,也有趣很多。
之后,木斐然便经常过来找林澈,两个人也常常组织活动,叫周围的邻居一起来聚会。
而国内。
沈悠然的婚礼,林澈没有来,叫人送来了红包。
俞闵闵倒是来了,因为俞闵闵的到来,倒是让沈父和沈母一下子更惊呆了,还特意叫俞闵闵过来合影,到处跟各路的亲戚说,这总统夫人,是自己女儿的朋友。
沈悠然的婚礼派头也很大,她的婚纱和礼服都是定制下来的,陈宇晟的父母最终却也没有从美国回来,但是这也不影响婚礼的盛大,从国外甚至还来了许多的人为陈宇晟捧场,只是跟陈宇晟一直关系亲密的顾家却没有来人。
据闻顾家的变动还没结束,忙着在内部整顿,所以顾靖泽只叫人带来了红包却没到场。
婚礼之后,沈悠然跟陈宇晟回美国办了结婚手续,又在美国简单的办了场婚礼。
回来后,沈悠然跟陈宇晟一起搬家。
沈母在一边小声问,“你可好了,搬去了那么好的地方,住着两层的大别墅,我们还住这么小的公寓里。”
沈悠然当没听到,依旧收拾着东西。
沈母便继续说,“看看俞闵闵,自己当了总统夫人,直接把父母也接到了别墅里去住。”
沈悠然停下手,狠狠的瞪了母亲一眼。
她觉得自己不知道造的什么孽,人家的父母都会为孩子想,但是她的父母偏偏不会。
她说,“我本来就什么也没有,还要跟他们家要,妈,你是想让你女儿在他们家有多低下?住着用我的血泪讨要回来的房子,你能住的很开心?”
“哎,你怎么这么说话吗,我也没说让你去求人家啊,就是他们家也是不懂事,自己那么多房子,给你一个又怎么样。”
沈悠然觉得跟他们说不通,干脆便也不说了。
陈宇晟在外面玩着手机,看着沈悠然出来,笑着将她揽到了车里,对着她的脸颊亲了一下。
沈悠然说,“别闹,有人看得到。”
“怎么,亲自己的老婆,本来就是天经地义的事,谁看到也没关系。”
沈悠然有邮件的动静。
陈宇晟知道一定是林澈发来的。
他想凑过去看,沈悠然却靠到了一边。
两个人天天发邮件,但是就是不给他看,陈宇晟真是觉得太无语了,“我是你丈夫,你在我面前还这么藏着掖着的啊。”
“是啊,我答应了林澈,不将她的消息告诉任何人的,这个可是顾靖泽的安排,你难道不听他的安排啊。”
陈宇晟翻了个白眼,“真是的,藏的那么严实,跟谁稀罕知道似的。”
“也不是怕你,但是严密点总有好处,谁叫顾家那个老爷子那么可怕。”
“哎,家家有本难念的经,不过顾靖泽还熬不过那老爷子吗,老爷子多大岁数了,我看他近来的样子,也觉得他真的熬不过几年了,就算有顾家那么多钱吊着,只怕也活不过四五年的样子。”
沈悠然说,“虽然我觉得诅咒人家是不对的,但是我心里就是这么想的,这么坏,还不如死了算了呢,哎,你会觉得我很恶毒很坏吧,但是我就只对你说而已,我不会真的诅咒的,我就是心里这么恶毒的想一下。”
“当然不会,你是我老婆,你好的一面是我老婆,你恶毒的一面,也是我老婆。”他更揽住了她的肩膀,对着她亲了下去。
外面,沈悠岚正从楼上阳台往下看着,瞧着两个人在豪华的保时捷里那么肆无忌惮的亲吻,心里更觉得嫉妒的要死,怎么同样是沈家的女儿,一个就那么幸运,一个就……
她看看自己,怎么都觉得寒酸的要死。
沈悠然本来以为,她不知是不是永远也得不到陈家的喜欢了,但是,她怀孕的时候发现自己怀了个双胞胎。
没有任何外力,自己怀上的,也没打排卵的药,就那么自然而然的怀上了双胞胎,这下子,陈家一下子喜欢的不行,开心的将她接到了美国去养胎。
孩子生下来后,好几个保姆一起照顾着,沈悠然自己省心许多,不然,两个孩子,她真的觉得自己会被累死。
与此同时,顾家经过了沉淀,顾靖泽终于重掌大权,在顾家股权变更中,他成为最大股东,家主的授权,也即将要交到他的手中,再没有任何外力可以阻挠。
只是,沈悠然听闻,顾靖泽近来一直跟一个女人走的很近,不由的心里很气不过。
但是,陈宇晟只是对沈悠然说,“放心,他病还没好,一直在吃药呢,所以就算有女人在他旁边,能做什么?”
沈悠然这才想起来,他还有那么个不能被女人碰的毛病。
她愤愤的道,“那也不行,三米以你有女人都不行!”
陈宇晟摇摇头道,“你们女人管的也太宽了,三米以内都不行啊……那这个世界上,除了女人就是男人,他也不能整个公司光用女人吧。”
沈悠然扒着陈宇晟说,“但是,我听说这个女人是哪个人的孙女,好像很厉害似的,军政大权一手抓的,顾靖泽不会看人家有权势,就跟她好了吧。”
“算了吧,顾靖泽还需要人家的权势?不过是看在两家交往的份上,对人好点而已,难不成他还要直接把人踢出去不许人接近吗?”
沈悠然喃喃道,“反正我听说的可不是这样,人家都说,他对她宠的厉害。”
“行了,你也别听风就是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