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不一样?觉得我这块遮羞布太多余?”裴逸白低头,指了指自己腰间的白色浴巾,又看看宋唯一身上的同款。
他笑得意味深长,“若是老婆觉得多余的话,我很乐意取下来给老婆观赏。”
一大早就耍流氓,宋唯一的脚丫子在他脚背上踩了两下,娇嗔地瞪着他:“你真的够了啊,越说越离谱。”
吃饱喝足的男人,唯一的特点就是耍流氓?
宋唯一满脸黑线。
若是许看护在这里,估计会跟裴逸白拼命嘞。
“好了,不闹你,先过来刷牙。”裴逸白将杯子和牙刷偶读递了过去,宋唯一光着脚丫子站在镜子前。
面色红润,皮肤白皙,细嫩地看不到任何毛孔。
裴逸白则站在旁边,环着手戏谑地看着她,宋唯一在精子中与他对视一眼,才开始刷牙。
用几分钟搞定了刷牙和洗脸,宋唯一干劲儿身上有点黏腻,昨晚结束后她隐约记得裴逸白带自己来浴室冲洗了一下。
可是估计不彻底,宋唯一朝着浴室门口走去。
裴逸白自然跟上,却没想到,宋唯一此举只是为了引开他。
刚走到门口处,宋唯一笑颜如花地眨了眨眼:“老公你在外面等我一下,我洗个澡,一会儿见。”
宋唯一说完,啪嗒一下,将门关上。
裴逸白这个人前科累累,她怕若是留下来,又是一场空前的灾难。
为了自己不软脚,宋唯一觉得只有自己一个人在里面洗,才是安全的。
有时候,男人的体力太好不是什么好事。
浴室门当着他的面被甩上,裴逸白好半晌才回过神来,无奈往后退了一步。
这个心狠的女人,差点砸到他的鼻子了,一会儿跟她好好算账。
宋唯一接了满满的一缸水,整个人跨到浴缸里,躺了下来。
温热的水触摸着皮肤,将身上的疲瞬间扫光了不少,她眯着眼,享受这一刻的闲适。
宋唯一泡了半个小时,才出去。
这下,真的是太阳下山了,夜幕即将到来。
“总算是出来了?你若是再不出来,我就打算破门而入了。”裴逸白坐在单人沙发上,翻着一本商业杂志。
只不过,看到宋唯一一出来,就没了继续看的欲望。
目光大剌剌地打量着宋唯一,泡过澡后,更显皮肤娇嫩,看得人心生爱怜。
“我又没有睡着,你破门而入干嘛?”宋唯一拿起蛋糕,还没来得及吃一口,被裴逸白一拉,整个人坐到他的腿上。
她惊呼一声,忙抓稳蛋糕,免得到奶油弄了裴逸白一身。
涂了裴逸白一身?
这个念头在宋唯一的脑袋里浮现一下,突然有些惊奇。
“老公,你醒来多久了?这个蛋糕,是你自己下楼买的吗?”宋唯一也没有推他,心安理得地在裴逸白的怀中坐下,拿着小勺子,一口口挖着。
醒过来,就可以享受这样的待遇,这种干劲儿真不错。
裴逸白轻哼几声:“想多了,我打电话叫人送过来。”
“骗人,这是楼下的德意轩的蛋糕,人家这里压根没有外送服务。”宋唯一窃笑,戳穿裴逸白的谎言。
他绷着脸,冷哼着不说话,俊脸上却起了一阵可以的红晕。
宋唯一笑嘻嘻地将一口蛋糕递过去,大方地说:“老公辛苦了,这是对你的奖励,一起尝尝味道。”
她知道裴逸白不爱吃甜食,也猜测他估计这次也不要。
正当裴逸白要拒绝的时候,宋唯一却飞快地将手缩了回去。
当着裴逸白的面,将一整口蛋糕全都吃了。
裴逸白有些惊讶地看着宋唯一,她却突然凑了过来,堵住裴逸白的唇。
“这样尝,味道肯定更好。”宋唯一模糊地说着。
而裴逸白,已经张口。
她将蛋糕渡到裴逸白的口中,里面还夹了一颗樱桃,香甜可口。
见裴逸白果然将蛋糕咽了下去,宋唯一退开,坐在他怀里得意洋洋地笑。
“看,你最终还是吃了吧?怎么样?味道确实很好吧?”宋唯一眨着大眼睛,笑眯眯地问。
丝毫没有反应过来,自己的动作也太暧昧了一一些。
裴逸白慢条斯理地将口中的蛋糕和樱桃都咽下,这才开口:“确实是不错,只不过……”
“嗯?只不过什么?”宋唯一像好奇宝宝一样看着他,以为裴逸白还有什么话要说。
“没你的味道好。”裴逸白说着,猛地扑向她,直接侵占了宋唯一的口腔。
让她乱点火,只能由着她自己来扑灭。
宋唯一整个人被亲得风中凌乱了,七手八脚地推开裴逸白,就怕再下去又是擦枪走火,又是扑倒狠狠蹂躏。
这样的话,不用说,她起不来床了。
“好了别乱动,你老公也不是超人,不可能一直欺负你。”裴逸白好气又好笑,不由分说拉着宋唯一的手,不让她走开。
她浑身软绵绵的,骨小肉丰,抱在怀里异常舒服。
“你保证?你发誓?”宋唯一挑眉,一副不相信的表情。
裴逸白缓缓松了手,这才漫不经心地说:“我若是真的想欺负你,保证好发誓也没有用。至于你,想跑也跑不掉,所以你觉得我需要誓言来表示?”
不得不说,这句话狂妄霸道,却说到了宋唯一的心坎里。
裴逸白就是一个如此自(hou)信(yan)满(wu)满(chi)的男人。
“所以,还要走吗?你走了,我还是把你抓回来。”裴逸白说着,在宋唯一小小的肩膀上咬了一口。
不轻不重,可是也不算多么舒服。
“霸道。”宋唯一咕哝着说了两个字,这才默许继续坐在他怀里的这个动作。
“本来还想着今天带你去学游泳,又到了晚上了,你这一睡,直接打乱了我的计划。”
裴逸白从宋唯一的手中接过蛋糕,左手拿着,右手则是配合着左手的动作,从里面挖了一口,送到宋唯一的唇边。
游泳两个字,叫宋唯一的眸光发亮。
可是听到裴逸白的指责,她叉着小蛮腰反驳:“你还好意思说?明明怪你昨晚大半夜不睡觉,害得我起来那么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