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内容开始--> 严一诺不敢相信,才一眨眼的时间,裴逸白就落到了杜克的手里。
而杜克,这是要做什么?拿裴逸白威胁自己?
还是那裴逸白泄恨?
严一诺想再看看裴逸白的具体情况,屏幕却已经被杜克快速切换,裴逸白的身影早就看不到了。
“怎么,担心了?你的心上人,现在跟死狗一样在我手里。”杜克阴恻恻笑了。
他奈何不了严一诺,可是可以找这个艾蒙的麻烦啊。
看,严一诺现在不是依旧很紧张?恨不得取而代之吗?
“杜克,我劝你,对艾蒙最好客气一点。”惊慌片刻后,严一诺深吸了口气,淡淡地提醒。
裴逸白可不是普通人,岂是杜克可以随便挑衅的?
她明白了这一点,便觉得自己的纯粹担心应该是多余了。
“客气?一诺啊一诺,我可不懂客气为何物。如果你想他完整无损的话,最好现在就过来,否则,我就不敢保证了。”
不等严一诺回答,杜克已经速度极快地关了视频。
他将手机用力扔开。
很好,严一诺。
我要八抬大轿娶你回来,你不乐意。
现在,用一个小白脸作为筹码,如果你真的那么犯贱,那下场……
杜克想到这里,脸上的笑容越发银荡。
等严一诺来了,他一定好好的享用这个浪费了他两年时间的女人。
转过身,见裴逸白表情镇定地看着他。
“很快,你就能见到一诺了。”
到时候,当着这个小白脸的面,狠狠羞辱一番严一诺。
高傲的女人,没有了尊严,又会是什么样子的?
杜克让人将裴逸白带下去,自己则是坐在吧台那里喝酒。
因为刚才裴逸白露出的一手,杜克不敢掉以轻心,守着裴逸白的人还真不少。
他进来的时候,杜克怕他在随时拿出点什么炸弹,到时候不小心将URA这个据点都给炸了,于是将裴逸白的浑身都搜了一遍。
此刻裴逸白身上,包括手表,都被他们取下了。
没有任何武器。
杜克等了很久,从严家到他这边,大概一个小时。
只是,两个小时都过去了,严一诺依旧没有出现。
这完全出乎了杜克的意料。
他气得再度给严一诺打电话。
严一诺神色冷淡地看着他:“有何贵干?”
杜克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是隐隐跳动的眉头,泄露了他的情绪。
“你不管艾蒙的死活了?”最终,还是忍不住逼问。
“那是你杜克和他的矛盾,跟我有什么关系?”
明知道杜克不怀好意,她自然不会如杜克的意,送上门找死。
“你……”杜克目眦欲裂。
“杜克,说实话,我以为你一直是致力于成大事的人,毕竟以伯父的能力和远见,我以为他培养出的儿子,定然不是短视之人。不过,看样子,我似乎想错了。”严一诺勾着唇,平淡地叙述着,杜克的脸色却越来越难看。
他现在,为了一点儿小事,都已经斤斤计较成这般,哪里配得上严一诺所谓的成大事?
“严一诺你闭嘴。”杜克怒吼。
“嗯,刚好我的话也说完了,不打扰你了。”严一诺想起裴逸白,神色微顿。
手机里面,没一会儿就传来嘟嘟声。
这下,杜克再也不客气,将手机给砸了个粉碎。
他在客厅里大吼:“将那个男人给我带出来。”
那个男人,自然是指裴逸白。
没有在严一诺身上羞辱回来,他要加倍偿还在艾蒙的身上。
事情,均是因他而起。
裴逸白出来的时候,身上的绳子已经解开了,不过不是杜克的人给他解开的,而是他自己弄开的。
“谁给他解开的?谁吃了熊心豹子胆?”杜克震怒异常。
“不用吼了,是我自己。”裴逸白淡淡地看了杜克一眼。
杜克还在这里,并且没有看到严一诺的身影,裴逸白猜测到她不会真的那么傻,听杜克的话过来。
再观察杜克的神色,显然是要找茬,因为严一诺的事情罢了。
“与其在这里发火,不如我们谈谈。”裴逸白好整以暇地看着杜克。
“杜克先生,现在还有闲情雅致为了女人的事情斤斤计较,大概是还没有接到消息吧?”
“什么消息?”杜克冷笑,不以为然的语气。
“你的父亲飞往R国为期三天,你应该没有跟他联系吧?”裴逸白的笑容更大。
巧得很,昨天接到消息,赫德在R国被袭击。
他带的人,在R国全军覆没。
而袭击他的人,竟然是杜克的叔叔梅德做的好事。
“你,什么意思?”杜克微楞。
难道父亲有什么不对?
往常,这样的事情是由警察管的,所以如果赫德真的出事,相关报道会第一时间出来,毕竟这种头目,人人喊打。
不过梅德要跟当地配合好,所以这一则报道,应该是今天才出来。
正逢此时,护卫一脸焦虑之色地冲进来。
“少爷,大事不好了。”
杜克立刻撇开裴逸白出去,半晌后回来,杜克的脸已经难看到了极点。
“你知道了什么?是你做的好事?”杜克冲过去,一把揪住裴逸白的衣领。
他的父亲,以及随行的数十人,发生恐怖袭击,惨烈爆炸,导致全军覆没。
连尸体都没有留下。
“你到底是谁?”杜克大吼。
在听到裴逸白先前的提醒,和后面接踵而来的消息后,他不再认为裴逸白只是普通人。
“我?一个陌生人而已。”
“别跟我打马虎眼,快说,否则你今天竖着进来,横着出去!”
这句话逗笑了裴逸白,“我跟你父亲没有什么仇,没那时间和精力去谋害他。”
“你知道了什么?你最好如实说清楚!”杜克冲过去。
却被裴逸白轻轻松松的闪开,避过他的动作。
“与其跟我浪费时间,还不如找你叔叔,好好请教一下他吧。”裴逸白冷笑。
梅德是杜克的叔叔,却跟赫德不是同一个母亲,换句话说,是同父异母。
他们从来没有同一条心过,兄弟间的矛盾不小,而杜克也从来没有正色过这位叔叔。
“我叔叔?”杜克惊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