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鹏显然比项子润这个当事人还恼火,满脸的煞气:“子润,这事很明显是有人在暗中搞鬼!”
卢全虽然对这样的谣言也感到气愤,却没有失去理智,见魏鹏如此激动,不由开口劝道:“魏大人,只要子润人没事就好,那些人别有用心的散播这样的谣言也不能真正伤害到子润。”
苏可彬沉吟片刻后,低喃道:“就怕对方还有什么后招。”
项子润看了苏可彬一眼,眸底闪过一丝赞许之色,随后却笑着道:“魏叔,舅舅,大哥,我过两天到街上转上一转,这样的谣言自然会散去,你们也不用多想。今天既然这么巧大家都来了,不如坐下喝一杯。”
苏可彬很敏锐,可是项子润不想他牵涉其中,给苏家带来危险。
“你身子还未痊愈,这酒还是改天再喝吧。”魏鹏听出项子润声音还有些哑,随口就道:“等你痊愈,我们到‘君悦酒楼’喝,我奉陪到底!”
他们夫妻也是后来才知道“君悦酒楼”是项子润与苏可方的产业,吃惊之余也想到了自己当初“中奖”的那块玉牌,也猜到那块玉牌是苏可方借“中奖”这个缘由送给他们的。
项子润听自己媳妇提过一嘴,说魏鹏很喜欢“君悦酒楼”酒菜,闻言不由爽快应道:“没问题,过两天我痊愈再请魏叔、舅舅还有大哥到‘君悦酒楼’喝个尽兴!”
“行!”卢全也笑着应道。
“妹夫,方儿呢?”
苏可彬坐了一会也不见自己妹妹出来,觉得有些纳闷。
妹妹要是知道他过来,不可能不来的。
项子润笑了下:“方儿昨夜照顾了我一宿,正在睡觉。”
项子润话音一落,就见雯雯兴高采烈的跑了进来:“舅舅!”
苏可彬急忙接住飞奔而来的小身影,随后又惊又喜道:“雯雯什么时候回来的?”
雯雯一回来就被罚跪,然后晕倒,接着又是项子润病倒,一事接一事,苏可方都还来不及带女儿到苏家去,这两天卢氏和贾氏也没过来,所以大家都不知道雯雯回家了的事。
“舅舅,我前天回来的。”雯雯咧嘴道:“舅舅,浩儿哥哥呢?”
“你浩儿哥哥在家呢,等会要跟舅舅过去吗?”苏可彬怜爱的问道。
雯雯这丫头像极了方儿小时候,方儿小时候也很闹腾的。
“好啊!”雯雯不假思索就应道。
“雯雯,你这丫头眼里就只有你舅舅吗?”卢全佯装生气的瞪着眼。
“啊~~”雯雯抬起头,好像刚看到卢全与魏鹏一样,俏皮的吐了吐舌头,接着甜甜喊道:“舅公,魏叔公,你们也在呢?”
天色已不早,魏鹏和卢全坐了一会就回去了,苏可彬也带着雯雯回了苏家。
苏可方这一睡就睡到了半夜,她一动,耳边就传来一沙哑的声音:“醒了?”
苏可方一愣,睁眼是一片漆黑,不由问道:“什么时辰了?”
“子时过了。”项子润边说边起床,点了油灯后倒了一杯水送到床边:“先喝点水,我去看厨房还有什么吃的。”
苏可方接过水杯,发现竟然是温的,便一口气喝下。
一杯温水下肚,她才觉得真有点饿了。
过了一刻来钟,项子润才端来一碗面汤,苏可方尝了一口就知道这面是他自己下的,笑着道:“厨艺有进步。”
“谢谢媳妇夸奖。”项子润坐在桌子对面看着她吃。
苏可方吃完面,见坐在桌对面的男人仍目光灼灼的盯着自己,还以为自己的吃相吓到他了,拿起桌上的湿帕擦了擦嘴,边问道:“没见过我吃饭?”
“吃饱了?”
“嗯,饱了。”她说着放下了帕子。
项子润唇角微扬,站起身,迈开长腿几步走到她身边,朝大床走去。
苏可方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从椅子上捞了起来。
苏可方吓了一跳,赶紧搂住他脖子:“你搞什么?!”
“做你白天想做的事。”他唇边挂着揶揄的笑意,将她放到床上。
苏可方双手抵住他压上来的身子,翻了个白眼道:“你是大夫,不知道饭后不能做激烈运动吗?”
“你什么都不用做,我来做。”他凑在她耳边,似咬似舔的撩拨着她。
苏可方倒抽了口冷气,不知道是要推开他,还是顺着他?他还病着呢。
不过这点小纠结很快就淹没在感官之中,因为项子润已经解除了两人身上的束缚,熟练的在她身上点燃了欲.望之火……
苏可方第二天醒来问起雯雯,项子润才告诉她,女儿去了苏家。
得知外面谣言的事,苏可方不耐烦道:“难道又是欧阳哲?他还有完没完了?”
“是不是他还不一定呢。”项子润轻抚.着她光滑的后背,本意是想安抚她的情绪,只是大手一动就停不下来。
苏可方娇喘连连,握住在她双腿间游移的大手,眉眼间染满了春意,口气却很严肃:“我有件正事要跟你说!”
她昨晚就想跟他说这事来着,后来都被他折腾忘了。
“你说,我听着。”他情不自禁的在她裸.露的右肩上落下一吻。
苏可方下意识缩了缩身子,可惜却没躲过。
眼看他的吻一路朝下,有些停不下来的节奏,苏可方猛的坐起身子,抓起床尾的另一条床单把自己裹住。
“项子润,你够了没有?”苏可方气恼的低吼。
“不够!永远都不够!”他霸道的说道,手一扯,她连人带被跌回他怀中。
不过项子润也怕真把自己媳妇惹急眼了,就忍着没再撩拨她,问道:“什么正事?”
苏可方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女儿和蔺无星的事!”
项子润神情一顿,问:“蔺无星怎么了?”
见他没有再乱动,苏可方才放松下来,认真说道:“我发现蔺无星看雯雯的眼神跟看其他人不一样。”
蔺无星是个狠辣的人,他看任何人都是冷冰冰的眼神,可是看女儿时眼神却不自觉的缓和下来,有时甚至带着宠溺,这才引起了苏可方的警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