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嫂,你这个话说得不对了,当初分家的时候,我身有多少银子,难道你们会猜不到吗?有超过三两银子,我和你姓,当初分家已经说得好好的了,今天咋回事,又是谁在挑事,难道娘还想把我们二房挣到的银子收起来不成?分了家,是两家人了,娘是不是管得太多了一些。 娘是不是老糊涂了,为啥总是甘心被人当成枪使?”李海气恼。
今天早起,本有些累,刚回家想休息一会儿,却有人总是跟你过不去,真是越发地不要脸了,每一次和这些亲戚接触,都以为这次是不要脸的底线,可后来再接触,你会发现,底线像个无底洞,压根不会看到底线。
“老二,你越来越不听话了,怎么这么说娘。”李邦责骂道。
李海懒得理,他问道:“娘还有什么事吗?没有的话,儿子先走了,儿子还要忙着其他的呢。”
李老汉砸吧着嘴,吸了一口旱烟,问道:“老二,这院墙,你真的要砌起来吗?都是一家人,你别听你家婆娘的话,平白地让人看了笑话。”
“爹,分家了,两家人了,您也知道,我们二房孩子多,又养只狗,要是不砌起来,狗咬人了不好了,等再过一个月,儿子将这边的厨房腾出来。也不用给大哥和三弟造成麻烦了。”李海道。
“哎,你想怎么样怎么样吧,爹不拦着你,不过你要记着,即使分了家,我们还是一家人。”李老汉叹息。
“知道了,爹,要是没事,儿子先去忙了。”
“等一下,老二,你和元氏早起,偷偷摸摸地在厨房做了什么?粮食从哪儿来的?你不会是拿了家里的粮食吧?”黄氏出口询问。
今早崔氏起来做饭的时候,在厨房里发现有些米糠,还有些馅儿的气味,她以为二房是偷偷起来偷了公的粮食吃。
分家这么些天,她没看到二房的孩子有任何饿肚子的情况出现,也没看到二房哭着说没粮食吃,她很怪,当初她可是记得的,分家的那会儿,二房可是没有任何的银子没有任何的粮食。
可是压根看不到二房哭穷,这点让她疑惑许久,今早起来看到厨房的情况,她像是抓到了什么重要的信息似的,在黄氏刚起来的时候,把这话说给黄氏听。
黄氏又气又恨,等李海过来的时候,她忍不住问了出来,还有些指责的意味。
李海顿住,眼里闪过一丝伤痛,后来平静后,他回道:“娘,我们的粮食,是我们自己花银子买的,娘手里握着粮仓的钥匙,儿子也做不到偷。以后儿子忙着呢,娘若是再叫儿子过来,儿子估计不会再过来了。”
顿了顿,他似乎不胜其扰,又冷声道:“还有,大哥和三弟也别太不尽心,管不好自家人。在家里如此还行,可若是去了外头还如此吵闹,平白地和他人结仇,闹得家宅不宁,那不好了。”
话毕,他走了出去,李邦和李猛羞红着脸,韩氏和崔氏脸晦暗莫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