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桂川,你竟然敢在光天化日,打你的哥哥。 ”李奕章虚张声势。
李桂川不怒反笑:“有什么不敢的,我还敢再把你打一次呢,打到你回去,你娘都认不出你来,让你手贱,让你嘴贱,天天攻击我们二房,我今天不打你,是脾气太好。”
李桂川人小,担心被李奕章反扑,于是她坐在他的肩膀,左右开弓,抓着他的头发,又骂道:“你说话啊,怎么不说了,学你娘,嗓门大,到处传播谣言,你个不要脸的,娶了妻,还跟一群瘪三在一起,是不是桂丫管不动你?还是说,你管不住你家的婆娘。”
打得左右累了,她换了个手,继续打:“果然是你管不住你家婆娘,天天出去撩汉子,你头早已绿成乌龟王八,你以为你天天出来潇洒,家里婆娘不管你是好了?谁又知道她会不会出去找汉子,索性她也不能再有孩子,你都找不到证据。”
李奕章的脸被李桂川打得肿了起来,横七竖八的巴掌印,这得有多大的仇恨……
李奕章却完全不是她的对手,生起气来的李桂川,即使才九岁,也是可怕得很。
打了很久,直到李奕章的那张丑脸,被打得见不到原来的样子,李桂川才放过他,站了起来,朝喘着气的猪头男踢了一脚。
微微喘气,李桂川觉得重生归来后,在李家受的那些气,总算是顺畅了一些,她今天要告诉李奕章的是,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她不是君子,报仇也从来不晚。
一边踢着,李桂川看到身旁,是周礼,他一直在帮忙压着李奕章的手脚。难怪,方才她没感觉到李奕章反抗。
被人家夫妇俩压制着,李奕章现在可以说是生无可恋,他躺在地,身旁还是一条死透了的狗。
想想,着实委屈,一张猪头脸,适合他。
李奕章方才不仅仅被打了,他有段时间,嗷嗷叫很大声,是周礼让他的手臂脱臼了,那酸爽,他现在还没能装回去。
“李桂川,你给我等着,以后别让我逮到机会,否则……”李奕章虽然处在弱势,但依然先输人不输阵。
李桂川最不怕的是威胁,她道:“豆豆,是他指使那些狗来咬你的,现在你可以报仇了,咬他的腿。”
豆豆得令,屁颠屁颠地去咬他,下口很狠的,春天,穿得本不多,若是再这么用力,咬到皮肉是轻而易举之事。
李奕章这次嗷嗷叫,声音响破天际,他坐了起来,看到自己的腿,欲哭无泪。
“李桂川,我要打死你!”李奕章举起还没脱臼的左手,巴掌挥了过来。
周礼抓住,反手一拉,让他又脱臼了一根手臂,将他如同破布一样,丢在地,说道:“那也要看你将来有没有本事。”
李奕章龇牙咧嘴,很是难受,浑身哪儿都疼,旁边还有一群被打断腿的狗哀嚎,他在其,感觉,自己是一条狗。
感觉很不好,他盯着周礼和李桂川离开的背影,暗暗发誓;他要和周家不共戴天!